识去脉(1 / 2)
大叔负责守夜,上班时间晚,到达小区只远远看见楼下围着人,并不知道具体事宜。那时成妙和侯景已经上楼,正遇见纠缠不休的老叟,而一同进来的李勤年晚他们五分钟,正好和保安亭交接的他打了照面。
她却没听明白,隐约抓到点模糊的信息,决定追问:“他白天来过吗?什么时候?”他大大咧咧,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对,五点左右吧,我上班都是那时候开始。人长得俊,还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惹眼的很咧!路边小姑娘都在看他,我记得…是往2栋去的,就是你现在租的单元楼嘛!”
成妙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五点,估计是她在公寓替侯景上药的时间,所以电梯间被丢弃的花束是出自李勤年之手?她向大叔道谢,领着身后极不清醒的大高个慢慢走回公寓。
他酒品很好,即使醉成这样也不喊不闹,或许淡漠就是他人生的底色。都说过度饮酒势必伤胃,成妙倒了杯温水,兑上新买的长白山蜂蜜,轻轻搅开再递过去,希望他喝完能好受些。李勤年接过,默默喝下两口,将马克杯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正常得让人看不出异样。
她凑近些,有点怕几番折腾后他真的开始清醒,正好对上他晦暗的眼眸,和平常稳重沉静、运筹帷幄的状态到底有所差距。屋中灯光更亮,照得他侧脸因酒精而产生的面红更加清晰。他们之间距离太短,成妙发呆般地看了半晌,意识到行为的不妥,双颊也微微泛热,正想退开,他略带薄茧的大掌已经温柔地托住她的后脑。
她还来不及反应,湿热的鼻息已经拂扫住肌肤表层绒毛,他软润的唇齿压上来,如懵懂的幼犬舔舐起她的口腔。刚喝完蜜水的他还沾有香甜的气息,腻得她荡漾其间。他吻得情欲乍起,低喘着将她含弄于中,舌尖攀上她敏感的内壁,刺激出诱魅的娇吟。
他醉了,可是她还清醒,难道要任由另一场荒诞的性事发生吗?成妙还未彻底沉沦,脑海中理智和激动正激烈搏斗,她无法抵赖身体的快感,可为什么重逢后每次相遇都会演变成不清不楚的云雨之欢?
她在李勤年面前总是无法控制地展现出泪失禁体质,意识的缠斗让她红了眼眶。意识到少女正无声落泪,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有着致命诱惑的红唇,皱眉望进她清澈的眸中,脑海混沌不解:“成妙,你为什么哭?”
她解释不清,满腹委屈无处发泄,他没有办法,再度倾来,这次却笼罩上她的眼睛。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晶莹的泪水,这是醉酒的他分担痛苦的方式,如此笨拙,如此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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