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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音,但都假装没听见。
“对,很好打扫。”
“院里顶多就有点灰,等下我扳水闸给你冲一遍!”
…
宋望星穿过院落走到楼栋前,打开门锁推开门,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房间驱散黑暗,薄薄的灰尘围着阳光浮动,形成一道道光柱。
望着熟悉陈列,浓烈的悲伤要将宋望星吞没,这是爸爸妈妈离开的第六年,奶奶走的第三年,可他还是不习惯……
兴许这一生都不会习惯吧。
平时的他不想那些,也不敢想。
但每一次回家,开门那一瞬,经年过往一幕幕,如同磨刀石,割人的钝刀子瞬间变得无比锋利,剖开肝肠,扎得人鲜血淋漓。
“那我先去给他们磕个头吧。”宋望星强忍悲伤快步往小房间去。
那是专门供奉牌位的屋子。
一开始只有爷爷。
他走得很早,爸爸三岁那年爷爷发了场急病离世,那个年代很穷,他没能留下一张照片,宋望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每年都会跟随家人诚心诚意地祭拜他。
后来,他诚心祭拜的人变成三个,再后来,四个……
齐家三口站在小房间门口,心疼地看着他对着牌位挨个磕过去。
宋望星认认真真磕着头,每人三个,一共十二个。
磕完以后,他对着四座牌位看了许久,喉咙像卡着什么,艰涩开口。
“望星回来了。”
***
四个人打扫得很快,花了三个多小时,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做了大扫除,缝隙都没放过。
郝春慧想多晒会被子,打算太阳快落山再走。
齐琨和爸妈打了声招呼,说要和宋望星出去转转。
领着宋望星走了好远,确保聊天内容不会被他爸妈听见,齐琨在水塘边站定,看着远处的太阳,有些不忍心逼问宋望星。
过了会他开口道:“望星我们来玩是不是的游戏,我问什么你只用回答是不是就行。”
宋望星抬手摸摸浮肿的眼皮,明白他想问什么,也明白他的担心,不打算再瞒他。
轻轻点头:“好。”
“项链是谢怀洲送的?”
“是。”
齐琨深吸一口气,不打算拐弯抹角,“他喜欢你?我说的是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是。”
齐琨皱眉:“你也喜欢他?”
宋望星重重点头:“是!”
齐琨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连珠炮地发问:“你们在一起了?!确定关系多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有没有碰你?你们上过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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