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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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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那么菜,假设,他真的成了玄阳子的徒弟,那不是又要气炸一个师父?

只是他这话落入玄阳子耳中,便不怎么好听,像极了张狂,自命不凡的年轻人,但天才都是有傲气的,玄阳子也没有过多的动怒,只是有些可惜。

还认可了李乐只的人品,能抵住不加入玄阳宫的道士已经很少了,他这话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愿意背弃师承加入玄阳宫里,有多少俗家子弟愿一掷千金,也要进入玄阳宫修行。

能不背弃师承,不为外物所动,这孩子资质非凡,心境已达到常人所不能达到的地步,只要他师父不弱,日后啊,又要有一高人出世了。

这样的好苗子,居然不是他玄阳子捡到的。

好气!

玄阳子捂住胸口,又酸又胀,活像是吃了一颗桃李。他免不了又问:“不知你师父是何人,也许我和你师父也曾见过几面。”

“不可能的,”李乐只摇摇头,想见他老师,那再来一次穿越?

李乐只道:“我的老师他不在这里。”

“你师父死了?”玄阳子忽略李乐只口中的“老师”,认为李乐只是按照凡俗的老师来叫传道师父。

“还活着,”李乐只一脸黑线

,差点没绷住脸色,要不是看在老者年纪不小了,是个年轻的,他一定会好好和他理论理论。

还活着——

不在这里——

玄阳子想了想,应该是说他师父游历去了,不在扬州,扬州出名的道观也只有青云观,难道眼前这孩子是青云观的弟子?

张疯子收的弟子似是不长这样,好像还是叫什么云……云逐流。

玄阳子问:“你是云逐流?”

“不是,”李乐只皱眉,不解地看向老者,这老者怎么问题这么多,还想收他为徒,难道是看在他十连抽,欧气爆棚上,想收个欧洲人?

这样收徒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

不像是得到高人,反倒像是骗子……

“那你师父是谁?”

见老者一直问,李乐只想了想便道:“我师父是天机子,他算卦的本事非凡,能通阴阳,知天理,这世上没有他不能算的,只是可惜,我只学到了我师父的一点皮毛。”

“世上尽有此等神人?”玄阳子闻所未闻,只觉自己坐井观天了,他虽是大梁最强者,但未必他不知晓的地方,有更强的人,如今遇到的小友,其师父便是其一。

唯有高明礼跟在李乐只后面,一本正经听着他师父乱忽悠,他可不信这世上还有比他师父还厉害的,要是师祖还活着,怎么可能没听师父提起过,师父明明说的是自己。

这种知道秘密却要强忍着不能说出去的感觉真难受啊。

高明礼怕自己乐出来,默默背过身,看向另一边,耳朵留意着师父和那位老人家的交谈。

*

老道知晓这世上还有这等厉害人物后,顺带问了李乐只的名字。

李乐只道:“李木子。”

玄阳子:“……”

玄阳子一听,便知眼前的小友没有说真话,他让李乐只写下一个字。

李乐只一听,这和测字有关,挑眉看了一眼玄阳子,不知道这老者要算什么,还有,这老者是真道士,不是假装的?

应该不会如此巧合,要是他真的是道士,怎么会不认识青云观的道长,那可是扬州最大的道观。

李乐只想通后,便放心写下“李”字,就当和老者玩玩,既然是cos,那就将流程都走完,也挺好玩的。

玄阳子看着李乐只写下的字,略微一算,便知晓李乐只没有在姓上面没有骗他,是姓李,至于所说的名字,李字拆开便是木子,真是鬼灵精的小鬼头,也不知天机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李乐只。

玄阳子记下眼前人的真实名字后,便又通过字略微算了算,眼前一片迷雾,并不能瞧清小友的未来,但能算到的,便是此子日后贵不可言,有大机遇。

不愧是有大气运的人,难道会成王成侯,还是……

有一种猜想,玄阳子根本不敢朝那个方向去想。

此子日后,未必不能当国师。

不过当国师的前提,天机子要真的如

同此子所言那般(),????[()]?『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知天理。

玄阳子:“小友日后贵不可言。”

“有多贵?”李乐只好奇,这还是头次有人给他算命的,所谓,算命不算已,他只在一些小事上算,完全不敢算自己日后的未来,按他老师所言,知晓未来后未必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们这群算命的,容易五弊三缺。

“天机不可泄露,”玄阳子摸着胡子道,这种事说出来,他可不会好受,所牵涉的太多,就连他,都看不清眼前小友的命运。

“……好吧。”

空欢喜一场。

他还以为他能和公孙淼然的命一样,是他多想了,这种事,哪是街头老者能够算出来的。

老人家出来赚钱也不容易,就是一场真人COS体验,不能当真。

李乐只又和老者聊了几句后,见天色已晚,便带着他徒弟回去了。

玄阳子看着李乐只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边收拾摊子边心痛,这样的好苗子怎么不是拜在他的门下。

*

李乐只回到院子里,好好休息了一晚。

次日,高明礼刚买完早膳回来,两人正准备吃饭时,就见钱溪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钱溪见桌上摆着食物,没有任何停顿,径直走到桌边,放下食盒道:“原忘了院子里没有备下食材,便从家里的小厨房拿了点,尝尝?”

李乐只没有拒绝,食盒有五层,里面摆满了东西,可见钱溪对待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敷衍,还很周道。

用完膳,钱溪便道:“李道长可要前往青云观?”

“要的。”

“那由我替道长带路。”

“这怎么好意思,”李乐只都感到惶恐了,让刺史的儿子给他带路,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正要拒绝,就听到钱溪说:“不妨事,我原本今日也要去青云观的。”

“这几天,一直在家中修行,还未去青云观听云师兄讲道,今日也要去寻云师兄,向他请教。”

知晓钱溪也要去青云观,不是特意为他带路,李乐只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高明礼,跟在钱溪的身后,朝青云观走去。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李乐只来到青云观后,并未见到云道长,由钱溪去询问一番后,才知云道长三日前离开了扬州,前往雍州办事,还需两日后才能回来。

李乐只和钱溪面面相觑。

钱溪问道:“李道长若不急,可等云师兄回来,再去崇玄署报备,若是很急,我想我也能带李道长前去。”

凭他父乃是刺史,谅崇玄署的人也不敢多为难李道长。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李乐只麻了,来到扬州遇到的事也太多了。

总会出现意外,他感觉,去崇玄署报备也会有意外发生。

果然。

他和钱溪坐马车来到崇玄署后,看到大门紧闭的崇玄署,心情从麻木到平静,已经淡然了。

钱溪见崇玄署大门紧闭,

() 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时辰,崇玄署应有崇玄令和崇玄丞两人,而今却大门紧闭,崇玄令和崇玄丞玩忽职守。

平日里他没有抓到也就罢了,如今,他定要将这件事同他父亲说道一二。

*

青州

夏南濉带着赵司马从公孙卓然那离去,一路上,夏南濉走得极快,赵司马诺诺不敢言,小快步紧跟在夏南濉身后,留意着夏南濉的面容。

见夏南濉依旧冷着一张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大人放心,我派人调查时,已经同扬州崇玄署打了声招呼,绝不会让李乐只报备成功的。”

“你打了招呼?”夏南濉冷面回头。

“是,是啊,”赵司马硬着头皮道:“下官先前想着他是野道士,况且,况且,他没有报备成功,也能拉刺史下台,一本万利的事。”

话刚说完,“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夏南濉收回踹人的腿,怒看着赵司马道:“真是蠢笨如猪,立马派人通知扬州崇玄署的人,一切按照规章流程,莫要耍小心思。”

“还有你,青州崇玄署你打点一二也就罢了,你手伸得够长,扬州刺史钱焯是没什么背景,但他的发妻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你此举,犯了钱焯的忌讳,怎么,我夏家的名头很好用,让你到处替老子树敌?”

夏南濉简直要被赵司马气死,青州他们内部斗斗玩也就罢了,还牵涉到扬州,真当他夏南濉能一手遮天,打点的还是崇玄署这等重要的地方。

“你若是想站在天下道门的对面,我也不拦着你,”夏南濉垂眸,一副看死人的目光。

赵司马这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忌讳,得罪天下道门,哪里是他一小小司马能够承受得住的,他手忙脚乱,膝行上前,抱住夏南濉的大腿道:“大人,还请大人救我,我这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大人您啊。”

“日后若没有我的命令,莫要轻举妄动,”夏南濉冷声,看赵司马的眼神毫无温度,原本还是能恶心公孙卓然的一枚棋子,如今,也只能舍弃了。

“是,是,多谢大人,下官以后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赵司马连忙磕头谢道。

此时,已经距离李乐只尚未报备过去了十二天,夏南濉从赵司马那得知是何时打点的,知晓是打探李乐只情况时,心下一阵烦躁。

那位李道长一听便是有真本事的人,赵司马这头猪,打探也不看仔细点。

夏南濉一想到自己,因赵司马已经得罪李乐只,便想将赵司马千刀万剐了。

如今想要挽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

李乐只从崇玄署那吃了个闭门羹后,也只能等钱溪的消息,这一等,便是三天,连青云观的云道长都已经回来了。

李乐只已经知晓前去青云观的路,他一人前往拜会云道长。

见到云道长,果真如钱溪所言是个温和的性子,李乐只说明来意。

云逐流温和道:“青云观是能替道友担保

,但也要考校一二道友的本事,毕竟,若是让江湖骗子混入其中,以后惹出事端,青云观也要担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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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风吹林安提醒您最全的《普通的我被奉为国师》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等他拿到卷子,看到上面的问题,他抬头问云道长:“可以算卦?”

“当然,可要我这边提供龟甲,卦签?”

“不用,”龟甲,卦签他都掌握不好,不会。

李乐只没有办法,只能偷偷摸摸地掐算,还不能让云道长发现他用这种小伎俩,免得留下学艺不精的印象,虽然他是有点学艺不精,但知识面广,应该也能抵消一下。

李乐只如此安慰自己后,便一边掐算一边写题,写好后,交由云道长审阅。

云逐流自李乐只答题起,便暗中留意,看见李乐只单手掐算,他心里还以为李乐只比较狂妄,居然敢只用掐算,不用旁的,可当他拿到卷子的那一刻,他被李乐只折服了。

不用龟甲,不用卦签,只用掐算,便能算到正确答案,这样的人,是隐藏起来,修为高深的前辈啊。

即使是他师父,都没有眼前这位前辈算卦的本领强。

他先前一句道友,倒是他不知礼数了。

云道长放下卷子,正要同李乐只见礼,好叫上一句前辈,还未等他开口,便听李乐只问道:“云道长,结果如何?”

云逐流诧异,前辈居然喊他云道长,他哪里能担当得起前辈一句道长。

莫非前辈并不想他称呼其为前辈?

云逐流不懂,不理解,但他斟酌了一会,试探性地喊出“李道长”三字,见前辈脸上没有任何动怒,依旧淡然出尘,心底松了一口气。

也许,前辈并不想他喊出前辈二字,才在他之前称呼他为道长。

想明白一切后,云逐流即使心下激动,面上也强压下惊喜的表情,他要在前辈面前留下好印象。

深呼吸后,稳住声线,极为平静地喊出:“李道长,青云观能为你担保,是本观的荣幸。”

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握紧,才没有激动得喜形于色。

*

李乐只眼巴巴看着云逐流,听到对方喊李道长后,立马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个字,虽然对方的表情有点怪,身体还有点颤抖,可别是因为他算的不准,太菜了,不想给他担保,要将他赶出去。

直到云逐流话说完,李乐只彻底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有惊无险过了,得到了青云观的担保。

老师,弟子没有给您老人家丢脸。

李乐只满心欢喜,面上强忍着笑意,走出青云观的步伐轻松,极力紧绷着,才没有高兴得一蹦三跳地离开。

从此以后,他只要去崇玄署报备成功,他就不是一名野道士了,是个正经的道士。

这不仅是身份上的转变,还有他算卦本事上的变化,虽然他依旧很菜,但有了官方承认,就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一不小心算错了就被当成江湖骗子打入牢中,有性命之危。

现在,他以后算错了,还有挽救的机会。

是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一道保证。

*

李乐只带着从青云观拿到的担保书,坐上马车来到崇玄署,因有了钱刺史打招呼,崇玄署这次的大门未紧闭。

李乐只没有被拦下,直到他走到里头,看到伏案办公的两位官员后。

他走上前问道:“不知道观报备是哪位大人办理?”

伏案的两人抬起头来,崇玄令问道:“你是何人?哪个道观的,可有文书凭证?”

“在下李乐只,妙道观,有大安县令出具的文书,”李乐只一一回答。

崇玄令一听:“你就是李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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