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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张简方曾经立下军令状, 言明平昌至少两块牌子, 以此换来了不少的资源。
但当时以为双人和女单可以夺金, 没想到团体赛能走狗屎运, 做得这么漂亮。
一分之差, 就那么一分,便有了高低。
其实大部分国内冰迷对这次冰舞的表现是满意的,在宣传小组暗搓搓推送“团体赛得分解析”之后, 很多人都看到了秦芷贺舒扬的进步。
亚洲冰舞太难了, 能走到台前的人太少了。
少得可怜。
张简方一两千万地往里填, 四年,才出来了一组宋茗茗古意, 一组秦芷贺舒扬, 对他们的培养要比丛澜花得还多。
就性价比来说, 是不够的。
因为丛澜一直在夺冠,冰舞一直在起起伏伏。
但再看这次的团体赛, 就能知道这钱没白花。
张简方离开的时候,短道的人正在商量要怎么办,花滑表现得过于优异,他们这边也不能落后。
张简方也不知道怎么办。
当内讧到直接将自己的梯队建设拦腰截断,小将临时被揪上来挑大梁,谁能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花样滑冰有一个张简方,但短道速滑没有,甚至因为张简方把这里的山头给削了,这些人没办法,又跑去了短道大道那边。
他都不清楚自己该反省是不是在造孽,还是该恨铁不成钢了。
鄢珈跃好歹是花滑部的女婿,张简方略微关心了一下。
他的伤有一部分就是教练急功近利让他频繁换项目导致的,加上在赛场上被韩国队和匈牙利的人下了黑手,这次的单人赛他的情况也不乐观。
张简方挠了挠耳朵:“过完年了再看看能不能换个运动康复的过来。”
有的人得撤,有的专家得请,团队需要确保正常运行才可以。大不了让短道他们的人多蹭蹭!我们花滑出钱呗!
哼着歌背手溜达走了,花滑祖传的“咱们老百姓今个真高兴”,跑调无所谓,关键是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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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男单比赛。
“上午十点开始比还是不太适应。”丛澜打了个哈欠,又咳嗽了两声。
舒傲白:“是不舒服。”
提前就调训练时间了,但几年的十二点过后比赛,和临时的一年十点开比,这身体记忆是没得比的。
十点不算特别早,只是,本身赛前就有最后一次OP,还要在外面做热身,这些加起来的话就是好几个小时了,等于说四五点运动员就要准备过来赛场这边。
身体是有一个适应阶段的,不是起床了就能立刻恢复到竞技状态。
眼见丛澜出现在了男单赛场的观众席上,冰迷放了心,笑着交流不愧是师姐,果然来了。
说起这个,由于索契当年丛澜中途飞回了国进行训练,等女单开始之前才又去冬奥现场,很多人都在猜今年会不会也是这样。
一些人觉得不会,于谨带了男单,他不可能抛下沐修竹跟丛澜回去训练的,而等到男单比完,离女单开始也没几日了,平昌跟北京离得不远,但这一来一回的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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