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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是这种断层的感觉其实一直都有,只不过她十岁十二岁的时候,表现不明显。

舞蹈演员不训练会退功,常年不练的意识还在身体却不一定能跟上,脑子和身体的断层一直都有的。

人体是很精密的一套设备,她现在等于把自己一分为二了,当然会有影响。

她倒没有觉得怎么遗憾,反正抄了训练计划和模拟结果,塞WINGS里丰富它资料库就行。

但好的一点是,腰伤不能上冰的时候,她可以在这里过一下滑冰的瘾。

坏处是,后来她上冰恢复训练时,感觉更奇怪了。

又是从一周跳重新练起,虽然速度快,但真的很烦人,之前过的瘾现在全找回来了。

丛澜就继续拆里面的系统,搞出来给自己的学业添砖加瓦。

她有点怀念当年的积分兑换商城,如果能够换到东西的话,说不准这玩意儿能直接到自己手里,而不是靠她一人在这里苦哈哈研究。

但其实也还好,因为她可以拆着拆着去问导师。

导师快乐地肯定了她的研究方向,并建议她申请一个国自然基金。

丛澜痛苦地赶在死线前憋了一个面上,交了上去。

师姐跟她说老师很开心,并连夜给了修改意见。

丛澜:谢谢,但也不必这么卷。

听闻丛澜伤病,导师一边遗憾一边询问是不是有时间搞学术了,要抓紧啊!

她2020年的前半年过得,一点都不轻松。

所以现在,体测的问题爆发后丛澜根本不慌。

呵,有张总可以依靠,为什么我要自己来!

——花滑众人的一贯认知。

张总不负众望,很快搞定了此事。

丛澜跟她师弟,加上一些单人,从Sr到Jr以及一个沈韫玉,这次都去河北训练。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得着重练习单跳的双人。

丁教练带队去长春,另外一部分去三亚。

对外公示的名单有两份,一个是体测过关后的集训队组队,一个是全部的夏训名单。

后者单独起了一个名字,2020年冬奥展望组队。

前者包括在后者内。

集训队里多出来的人,张简方拿花滑盈利的钱摊了进去。

别问,问就是张总富贵,去年花协盈余两亿,一部分支出补给冰协,还留下大半,另有旗下企业盈利更多。

其余滑冰项目的补助,和张简方在谈的联合培养以重点压制吉林,侧面压制黑龙江和辽宁,打散重组以建设健康竞赛环境,明净赛风赛绩,都从花滑相关的盈利里出。

2020年,惨淡的赛事未来面前,花滑以一己之身预备养活所有滑冰项目。

国家拨款是一回事,自己能赚钱又是另一回事。

冰协四散,但冬运中心在这里嘛,总归都顶着一个名头的。

随着六月集训队的名单正式公示,看着上面的“张简方”三字,瞅着他晋升的新职务,滑冰项目普天同庆。

从短道到冰壶,无数冰迷涌来,哭着求张简方一定要多多在职。

只有花滑冰迷淡定在网上游览,用历经沧桑的语调,点评这群见识浅薄的人们。

啊,我们不一样,我们都见过张总的丰功伟绩了,我们都是成熟的冰迷了。

结果她们没成熟两天,就被一个从ISU传来的消息砸到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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