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颤动着变湿(4.1k)(1 / 2)
最终二人未能好好叙旧,妙善也被释宁关入后院的静室以示惩戒之意。
自主持去时之后,平日师姐们嫌管理庵堂事情太过繁琐,而释宁又是最重规矩之人,且有心主理庵堂事宜,大家便将庵内大半事宜都交托与她。
妙善当时也曾打趣过释宁是庵内半个主持,但自从她经常缺席早课,误了每日修行,又不时自作主张下山或是进山,师姐们待她宽和,但新来的小尼姑跟着似有懈怠修行之意。
释宁早就有心惩戒她,好整顿庵内闲散之气,奈何她有几位师姐护着,今日终于被她抓了个正着。
妙善先是被小尼姑拉扯到大殿前问罪,师姐们有心相帮但又恼恨她与男子拉扯纠缠破了戒律,便由着释宁处置她。
静室禁闭十日,罚抄《金刚经》百遍。
第二日妙善在幽静的静室里默默地跪在佛像前抄写金刚经,窗外绿影浮动,不时响起沙沙声,她垂着头端正地抄写,心里却挂着小女童。
药筐里的药被静善师姐拿去给春妮治病,但那远远不够。握住竹笔的纤手在纸上顿住,她抬起头看着慈悲无波的金身菩萨,平静的心莫名生出一种紧迫感。
我佛慈悲,广救世人,但芸芸众生中的悲苦谁也救不干净,但若是能多救一人,她便能多消一分佛前的罪孽。
她计较不了那么多,何况人命与清规孰轻孰重?妙善心里逐渐有了决断。
若是释宁师姐加重惩罚也无妨。只要她采够了药救下春妮,在静室关上一个月、甚至半年她都愿意。
妙善眉头渐渐松下,眼睛重新有了希望,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静室几息,心里一下有了主意。
她十分诚实地向佛祖告罪:“菩萨,我并非有意不接受惩罚,实在人命紧急,希望您别降罪。”说完虔诚地磕了几下,走到窗前打开窗棂,一丛摇曳的翠竹便映入眼帘,妙善看了眼天色,此时早课还未结束,大家都在前殿做早课。
正合她意,妙善利落地爬上窗台动作轻巧地翻了出去,悄悄跑回禅房内拿着小背篓摸到后院角门,十分轻松地逃了出去。
身上皱皱的缁衣残留了干结成块的黑色泥点,妙善记得上次在深处的山坳中见过那些能治疗春妮的药材,她顾不上换衣服,一路借着药锄开路,往森林深处走去。
森林幽静异常,不时传来几句清脆婉转的鸟鸣,下过雨的山路更加泥泞难行,妙善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走着,心里记挂着春妮的病情,更不可避免回想到苏淮昨日贴近时有些委屈的话语。
他到底想干什么,苏淮的挂念确实让她有所触动,但是她没有理由再与他纠缠,更无法面对跟他牵扯上的一系列后果。
她在佛祖犯下的罪孽未赎,与他一起更是违背庵内戒律,而且一旦牵扯她必然是会被他说服带离庵堂,如此她将彻底失去安静的生活。
妙善仔细地盘算着,瓷白如玉的脸上沾了几丝灰痕,整个人有些狼狈,在莽莽山林内却似天真烂漫的精怪般清丽绽放,但她没心思自我欣赏,动作利索地挥舞小药锄斩断荆棘藤蔓。
借着药锄开路了半晌,妙善手臂也有点脱力,体力已消耗了一半,爬山脚程逐渐放缓,没留神一脚踩进野兽的大脚印中,接着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往泥泞地面重重摔去。
她迅速撑起身子,手掌陷入了泥巴中,露出挂满泥浆的脸,整要借力一鼓作气爬起来时,身子受到一股吸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高处攀升。
妙善很快落在一个冷冽的怀抱中,她抬起头眼睛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捂住,顿时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你放开我!”妙善在被人带入怀中的瞬间便感知到对方是谁。
除了刘浮生,几乎没有别的仙人关注自己。
于是她立刻挣扎起来,然而捂住眼睛的大手越来越滚烫,怀抱却越来越冰冷,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温度让她感到害怕。
她自知自身渺小,心中有鬼害怕自己被可怖的仙术报复,沾满泥巴的手掌毫不犹豫地开始推拒,双脚更是疯狂地乱蹬起来,刘浮生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大手死死捂着怀中人的眼,力道大到让妙善的眼睛被压痛。
手心滚烫的温度更是透过薄薄地皮肤清晰地传递到眼球,妙善被这温度烫出泪来,她害怕自己的眼睛会被烫瞎,更加疯狂地挣扎扭动,嘴巴也四处攀咬着,企图用这小小地挣扎让刘浮生吃痛放手。
但这点痛对于浑身游动着躁热之息的刘浮生来说不值一提,此刻的他清醒着却又癫狂,不顾雪白的仙袍上沾满了湿软发黑的泥巴,甚至精致的下巴也被蹭出泥痕。
刘浮生冷漠地垂头看向怀中人,原本清冷无波的双眼一片赤红,更隐隐有发黑的迹象,嘴中喃喃念着清心咒,手上力道却丝毫不放松。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麻木地念着清心咒压抑身体里躁动不安的欲息,但心神一直被妙善牵引着,他知道昨日妙善被苏淮抱了,知道她被触动,知道她记挂山下的小女孩。
明明他打算什么都不做地看着她,但身体里的欲念无时无刻不在撕咬他的理智清念,他越是压抑,欲念越是像个怪物一样膨胀,就在看到她狼狈无助地的摔尽泥里时,心里的欲念终于撕破了一道口子。
然而他不想自己发疯地将她撕碎,再狠狠进入贯穿柔软的甬道,这样会吓跑她更会让她受到伤害。
于是他的臂弯再次用力将瘦小的妙善禁锢在自己怀里,疯狂的欲念得到一丝丝满足,心口的血液却快速奔涌,妙善地咒骂声不绝于耳,浮生无奈地苦笑,他有些累了,他真的好想放纵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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