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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玉女品萧(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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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门仙吃痛,又不敢出声,便在鹧鸪哨怀里扭来扭去,悄声道:“好你个负心汉子,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心狠的很!”

鹧鸪哨被她在那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阳根已经半勃,只能咬牙按住封门仙后腰,低声道:“好好坐着,莫再乱动。”

封门仙看他如此正经,不敢再动。再看他面有尴尬,随即心道不对,一时调皮,伸手就去摸鹧鸪哨胯间。

那东西原本正在涨挺,让她一摸,更是陡然成了气候,再藏不得了。

鹧鸪哨羞臊气恼,这师弟师妹就在一丈之外,让他怎能不心生尴尬。

封门仙将那沉甸甸肉棒隔着衣衫握在手里,想起昨夜春宵,竟心生酥麻。套弄了片刻,便贴近鹧鸪哨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急,我自当为师兄去火。”

鹧鸪哨不禁慌张,这车马简陋,二人若是动作大些,必定被发现,正要阻拦。却见她跪至自家身前,面色潮红,眼泛桃花,撩开面前青丝,随即解了他的腰带。那肉刃蓬勃一跳,便立在空中。鹧鸪哨心下一惊,还未及反应,封门仙就俯下身子将他那剑拔弩张的物什吞进了一双樱桃小口中。

鹧鸪哨倒吸一口气,这一遭玉女品萧他虽耳闻,却未曾受用过。只觉得那小口又热又湿,一条小舌将那他肉枪寸寸舔遍。那封门仙以口为穴,任他抽插了百余下。再抬头时,但见那樱桃小口被巨物撑开,看得他淫心四起。

这玉女品萧,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说法。若是勃起时紧贴男子腹部的“南阳卧龙”,女子品萧时,男子只能看见青丝颅顶,便趣味大减。而鹧鸪哨这太公杆则不同,女子口含玉箫时,仰面朝上。那时节面露春色,樱口生津,叫男人看了,必定心神摇曳,更生疼爱。

再说这女子品萧,若非是自家心甘情愿,就难免索然无味。片刻之内,就会下颚酸胀,体力难支。唯独是那女子思君情甚,才能二人同欢。女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尽浑身解数讨情郎欢心。那时节放下女儿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穴里阵阵撕绞,方得此间乐趣。

此刻封门仙对着那昨日酣战一夜的玉箫宝塔或舔或弄,直叫鹧鸪哨通体舒畅。她跪在鹧鸪哨腿间,两手捧着那肉茎,只觉得那灼人的男根正在手心里勃勃跳动,于是张开小嘴,啧啧嗦那肉冠。想到自己此刻姿态,心里羞耻万分,可偏是越羞越喜。眼看鹧鸪哨已失了定力,口中那枪头泊泊正流出淫液,只觉得蜜洞里酥麻一片,口中竟生呜咽,腹里阵阵收紧,身下湿湿黏黏。

鹧鸪哨头回受用这玉女吹箫,不能抵受,在封门仙口里又冲撞了约莫百下,便在那樱桃小口里泄了阳精。正在尴尬之时,却见那封门仙扬起脸蛋,双颊绯红,朱唇一片湿润,嘴角沾着白腥。

鹧鸪哨只觉得双目充血,再看她略略张口,殷红小嘴里,含着一口浓浆。看得他一时叁刻之间,血直下涌,居然又冲那孽根而去。

封门仙含羞带臊,竟将那白浆悉数咽下。随即趴在鹧鸪哨膝头,一头青丝,更生妩媚。

正所谓,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鹧鸪哨见此光景,阳兴又盛。他是那盛年猛虎,初食肉味,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顷刻之间,孽根又起,看的那封门仙面红耳赤,只得再施手段。

鹧鸪哨二进宫,也算是享了这人间极乐。心想这封门仙也是一方的豪杰,江湖上肆意的侠客。但看她此刻伏于自家胯间,将那男根亲吮舔嗦,不觉心中添火。双手捧着那清丽脸蛋,做尽了那龌龊之事。

此番弄来,鹧鸪哨久战不泄。这封门仙心里默算,总不能让他憋着这一股阳精驱车。想到前番鹧鸪哨种种温柔,也再不怕他见了孟浪,又低下头去,将那囊袋半含在口中细细舔来。

鹧鸪哨只觉得的那子孙根似是入了一池温水,一时竟手足无措,再记不得规矩礼数,捧了女子小脸,便往那要紧处按。浑身劲道无处发泄,左手一用力,竟将那马车木座边上一处捏的粉碎。

封门仙口中生津,手口并济,一边将那肉铃铛吸舔的啧啧作响,一边撸动鹧鸪哨阳根,还不时将那铃口收入口中细舔马眼,非要他一泻千里方止。

鹧鸪哨只觉气血上涌,双眼竟模糊起来。胯间无比受用,禁不住遍体酥麻,等那封门仙如灵蛇一般的舌尖一路到了会阴穴,就再忍不住,将那肉刃强塞进女子口中。随即冲破阳关,将那一腔爱怜,尽数喂给了娇妻佳人。

封门仙也不避讳,将那浓精一口咽下,心中暗道:昨夜春宵不过个把时辰,他竟得如此,真真是烈烈男儿。

鹧鸪哨连忙将封门仙抱入怀中,再探她女子门户,竟是一片湿黏。

封门仙附在鹧鸪哨耳边,悄悄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随即伏在鹧鸪哨胸口,听得他心跳如雷一般,二人唇齿相接,喜不自胜。

车行至一处,老洋人和花灵停下马,到车厢之内换下二人。

这二人翻身上马,四目相对,不禁羞涩。突听车内得老洋人对花灵说:“这车里怎么一片骚腥味?这座也是坏的,难道是那车行见我们不雇车夫,就糊弄我们?”

花灵不知其故,自道:“这车厢在马儿身后,师兄只要马儿跑,不许这马儿放尿不成?”却又不敌那骚腥味,随即取出身上香囊,挂于车中,又说:“挂了这香囊,师兄一会就闻不到那骚腥了,且睡一会吧。”

车外封门仙与鹧鸪哨二人听得,不禁面红耳赤。鹧鸪哨正身驾车,对封门仙说道:“若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吧。”

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胸口,合该这一路渺无人烟,两人难免亲嘴咂舌。驾车不久,但见那鹧鸪哨正色道:“驾了这车,才知道隔墙有耳,非礼勿言。”

老洋人在那车内,正要打盹,听得此言,目瞪口呆。心想那刚才种种,悉数让鹧鸪哨听去,不禁心生悲凉,不知道这次又要如何受罚。

但见那花灵喜不自胜,心道叫你胡说八道,不知要如何受罪了。竟是仰面而笑,恨不得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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