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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就是米格尔说的,昨天晚上来的其中一个老人吗。
夏油杰换了衣服,走到检验室的长椅上,米格尔已经到了,夏油杰形容了一下那位包着胳膊的老爷爷,果然,米格尔肯定了他就是昨天晚上来的人。但是:
“虽然他们昨天晚上是一起来的,但是猝死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当时他的胳膊脱臼需要要去骨科复位,我给他说了骨科的位置,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路,我就走出急诊室,帮他指路,等我回来的时候,另外一位心脏病的老人已经猝死了。”
也就是说打石膏的老人和猝死的老人死亡没有必然关系吗,不,他们肯定有关系,为什么只有payten杀了他的哥哥只有我们记得,其他人不记得,为什么只有payten的爷爷或者外公,和猝死的老人一起来医院,还只有我们记得猝死的事情,但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油杰,米格尔和拉鲁坐在长椅上陷入了深思,还是拉鲁先开的口:
“今天晚上我还得上夜班,这已经是我连续上的第三个夜班了,白天也基本上没有休息过。我不是在诉苦,而是你们有注意到吗,医院的人,少了很多,医院和大学的面积也在缩小。”
拉鲁顿了顿,站起来走到墙上的职工栏,整个照片墙突兀的空出了一半,没有职工照片进行填充。
“我的几个同事,一个怀孕了,有一个请了病假在别的科室住院,还有两个年龄大的老医生,最近白天也有人找我换班,夜班基本上都是我和另外几个年轻的同事负责。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们觉得我比较好说话才天天让我上夜班,今天我才发现不对,是检验科人少了,而且人数已经少了一半,排班排不过来,才一直找我上夜班,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能找出,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根本不会有人记得我们。”
夏油杰看着照片墙空缺的地方,突然想到:现在几点了,肾内科这么忙吗?怎么到现在五条悟都没有下班,来检验科和我们会和。
payten的母亲是急性肾衰竭来的肾内科,五条悟翻看着payten母亲的纸质病历,还有她的各项检查结果,她今天是上血液透析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前天,就也就是payten杀死哥哥的那天白天。
五条悟去病房看了她一眼,payten的妈妈正抱着垃圾桶在呕吐,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这几天吃的都是食堂的饭菜,应该是不太合胃口,也没有吃多少。
她没有其他亲人吗?孩子住院了,自己也住院了,却没有人帮忙照顾,她的老公和父母呢,五条悟放下她的病历,肚子好痛,先去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回到座椅上,才看到夏油杰发给他的消息。
五条悟脱下白大褂,准备前往检验科去和他们回合,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婆婆走到payten母亲的病房,单人病房的门被关上了,五条悟偷偷的靠近了上去:
“昨天你公公把你爸爸打了,你这都是结的什么婚,你就那么爱他吗?自己受欺负,连你爸爸都挨打。”
那位老婆婆,也就是payten的外婆,抹着眼泪朝自己的独生女诉苦。payten的妈妈,半坐在病床上,呆滞的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的伤口,好半天才说:
“放心吧妈妈,他已经死了,我换了心脏病的药毒死了公公,他不会再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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