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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生出了点生死之交的友谊来,请他不惊动老爷子的,带几个人跟他去接船,当没有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柏源哥太谨慎了,崔季康实在是受不了他那欲言又止,跟要死谏般的样子,想想以后就要与他共事并长久相伴,那脑仁就开始忍不住抽了。
不是说他不好,而是太死板的人说不到一起去,事也有可能做不到一处,届时恐怕就不止是头疼这么简单了。
崔季康挠了挠脑袋,有些哀愁的想,柏源哥要是能像元池哥那样活络些就好了。
儿子们内心的想法崔闾是不知道的,但他们揣测里的弥补之意,却意外的切合了他的本意,虽将他美化成了深情人设,可若能促进他们兄弟同心,那深情就深情吧!
总归,他确实如亡妻预料的那般,是不会有续弦的念头的,如此,这美好的误解,也就不必打破了,就叫他们误把自己想的那样,当成守望相助的动力吧!
家和万事兴啊!
崔闾开始大力的发展滙渠民生了。
县衙没有主官,可县丞、主薄和教谕都是本县乡绅子,主薄崔茂是在崔弦被污渎职包庇罪革了之后,由崔闾与张廉榷疏通后补上去的,因此,可以说,整个滙渠县,有没有张廉榷,都一样运转,甚至都少了中间掣肘的人。
张廉榷一心想往外调,根本不曾起收服人心的念头,手下这帮人与他都处的面子情,有事秉事,无事也没有私交窜门之说的,他府上的女眷就更别说了,跟与下属家的女人结交,会堕了身份似的,眼睛只盯着府城人家。
孝敬是一点没少收,笑脸是没见多一点,姿态摆的跟皇亲一般,难以巴结上,久了之后,各家也都摸清了这一家人的脾性,也就失了攀交的心,只逢年过节意思意思表示一下而已了。
你想啊,崔大老爷对张大人有那么大的知遇之恩,他家的女眷都得不到青眼相看,听说连定的娃娃亲都不认了,可见背地里定有张大人的指示在,也甭扯什么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的,再见识短,人情事故总该懂,即便瞧不上县里的小富太太们,也当做个样子走走过场,像这么不把县乡家女眷当回事的,背后就有男人的态度在,前朝后宫,前衙后府,自来都是一个整体。
因此,县老爷家里这一门子人,与县上乡绅的交集,只限于每年征徭役收税课等政务要事,至于百姓总体过成什么样,主打一个听天由命,反正穷也不能更穷了。
崔闾通过族弟崔茂的口,提出想要为滙渠百姓做些实事的话,经由除县老爷外的三部头一致举手表决,很愉快的表示愿意大力从旁协助。
他们又不傻,这民生若发展好了,他们这些微末小官们可都有可能凭功升迁的,既不用花县库里一文钱,当然也没钱,又不用他们强征免费徭役,搞得民怨沸腾,崔闾全权承担了铺设官道的所有费用,只叫他们领着衙差维持公共秩序,起个监督工作,表示由官府督建的工事,声名都带着他们沾光的样子,这有什么不乐意的?跟天上掉馅饼了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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