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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温热的吻让人有些难耐,沈良沅忍不住哼哼出声,随着这个吻一点点的从唇角掠过耳侧,她被迫仰起修长的脖颈,像一只雪白天鹅,与人纠缠交颈。
夏夜的蝉鸣渐渐远去,姑娘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明明陆赐已经拂了灯,她眼前却好像还是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点。
这些光点明明灭灭,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了一片雪白上,带起一阵颤栗。
叶落入院中池塘,被暑气氤氲的流水都带上湿热的气息,裹挟着那片叶浮浮沉沉,伴着屋里一点猫儿似的声响和涓涓水声,翻滚着飘远。
直到后半夜,屋内的旖旎才渐渐散了,一截雪白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边,娇娇小小的姑娘半掩在锦被中,连动动手指都没了力气。
白皙的柳腰不可避免被掐出了一点红印,沈良沅将脸埋在被子里,蹙着眉喃喃:“说了会小心些的……”
陆赐刚刚吩咐了下人送水进来,看到姑娘身上明显的红痕,知道是自己理亏,刚刚有一阵确实差点失控。
他俯下身,将沈良沅裹着被子抱进怀里,低声认错:“是我不好,绣绣有没有哪里难受?一会抱你去洗洗便睡了好不好?”
沈良沅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轻轻横了陆赐一眼,却因为困倦,半眯着的眼里有点水雾,反倒缱绻起来。
她软软的靠在陆赐怀里,嘀嘀咕咕了一句:“难受……”
刚刚她太疼了,泪花都泛了出来,又被他吻掉,然后温柔了些。
但也就温柔了这么一会……
陆赐看着怀里姑娘皱成一团的小脸,心里有点懊恼,自己从来引以为傲的的定力在刚刚简直是溃不成军。
他吻了吻沈良沅的眉心,将她被湿汗黏在脸侧的鬓发理顺,轻轻哄她:“一会上了药就不疼了,绣绣乖。”
沈良沅很困,其实根本没有听清陆赐在讲什么,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一副已经半睡半醒的模样。
陆赐瞧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低笑了一声将人揽的更紧了些。
他的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心里很是餍足,不知怎么的突然好像理解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就是以前李沐骞说他体会不到的情趣?
陆赐无声的弯了弯唇角,在下人将将热水送到耳房后,他抱着已经睡过去的姑娘去了浴桶里。
怕吵醒她,他的动作不敢重了,但还是仔细给沈良沅擦过身子,看着她那身雪白中几点红印,忍不住眼神又暗了下来。
陆赐停了手里的动作,轻捏眉心,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等压下心里那股子躁动后才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姑娘抱出浴桶,裹进宽大的布巾里,小心翼翼抱到了床上。
他从一个小匣子里拿了一拼药膏出来,这是早前他去找李沐骞做情感解惑的时候他非塞给他的,说是代表他的美好愿景,祝他一切顺利……
现在倒是真用上了。
陆赐用上了最大的定力给沈良沅上好了药,然后又找了一件新的里衣给她换上,这才将人好好塞进被子里。
沈良沅应当确实是累得狠了,被他这样抱来抱去也没怎么醒,偶尔迷糊的哼哼一声,然后又很快睡过去。
等将夫人弄稳妥了,陆赐自己才去了耳房,用剩下的水匆匆洗过后也上了床。
他将自己的那床被子抱开,与沈良沅躺进了一床被子里,然后轻轻将人搂住,终于在柔和皎洁的月光下,低低与睡熟的她说了一声:“晚安。”
这晚,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第二天,陆赐比往常醒的晚了些,屋外已经透进了一点朦胧的晨光。
沈良沅枕在他的颈窝睡得正香,他也没急着起,就这样看着窗外的晨光一点点变亮,搂着怀里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在玩她的头发。
陆赐在试着给沈良沅编辫子。
他不会,便自己左试右试,至于练剑什么的……一天不练也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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