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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还在顺着额上的头发往下滴,束之干脆伸手将前面的头发悉数都捋到了脑后,接着对在场的记者说:“希望你们也是,造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场的娱记和狗仔静了几秒,但很快又沸腾起来,收音麦和镜头几乎要怼到束之的脸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请问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所以你认为网络上的是谣言吗?但是那些照片和证据你又打算怎么去解释呢?”

“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我们付出代价呢?是否要动用身后的势力将这些东西都压下去。”

束之没再说话,小区的保安在这个时候迟迟地赶到,听闻了风声的李施曼也恰巧赶来接他,前者开始维持现场的秩序,后者带着浑身是鸭血的他慢慢地往外面走。

然而这些娱记和狗仔如嗅到腐肉气息的鬣狗,锁定目标之后并不会轻易放弃,有不少直接冲破防线往他们的身上扑。

李施曼的小皮鞋并不适合这样的场合,被人群推搡得几次重心不稳,眼镜也掉在地上被围上来的人踩碎,束之眼疾手快地伸手捞住才让她免于摔倒。

将李施曼扶稳站好后,他倏地伸手揪住离得最近的娱记的领口,“我警告你,别再往我们的身上扑,如果曼姐受伤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又扫了一遍周围的其他人,“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想知道,那我会用律师函告诉你们的。”

说完,他再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放到网上断章取义,直接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人,揽着李施曼的肩带她往小区外面走。缠上来的顽固分子无一不是被他推倒在地。

在这样的时刻,他竟然也短暂地走神了几秒,甚至还很不合时宜地想,万幸他打了很多年的零工和苦力,所以这个时候才会有力气给自己和在意的人开出一条路来。

成功坐上了车就像是苦战了一场,他和李施曼都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

当汽车驶离了小区一段距离后,李施曼才从包中掏出了一包湿巾给他。“之仔,擦一擦。”

“谢谢曼姐。”束之再次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变得沙哑,他伸手接过湿巾,沉默地擦拭起脸上有些干涸的鸭血,等一张湿巾张都被染污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说:“曼姐,对不起。”

“有什么好讲对不起的。”李施曼往他的方向坐近了些,伸手去解他眼睫毛上凝成团的血块。“我以前带过不少名声臭的艺人,这些场面见得多了,不过你是第一个挡在我前面的。”

束之的眼睑痉挛般颤抖跳动着,像是酸胀的眼睛也在大口大口地呼吸,可妄想压下的情绪却仍然固执地翻滚上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勇敢很多了的,但其实也还没有,其实恐惧还是深深地根植在他的骨子里,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几乎会在感知到恶意的那刹那自发地发生反应,哪怕进行了反击,也还是会产生浓重的悲伤与痛苦。

所以不够幸运和不够聪明的束之,要学习的东西其实还有很多。

血块拿下后李施曼收回了手,又下意识地想要去扶眼镜,碰了个空后才不太自然地放下。“我同你简单地讲下这件事情?”

“嗯。”束之低应一声,垂着脑袋继续用湿巾清理脸上的脏污。

“你的腺体跟清洗标记的报告单被发到了网上,包括同周生、同其他人一起时的照片。”李施曼似乎也在考虑措辞,说话的语速没有从前那么快。“还有一个以前你拍过的导演也站了出来,将了些不清不楚的话。

“总之,这次是你和周生一起被攻击了。”

其实李施曼说得不是很详细,但束之也猜出了大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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