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回忆H)(1 / 2)
盛宁宁在滁市租了一间公寓,一室一厅,租金两千,客厅被她改造成画室,地上铺了层毛毡,以免颜料弄脏地板。
赤脚穿过客厅,毛毡上凝固的色块就像一块块难以洗涤的污渍,盛宁宁很少去清理,只有实在看不过去,才会丢掉更换。
她喜欢在属于她的略显脏乱的地方作画,让她很有安全感。
拧开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灌下半瓶,随手把瓶子仍在桌上。
手机里有条新信息,是顾仲谦发来的。
在林悦的生日宴上,顾仲谦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盛宁宁还记得,他当时问她——
“没想到你会在滁市,当年,你考上了湖艺美院,为什么退学了?”
顾仲谦……
相比起她的一无所知,他却对她颇为熟悉,这感觉很奇怪,幸好他有很好边界感,恰到好处地顾虑她的感受,不会让她觉得不适反感。
他约她明天吃饭,盛宁宁回了信息,返回到联系人列表。
常联系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她的朋友很少,到现在还能交心的就只剩谢心春了,剩下的都是工作上的联系。
一直合作的画册编辑昨天来电话说这个月的画稿暂时取消,与此同时,另外几家长期合作方都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关系不错的编辑还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人,她的画稿反响良好,没道理毫无征兆的取消。
盛宁宁猜到会等来左云臣的怒火,却没想到是这样幼稚可笑的报复。
手一滑,把左云臣拉入黑名单。
以左云臣的手腕,只要他招呼一声,可能滁市业内都没人敢收她的画稿了。
这两年他出手大方,盛宁宁存下一笔钱,加上跟着左云臣投资也赚了些,短时间内倒不用愁经济来源。
……
会议室被低气压笼罩,全公司上下都知道顶头BOSS最近心情不好,千万别撞上枪口。汇报完的主管被一顿猛批,总算等来了散会。
烦闷地按按眉心,左云臣看着安静的聊天界面,冷哼了声。
很好,还不联系他。
周秘书端着咖啡进来,“左总,莫小姐等了有一会了,您要不要见?”
莫悠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身份、家世、样貌都算配得上他,和盛宁宁不同,她是得体的大家闺秀,端庄优雅。
父母对莫悠然特别满意,两家正商量着结婚的事。
眉宇间染上一层郁色,左云臣瞪他:“你看我很闲吗?让她走!”
周秘书嘴角一抽,“好的。”
看了几页企划书,左云臣就走神了,最后一次跟盛宁宁做爱就是在他的办公室。
里面有间休息室,衣柜里还挂着几件盛宁宁的衣服,休息室不算大,似乎仍弥漫着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那天,盛宁宁拿着封面是他和莫悠然订婚照的杂志来兴师问罪,“你订婚了?”
订婚的事他没想瞒她,不过也确实没有告诉她,想来是觉得没必要。
像这种商业联姻,根本无所谓忠贞,结婚与否对他而言不过像拿下项目,签订合约类似的任务。
盛宁宁微卷的头发梳成马尾,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勾勒出胸口曼妙诱人的曲线。
左云臣松了松领带,不以为意地道:“嗯。”
想把人拥到自己腿上,谁知盛宁宁忽然避开,把杂志甩在他桌上,说:“我们结束了,我不当小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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