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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母亲的,给在外刚经历过一场凶险算计,初才化险为夷,并立了大功的儿子写一封信,想必很合理吧?

卢氏让崔琅执笔,她在旁口述。

崔棠亦是。

崔琅从起初的乐意之至,渐渐陷入了痛苦埋怨:“……哪有这样写信的!”

这都写了足足六张信纸了!

他手都要断了,母亲和妹妹竟然还没说完!

她们到底知不知道写信和写话本子的区别?

“这才哪儿到哪儿?”崔棠皱眉看着次兄。

同样是做哥哥的,差距怎就如此之大?

有的哥哥在外立功打仗力挽大局,有的哥哥写封信都要嗷嗷叫唤。

真就应了她和母亲昨晚的那一遭对话——

她与母亲感叹,每每想到长兄,都觉做人的门槛实在太高,同样生而为人,她就实在过分平庸。

母亲安慰她——无妨,不是还有你次兄么,自有他将做人的门槛拉到最低,有他在,你慌什么?

听着次兄的埋怨,崔棠嫌弃地将笔夺过来,亲自来写。

卢氏娘仨在此写信至天黑,谁也顾不上去理会崔洐。

迟迟等不到人来开解,一整日未曾用饭的崔洐心情愈发憋闷,往常这般时候,妻子总会来劝他,至少也会亲自端一碗补汤过来……现如今竟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再一细问,才知卢氏竟在忙于给长子写信。

崔洐:“?!”

合着他们的心,都偏到那逆子身上去了!

此一夜,崔洐是何心情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但得知长兄平安无事的崔琅却睡得香甜。

待其次日一早大摇大摆地进了国子监后,便被同窗们围上来打听长兄在并州的事迹,很是出了一把风头。

放课后,崔琅跟着乔玉柏往回走,嘴巴仍在喋喋不休。

这些时日凭借和常岁宁的师徒关系,及自己的一张厚脸皮,再加上“祭酒恐怕不知,学生最爱吃鱼”的大无畏精神,崔琅得以每日散学后都来乔祭酒这里蹭饭。

来至前院,崔琅恰见到了乔玉绵。

少女系着秋香色披风,发髻梳得整洁,簪着一双干净简单的青玉簪,拿一段月白细绸覆着双眼,系在脑后。

“乔小娘子!”崔琅笑着快步走过去,看着她眼睛上系着的东西,便问起缘由。

“是那位孙大夫的交待。”乔玉绵道:“这两日偶觉有强光在眼前闪动,孙大夫便让我蒙上眼睛。”

“强光?”崔琅惊喜不已:“乔小娘子,你能看得到光了?”

乔玉绵莞尔:“尚且看不到东西,但孙大夫说……应是好转的迹象。”

她起初并未抱希望,但那偶尔闪动的强光是从未有过的,或许宁宁替她找来的这位大夫当真有过人本领。

“那就太好了!”崔琅欢喜不已,“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乔小娘子就能重见光明了!”

乔玉柏看过去——怎觉得崔六郎的激动之情,一点都不比他这个做兄长来得少呢?

乔玉绵未有接话,只露出一丝期盼的笑意。

说实话,她倒是一直很好奇此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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