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疯狂的川边玩家(1 / 2)
“哼,白痴!”刀过无痕摇了摇头,不管自寻死路的天津狗不理,环顾身边一众玩家,正打算给大家鼓鼓劲,激励下士气,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兄弟刀下流魂到现在都没有露脸,不由奇怪的问道,“咦,敌人都跑了,流魂怎么还没上来,他搞什么呢?”
众人也都说没见到刀下流魂,刀过无痕便给他发了个信息,准备喊他出来一同商议商议接下来是不是要先回总舵,却不想系统立刻提示他道:对不起,你所联系的玩家已昏迷,无法收发信息,请您稍候再发……
“我靠!”刀过无痕心里咯噔一下子,脸色又白了几分,接连又发了好几个信息过去,但却都有如石沉大海一般,那刀下流魂就好似从地下消失了一般,既不出来,也不回信。
“完了,难道竟连流魂都被那小子暗算了?我说怎么突然间地磁五宝就对付不了他了呢……奇怪,那小子和我们一样也就是个玩家,怎么竟能发现隐身在地下三四丈深处的流魂,难道此人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不成?”经历过这两天发生过的事情之后,屡屡化不可能为可能的若水在刀过无痕心中绝对是强悍到了极点,因此这小子不自觉的便将刀下流魂的神秘昏迷和若水联系在了一起。
若水自然是没有什么通天彻地的大本事的,不过和刀过无痕所想的一样,刀下流魂倒确实是因为若水的缘故才陷入到了昏迷状态当中的,但造成这一切的却不是若水的故意为之,而纯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那刀下流魂因为心有余悸,不想和若水交手,所以选择手持大衍地磁盘,隐身地下三丈深的泥土当中,牵引地磁之力与若水为难。本来他这个选择是绝对安全的,若书虽然眼力出众,但还没有厉害到能透视土层的地步,自然无从发现这个龟缩在自己脚下阴人的家伙,更别说想办法干掉刀下流魂了。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巧,适才战局纷乱,变化莫测,若水击杀了持灯玩家之后,一方面是为了安全脱身,一方面也是想要偷袭小心耶稣,因此使用了土灵袍上的土遁技能,想从人群中挪移到小心耶稣的背后,却没想到正是此举,让刀下流魂遭受了没顶之灾。
这土遁技能一旦施展,立刻便能发出一道黄光将人裹住,穿行地下,瞬息间来到二十里范围内法宝主人所设定好的位置。而刀下流魂倒霉就倒霉在他也是地下工作者,就在若水发动土遁的时候,他刚好那么巧正卡在若水和小心耶稣之间的那个位置上,不上不下,不偏不倚,立刻被裹在黄光中自土里飞速穿行的若水撞了个正着。
若水身在黄光之中,受系统保护,故此撞中刀下流魂后丝毫无碍,依旧是一闪而过,只是心中大大惊讶了一番而已。但是刀下流魂可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想那土遁能在瞬息之间遍行二十里方圆内的全部地域,速度之快,不问可知,这一下撞中刀下流魂,顿时将自以为身在土中,安全无比,因而毫无防备的他撞了个七荤八素,立刻身受重伤不说,还被强制打入了昏迷状态,让系统老大给踢下线去了。
光是这样还不算,昏迷之前,刀下流魂这倒霉孩子被土遁穿行的巨力一撞,双手一松,居然把大衍地磁盘给甩了出去,不知道丢到土中何处去了。这盘丢了也就丢了,反正只要所有权不接触,总还会回到主人手中,不虞丢失,但是此刻刀下流魂好死不死的正好身在土中,少了大衍地磁盘之后他的麻烦可就大了。由于失去了在土中穿行的特殊能力,刀下流魂同学立刻就被活埋在了两三丈深的厚实泥土中,估计等不到昏迷状态消失就得被活活闷死、压死了,实在是可怜的紧。
而若水这边,也正是因为撞上了刀下流魂,出土的位置方才偏了一点,没有自事先算计好的位置,也就是小心耶稣身背后钻出来,而是面对面的撞在一起,要不是若水及时反应过来,小心耶稣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也稍微差了点,他之前精心设计的战略说不定就要功亏一篑了。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刀过无痕是不清楚的,他看到的只是若水大显神威,在近百玩家围攻中斩杀了持灯玩家和小心耶稣不说,顺带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把深藏在地下的刀下流魂也打进了重伤昏迷状态,此时在这位云淡风轻的右护法,川边一带顶尖玩家高手的心中,若水绝对已经和恐怖、变态、破坏游戏平衡之类的词汇联系到了一起。
不等刀过无痕和云淡风轻的众玩家们从刀下流魂重伤昏迷的惊讶中恢复过来,又一件令他们差点崩溃的事发生了,随着一阵扑扇翅膀的劲风声传来,彩焰火灵鸾再一次展翅出现在了众玩家的头顶,双爪中抓定两件事物,在空中一个盘旋之后,方才带着一阵猥琐的长笑,将抓在爪子里的那一块毛茸茸的皮毛和一双脏兮兮的靴子扔下,像投掷炸弹一样空投在了刀过无痕面前,然后才一个旋身,继续往天际飞去,转眼之间便又没有了踪迹。
若水这看似挑衅的动作并没有引起云淡风轻众玩家的愤怒,更没有人催动剑光,启动遁法,前去追击若水,而是全都双眼发直的看着若水丢下来的两样东西——以他们这些人的眼力和对帮会里同伴的熟悉程度,自然能看出那块皮毛正是自刚刚一个人飞走没多久,云淡风轻众玩家中实力绝对能排得上前五的高手,原形为一头妖熊的天津狗不理原身上抓下来的熊皮,而那双靴子,也是天津狗不理今日所穿的五阶法宝生光履。
“天啊,那黑色的皮毛……是天津舵主身上的!”天津狗不理手下的一名玩家涩声说道。
另一个玩家指了指刀过无痕面前的靴子,有点颤抖的说道:“那双靴子,好像是天津狗不理脚上那双生光履吧?”
“没错,就是生光履!”另一个玩家证实道:“这双靴子还是我当初陪他一起打出来的呢……”
“狗不理不是刚刚才离开没一小会么,难道那人竟然一直隐身在我们左右?”一个云淡风轻的玩家惊恐的说道,张惶的往四周看了看。他的这句话引得众玩家一阵色变,尤其是刀过无痕,不禁又回想起昨天被神出鬼没的若水困入阵中击杀的情形,虽然强撑着装出一付无动于衷的表情,但是刀过无痕眼中的畏惧之色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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