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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碎纹(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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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是对自己居然还有厌恶的余裕的微妙意识。

什么感觉都没有还要好一些。

触感也干脆消失掉吧。

想要竭力避免,然而每每被自己亲手养大、亲眼看着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职业杀手、已经完全长歪的这个孩子触碰,胸口都会燃起幽冷的憎恶。

对他、还有对自己。

“哈…啊……唔、嗯,啊啊……”

习惯了的性器在穴口大幅度的进出着。被按在床上的姿势,双腿还被捆绑张大,穴口的深处还有临行前注入的精液,没有清理就再度迎接肉棒,从仅存的触感判断、大概在身体的摩擦下红肿外翻。

这样状态的女性器、一边被肉棒抽插,一边还向外涌浊白的精液,稍微联想就觉得卑贱下流。

红色视野掠过什么的影子。

少年宽大滚烫的掌心从脸颊移动到喉咙,好奇似的浅浅摩擦女性脖颈上与喉结截然不同、细腻微小的凸起。

他的声带轻轻震动了一下。

“……也有……啊。”

杀手自语着说什么。

明明第一次见面还是小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就像阿孝一样。

相处之中,渐渐变成面目全非的模样。

一定是我给了他们错误的暗示。

所有的一切、从相遇那一刻就开始了。

一定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无法落到实处的憎恶、在虚空中漂浮着。

身体却沉入冰冷空气,自顾自陷入欣快的欲望。

像是一刻都难以离开,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笼罩在少年独有的气息。脖颈、乳尖、肚脐,舌尖舔舐、吐息倾倒,类似酒心巧克力的味道慢慢散开。

他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说起来,最近没有使用我的嘴。

因为戴了开口器的原因,口腔大概呈现出类似性器的状态,刚刚戴上的时候,他用不加控制的方式侵犯过我的喉咙。

那个时候每天都在很激烈的反抗,现在回想起来,会对自己的活跃感到有点困惑。

哪里来的力气呢?

明明从头到脚都被肆意侵犯。

肢体仍然被捆绑着,双腿大张,年轻的男性半跪在腿间,挺动腰身肏弄我的身体,放在脖颈摩擦的指尖仿佛随时要扼住我的喉咙——然而、最后只是落在了侧脸。

作为单纯的承受者,即将到达高潮之前,被迫张开的嘴唇、露出的舌尖上,忽然按下半融化的什么。

“……”

啊啊。

是刚刚还在想的东西。

酒心巧克力。

从半融化变成完全融化的这段间隙,年轻的杀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来。

于是交汇肢体与渗透汗珠间,糖果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过于甜腻的气味。微妙的反胃。

环状的金属隔在纠缠唇舌中央,无法吞咽的唾液被掠夺、又与掠夺者交融,呼吸萦绕发酵般甘美。

倾在腮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嘴唇被吮咬得发痛,一片黑暗之中,唯独交媾身体的触觉尖锐传递。

到达高潮的瞬间,内壁传来类似冲刷的液体压力,他的精液第无数次注入体内。

子宫深处、被使用的痕迹再次加深了。

将透明精油抹在掌心、再压在细腻皮肤,是与手持杀人凶器完全不同的手感。

按理来说、两者根本不该产生联系,然而由于是油润的盈亮质感,白皙赤裸的肌肤一点一点笼罩润光的过程,与为武器上油的行为实在非常相似。

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算凶器来着?

类似的念头常常在触碰对方时产生。

手腕、脚踝还有脖颈,这些地方留下的鲜红勒痕,也可以与刃部的划痕类比。

结束后进行按摩是最近养成的日常习惯。

捆绑太久血液不通畅,怎么想都会影响以后的行动。虽然事到如今还为被自己囚禁的嫂嫂的未来着想很奇怪,但总是不知不觉就开始这样做。

因为这种事变成残疾也太可怜了。

唯独这个时候,会把开口器和耳塞取下来。但眼睛上的布还绑着。

但也没有对话。

一方面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监禁关系,根本不是可以日常聊天搭话的场景嘛——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

毕竟是监禁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被斥责…哈,也不算斥责,其实就是用很冰冷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说「永远不会原谅」这种台词。

说了永远诶。

虽然从来没有奢求被原谅。

可分明是嫂子…铃奈,先拿刀捅他的吧。

他所在的世界里,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就算被杀掉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又没有——

啪嗒、啪嗒。

胡思乱想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掉在掌下盈润乳白的胴体,和推开的精油混在一起,从凹陷腰窝滑落。

他用靠近腕部的手背随便擦了一下脸,想要继续按揉眼前血液不通的肢体,然而声音却越积越多。

啪嗒、啪嗒。

啊啊!已经多到烦人的程度了吧!

而且这样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一边腾出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按摩,过程狼狈得简直很可笑,感觉像偶尔会和嫂子一边吃饭一边吐槽的那种劣质电视剧,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即便如此,也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

幼时便憧憬的女性,只是一言不发地躺在原处。

是啊。本来就是。因为她已经坏掉了嘛。

使用的调教手段好像有点过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没有命令的时候,连动都不会动了。

虽然也是那段时间因为濒死太生气的缘故。回想起来,每次都把人吊起来、把尿液从她头顶淋下去,命令她跪在地面裸身进食这类行为似乎确实很超过。

可那时候分明反抗得那么厉害。

想象中承受能力本应没有上限,然而就像是一瞬间的事,分明眼睛里还残留类似恨的情绪,身体却慢慢变成他的专属用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就是他的目的。

本应该达成目的才对。

然而达成的只是一切都粉碎的什么。

漂亮的花儿一样,憧憬的成熟女性,会在桌边温柔地一字一句念出书本内容的嫂嫂,摸着他的脑袋、从仰视变成俯视的哥哥的妻子。脑海中曾想着要比任何人都珍视的喜欢的人。

像是斑驳的碎镜。

那个人、连同脑中美好的回忆,一同被他撕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着想着,反倒笑了起来。

啊啊。

就是那样啊。负罪感消失掉了。

连伤心都没有资格。

怎么可以这么不幸啊?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不说,连自己都出了问题。

“铃…奈。”

用带着类似哭腔的微沙声音、混合笑的声调叫出谁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应答。

一定是当事人不在场吧。

抱着这样的思想,最后跪在床边,把脸贴上了女性纤细冰冷的手指。

“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最后回荡在房间的,是自己喃喃的低语。

恭喜达成「???」线路END4/BE:

???——碎纹

支线结局「???/碎纹」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12/???

获得信物:『薄红轻纱』

(信物描述:水红色的纤长布料,质地非常轻薄,然而意外的并不透光。大概是用于固定,两侧的尾端分别穿过缀有细小钻石的银色链条,有意做成活扣的设计。

虽然有种贴近奢侈品的昂贵氛围,但似乎是手工缝制的。究竟用来做什么呢?)

还是老规矩,后续见FD(不。(并没有FD(。

后续是被阿孝救回来了。

对于真正完全坏掉的、被他人折磨过的女主角,反而会像对易碎品一样温柔以待,充满爱与怜惜地保护她,生怕自己会伤害到对方。

说起来可能很奇怪,这个结局阿孝也…嗯…事到如今大家也看得出来他有自毁倾向吧?总之他会感觉很幸福……

对他来说只要「得到」就足够幸福。HE那样的完美结局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说到底他就不相信自己值得被铃奈所爱。

反倒是浅野那个结局、才是几个BE里他最痛苦最煎熬的。或者说能够体现的他最深的「爱」大概就是放任铃奈被带离吧。

……但这种痛苦大概也无法持续多久。

唉。阿孝就是这种人啦。

之前看到有baby期待非本线路的阿孝的特殊结局,怎么说呢、、会比这些都要糟糕哦?如果有的话。

还没想好写不写啦。

以及秋翔。

秋翔和阿孝有一点点像,所以作为对照组(?)出现了。

就是很明确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是怎样肮脏的人,所以不相信自己会被爱这点。需要被女主角逼迫、这样的感情线。

他们的不同点也一样鲜明,这里就不说了(。)

几位男嘉宾的共同点和不同点都很多啦。

接下来就是我们即将(也可能要很久)出场的有栖们!!

他们不一样!

有栖兄弟是和陆的对照组!

烂归烂但不影响爱的能力!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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