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夜奔(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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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身体素质太好还是怎么回事,真司的伤不到一个月便飞速好起来了,撤离计划很快提上日程。
因为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决定的……反正要带还是把我丢掉都由他们决定,知道了也没用。
总之,那天半夜叁点被从被窝里拖出来强行套上外衣,把摩托车头盔戴到脑袋上的时候,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欸、欸?!为什么,这是……等下,我还没穿内裤…!!”
被按在床上迅速把胖次套上去,有栖修大概嫌碍事,干脆把包甩在背后,直接捞着女性的腿弯打横抱起,从真司房间的窗户跳下去——
“!!!!”
为、为什么非要跳窗啊救命!!!
而且他自己跳就好了为什么抱着我一起跳!!!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午夜暗巷荒无人烟,天暗得看不清道路。
有栖修稳稳落地,把我放在摩托车前座,顿了顿,也没问意见,直接跨坐在我后面,就开始发动摩托——
“不、不行吧?!这个天色看得清什么啊!!而且头盔戴在我头上真的没问题吗?!”
哪怕竭力压低声线,恐慌的泣音还是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所以出了事也只会让我死掉,您慌什么?”有栖修终于说话了,透过头盔听见的声音闷闷的,又好像含着笑意,“歹徒死掉,您就能获救了呀。”
“我才不要出车祸…!!而且这种车侧翻我的脖子会被摔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突然开动啊!!!”
普通人绝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惊险的午夜狂奔,启动后有栖修干脆把速度发动到最大一路狂飙,引擎声大到震耳欲聋、连我哭着大喊救命的声音都全然压下,等终于到达目的地,还没来得及和站在门口等我们的真司对上视线,我就胡乱摘下头盔,捂着嘴整个瘫倒在了车座上。
有栖真司:“喂、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受伤了吗?”
他慌张地凑过来,还以为我被枪击了,上下摸了一通半点血都没摸到,反倒摸了一手冷汗,神色微妙起来,“……吓的?”
“嗯。”
回答的是有栖修,毫不掩饰嘲笑,“又哭又叫呢,夫人。”
“居然这么胆小,有钱人的遗产斗争不是很激烈吗,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可能的,”我虚弱地说,“这种速度但凡是正常人类都受不了,别擅自用你们的标准……唔!”
话到一半,糟糕的回忆擅自涌上来,我痛苦地趴下去,艰难捂住了嘴。
有栖修利落地拿起弟弟负责运送的大部分行李,真司则相当配合,从侧边把我抱起来——咦?我是行李吗?!
新的落脚点似乎在海边,理智稍微恢复,就闻到海的气息。
原本以为会是小木屋,实际上却是类似仓库的地方,楼下是仓库,楼上是一居室,格局像是家庭店铺。
客观说其实挺大的,住叁个人应该没问题。
但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我决定不要想太多。
窗帘拉着,灯光幽暗,有栖修在整理行李,一个一个把有用的东西摆出来,拉长的影子投在床边,微微摇动。
……我好像看见枪了。
“喂,别看了。”少年从后蒙住我的眼睛,“看了也没用,你不是怕吗。”
“你们、真的没问题吗。”我咬了咬唇,被揽进仍隐隐散发血气的怀中,“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死掉。”
“……哪怕我们都死了,你也死不了,大小姐。”
真司低声说,“他们不敢伤你的。”
眼睛仍然被蒙着,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听见少年的心跳声。
非常健康的心跳。
伤药和血的味道。
……没办法平静下来。
隐隐感觉到、接下来要有重要的事发生,或许会非常激烈,决定我是否有机会获救。
“你们是…扰乱黑道资金流的那批人吗?”
有栖修说的对,视线是有温度的。尽管被蒙着眼睛,两边同时望来的视线还是异常鲜明。
“您猜到了啊。”他轻描淡写地说,“还以为青井什么都不会说呢,看来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在乎您嘛。”
“……悟君从来不会说工作的事,”我咬唇辩解,“是朋友告诉我的。”
“会强迫您的朋友吗?”他的语调很奇怪,像是指责、又像不甘,声线却称得上温朗,“这样的朋友,您有很多吧?”
啊。
说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发现我被强迫过了。
“那种事根本…你们到底打算去哪?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至少要给一个说法啊!”
“喂。”有栖真司粗暴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才、不要。”我挣扎着,“已经这么久、我、够配合了不是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幅样子啊!至少告诉我你们的打算不可以吗!反正、我是敌人的妻子,留下我根本只会引火烧身,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啊!”
够了,已经够了吧。
无意识地颤抖。
无论再怎么努力克制,枪支、药物、鲜血与海腥,扑面而来的混合气息都不可避免诱发激烈的反应。
一切都是未知。
分明是关乎性命的事。
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歹徒的一念之间——
明知道要冷静下来讨好他们,身体却不停发抖,大片鲜血与违禁物品的影像擅自滚动播放,方才惊吓的冷汗黏在身上,被海风激起冰冷的战栗。
伴随衣料窸窣的声音,谁慢慢起身走来。
寂夜无声,我听见海浪涌上陆地的声音。
“……看来您现在不够冷静。”
视野仍被蒙着。
蒙在眼上的手指、不安地紧了紧。
有栖修还算温和地说,“我们来帮夫人冷静一下,真司。”
被按着后脑、捏着脸颊强行含住成年男性半勃起性器的瞬间,少年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揉起身下的蜜豆。
湿热舌尖舔舐黏膜,触感粗糙而怪异,浅浅滑入穴口时,扑在秘裂的沉重喘息带来某种动物发情的高扬预感。
男性、很大的手掌,算不上粗鲁的按在发顶,慢慢移动着掌控节奏。
“唔、咕…嗯…等……唔嗯……”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我是性玩具吗?随便什么时候想用就可以用吗?这对兄弟、到底把我——
有栖修低低叹了一声,“我们打算出海……偷渡,您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欸?
这样说、怪不得不担心后路的问题。
但是护照和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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