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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前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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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披上了一件衣服。

是那件厚重的黑色皮草,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的,还带着异性的温度与气息。

他这些天都早出晚归,或许是在准备出国的事情吧,我和真司几乎没见过他,今天回来的倒是很早。

“穿这么少站在窗边,”手臂从身后环绕过来,系上衣领的扣子,异性低头抱着我,轻声问,“您是想生病吗?”

“冬天,海上会不会很冷呢?”

他没摸清我的态度,谨慎的停了停,才模棱两可地回答,“有我和真司在,夫人,您不会有机会冷的。”

“……你打算怎么瞒过身份检测?”

“上船的时候?用围巾遮住脸,说成感染风寒就好了。”有栖修漫不经心地说,“有票根和证件在,上船根本不是问题,下船的检测才是,但外国本来就认不清亚洲人的脸,出问题塞点钱就好。”

他的手伸进衣衫下摆,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似的揉捏起女性的乳肉,“……我给您准备的身份是有精神问题的夫人,需要去国外疗养院静养,您过去了最好别乱说话。”

有精神问题的,“夫人?”

不知不觉把手伸进身下,已经开始挑逗阴蒂的男性含糊地应了一声,“古原慎和古原崇之,您应该是…古原、奈津子?”

“你们呢?”重心压低,指尖被迫握在窗前冰冷的栏杆,我回过头,忍耐着手指伸进身体的异物感,不依不饶地问,“你们的脸,没有暴露过吗?”

“……没有。”

有栖修语调微妙,舌尖濡湿耳廓,声气带着讥嘲笑意,“我、以前的职业…比较特殊,警方不会对外公布我的脸。”

他果然和悟君认识。

所说的朋友应该也是警方的人。

“这里…已经湿了,哈、您的身体……是不是习惯了?”

被这样弄湿,与其说是快感,更像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不知道…真司呢?”

异性堪堪盖住臀部的上衣被撩起,身后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近一个月、每天都接触的熟悉肉棒抵在穴口耐心地挪动,间或抵在阴蒂,慢慢沾湿润滑。

“他在下面换药。……比起在下,您更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吗?”

分明是亲弟弟,而且还是他亲手诱导和我做的亲弟弟,为什么要用这种不满的语气质问啊?

“我…不是,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吗?修先生。”

长发从肩上垂落,异性的气息无孔不入,我扶着栏杆,稍微回过头,本以为他又要熟练地挑逗,却意外看见发怔的神色。

……怎么了?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是啊。”性器顺滑而缓慢地顶进来,“确实、是这样。”

总感觉,他的心情变好了。

是在笑吗?虽然这个人一直都在笑……今天的格外开心。

“您不好奇吗?肚子里的,会是谁的孩子呢?”

男人边动作着腰,边俯身贴在耳边轻声问。

“……欸?”

话题转换得太突兀,我没反应过来。

孩子?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我已经有点忘记这回事了。

“别告诉我您根本没想过。”他苦笑起来,“这一个月每天都在做,不可能不中吧?”

“我、唔…不知道?因为之前就一直没有怀上……”

但是,生理期的确没有来。

……咦?生理期应该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一下子慌张起来:“咦、咦?!今天是,今天是几号?”

“十二月十叁号。”有栖修很无奈,“女人应该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吧?自己的月经什么时候来,您完全没印象吗?”

啊。所以,马上要到满月了。

……每天都被罪犯关在屋子里侵犯,失去一切信息来源,除了他们的身体和交合相关的记忆,我根本什么都记不清。

谁会在这种环境下关注日期的事啊!我还以为生理期是惊吓过度推迟了呢!

慌张回想时,硬挺的男根还在体内进出,幅度很浅、动作也相当温柔……他一直还算温柔。

除了喜欢强迫我和真司做,在过程中硬是用糟糕的言语逼我哭出来之外。

但那也不是因为动作粗鲁,而是、身体无法承受的原因。

“……你非要一回来就做吗。”

真司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盘着腿坐在床上,无语地说,“才回来多长时间啊?有这时间睡觉不好吗,你不累她还要累呢。”

有栖修忍耐地笑了两声,“没办法啊,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夫人的事,一看见就…无法忍下去了……真司要一起吗?”

“不要,你想让她再昏过去一次吗?”

有栖真司跳下床关窗,顺便把窗帘拉上,实在没办法无视一旁做到激烈处的二人,干脆抱起被肏得双腿打颤的女性吻上去。

上半身彻底陷进少年怀中,双臂无力搭在他肩上,腰却握在另一双手中,踮起脚尖发抖,这个姿势任谁也没办法好好动作,有栖修只好跟着抬起人妻的腰,让怀中女性双腿悬空地承受。

“……!!”

锁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搭在身上的手慌乱地用力抱紧了。

有栖真司:“……嘶、你,别往下扯啊,又…不会让你掉下去。”

失重感、倒错感,以及身体完全被他人掌控的茫然失措。

哪怕清楚他们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胸口还是涌上本能的慌乱。

“会…吗?”

少年的身体,还散发着药的味道,偶尔不小心碰到伤处,会微微皱着眉头,勉强说「没事」。

不知是担忧自己还是担忧他的伤,像这样被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会不自觉问,“真司君的伤、没关系吗?”

“……别把我当做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并且,总会得到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快的别扭回复,“多担心你自己啊,大小姐……有人要射了吧?”

“唔…!”

一边和弟弟接吻,一边被迫承受哥哥反复进出的性器,两边同时被异性高大结实的阴影笼罩,我却情不自禁望向窗外,望向微微掀起的窗帘,望向工人络绎穿梭的码头。

这样夹在两人中间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海腥与冷风,穿透窗户似的萦绕不休。

像是某种轻巧而隐秘的暗示,性器交媾的水声与肉体相撞声,精液自腿间滴落的浓稠滴答声,脚镣锁链碰撞的金属脆响,以及最后时分两边沉重急促的喘息,都被远方遥遥的、雪白浪花拍打海岸的涨潮声压下。

啊啊、

我想。

就快了。

——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怎么说呢。

要是生下来,不管是他还是真司的,有栖修都会金盆洗手(他的职业挺危险的(。废话)。然后在家养孩子(。)

但这个孩子留不下来的……

女主角结婚这么久都没怀孕也是因为青井和她做得不算频繁。

毕竟是所谓的、绝伦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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