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HE:二、天赐(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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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女士放话「没关系,已经彻底恢复了,再强迫她闷在屋里反而有问题」之后,丸罔不情不愿地解除了我的禁足令。
……我有点惊讶。
“……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一直关着你吗?”
我委婉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丸罔陆暴躁:“别把我当傻瓜!明明一脸我会把你关到地牢的表情!”
毕竟是连上厕所都要把室内窗锁上的程度,被误解才是正常的呀。
这种话绝对不能说,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只好趴在金发少年肩上,从侧面望着那张好看的脸,若无其事地问,“是吗?”
“……别以为这样就……可恶,你、那个,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我不解地问:“哎呀,我说错什么了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偏过头。
“不要生气呀,把脸转过来一点,不然就没办法碰到嘴唇了。”
少年一脸不爽,把头重新转回来。
我便抬起头,轻轻触碰颜色很浅的薄唇。
他脸红了。
然后熟悉的糟糕东西硬起来。
——明明是这么纯爱的气氛,干嘛总是例行公事打招呼一样「啪」地立起来啊!
丸罔陆动了动喉结:“要不然,吃一下它。”
他盯着我的嘴唇,视线慢慢从胸前移到腹部,露出微妙遗憾的表情。
先前的衣服已经没办法穿,最近我穿的都是定丸会成员准备的衣服,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直接买了跟这位少当家身上配对的情侣套装……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黑道成员这么闲真的可以吗。
因为是宽松版型,遮得严严实实不说,还根本看不清身材。
我摇头拒绝:“不要。”
“我会憋死的。”他痛苦地说,“已经一周多没射了,铃奈小姐,我会死掉的。”
“一周多?”我很茫然,“怎、怎么了吗?”
丸罔陆:“?”
他露出比我还茫然的表情:“就、积攒着会很痛苦啊?……等下,你以前不会——”
“经常、吧。”我不确定地说,“我的…那个人,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家里有那么好的老婆,居然放着她不碰自己解决。”
丸罔陆大受震撼,机械重复。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有点丢脸。
“但是,陆君因为不想自己解决就拼命忍着也很奇怪呀。”
“这怎么一样,”他相当认真,“我的精液要射到铃奈小姐身体上才不浪费。”
我:“。”
他有时候真的笨蛋到让人觉得非常丢脸。
我从榻榻米上站起来,翻出衣柜里事先准备的墨色皮草披在肩上。
“我出去了哦。”
“等、要走了吗?真的?……倒是等一下我啊!”
被弓着身子的少年追上来的时候,我久违地感到想要钻进地里的社恐冲动,脸涨得通红:“陆君是笨蛋吗?!这种状态出什么门啊!!”
为什么要硬着奇怪的位置出来啊!!
“哈??谁叫铃奈小姐莫名其妙把我丢在里面……”
——究竟谁比较莫名其妙啦!
黑道组织的各个角落都有人巡逻,不如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单位比较恰当,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庭院回廊外已经有微妙的视线集中过来了,我实在受不了在陌生人面前丢脸,用力把笨蛋少年推回去,怒气冲冲地「砰」一声关掉门,咬牙切齿地说:“……把裤子脱掉!”
金发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唰」地亮了。
说是、不会强迫,稍微一松口就变成这种状况了。
少年坐在比地面稍微高一点的榻榻米,任由长裤松松垮垮半挂在腿间,张开双腿、强硬地将我的脑袋按进乱糟糟的毛发,高高挺立的性器羞辱般抵在脸上,还未开始便渗出兴奋的先走汁。
……浓郁的雄性味道。
虽然不算难闻。
而且、应该用香皂好好洗过,有一点梅子的味道。
但是,“……为什么是梅子。”
“啊,那个是,老头子之前批发了一大堆、说是超市难得特价,强迫我们全部用这个……啊啊啊别问这种事了!快碰一碰它、它要哭了!”
要哭了?
才不是呢,声音兴奋得都发颤了。
发顶按着的手非常有力,无法挣脱。
颜色很浅的肉棒正渗出盈亮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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