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HE:久旷(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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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骨折的人做是件非常煎熬的事。
无论哪边都很煎熬。
生理期才过去几天,恋人被前夫折断腕骨的伤还相当严重,左臂肘下到半掌的位置都打着石膏,行动不便不说,每每无意碰到、都要让人担忧很久。
因此,哪怕在做爱的时候,我也不敢放心触碰这具身体。
掌心压在胸膛、隔着肌肉的纹理,能感觉到细微的肋骨轮廓。
我咬着嘴唇、慢慢降下腰。
隔着避孕套湿润光滑的触感,硬挺滚烫的性器缓缓破开穴肉,沉进体内。
“……嘶…啊……”
金发少年露出极端狼狈的沉迷神色,才刚刚插进去就好像要泄了,“铃、铃奈……”
“嗯?”
榻榻米纹理细腻蜿蜒,跨坐分腿跪在上面,膝盖的位置会被体重压得有点痛。
能闻到相似的味道,酸甜的梅子、还有薄荷味道的洗发水。
“不知道…就只是,想叫你。”
年轻的恋人抬起手臂,着迷地触碰我的脸。
已至黄昏,落日洒下散漫的澄黄晖光,透过窗纹缝隙、投射斑驳晃动的光影。
地炉安静烘烤,将稀薄冷气烤得染上昏沉暧昧的暖色,和室寂静温暖,像是某种发酵的温床。
“陆。”
我也轻声叫他,不知为何,脸跟着红了。
热气从暖色光影中升腾。
雾一样从交合处蔓延,将身下视线烧得灼热。
我撑在恋人的身上,慢慢、上下起伏着,动起腰。
或许是姿势问题,阴茎进得很深,加上以往很少会做安全措施,过于顺滑的感觉让穴肉不适应地绞紧了。
……也有可能、是太久没使用这里的原因。
“今天…好紧。”陆发出颤抖似的喘息,手掌不得章法的揉弄起乳肉,“铃奈小姐、感觉怎么样?”
“有点痛,里面…好奇怪,撑得太满了……而且很深。”
顺滑长发从肩头垂落,落在少年半散的松垮浴袍,情侣款的寝衣迭在一起,同时敞开衣襟、身体不着内衣的贴合交媾,细腻软肉与浅蜜色的肌肤对比,显露出朦朦胧胧的情色意味。
这个角度,两个人都刚好能看见交媾的性器官。
许久未使用的秘裂被涨大肉物撑开,将两片嫣红蚌肉挤到一旁,色泽和深粉色的安全套有些接近,却泛着性意味淫靡软红的湿意,滴下润滑液与爱液勾兑的黏稠。顶端肉珠微微肿胀,却还藏在薄薄屏障后,只露出一点小小的红。
丸罔陆盯着那里,清楚听见自己的吞咽声。
……想舔。
已经能想象到那样的景象了,舌尖碾过那点鲜红的刹那,一定会战栗着抬高腰臀,把湿润穴口送到唇舌之间吧——
指尖不自觉按在那点鲜红,几分笨拙地挑逗揉弄。
“唔、啊,等一…呜!不要乱动啊!”
正费力起伏身体、用湿软花穴套弄吞吐肉棒的女性顿时发出呜咽呻吟,无力地软倒在身上,乳肉紧贴胸膛,长发如瀑倾泻,洒了满身墨汁。
“这样动、很累的…!陆再乱动,我就没办法动腰了!”
不多时便累出一身细汗,女性疲乏地躺在身上,还含着狰狞肉棒的穴肉时而不自觉绞紧,却怎么也不愿意起来了:“呜…我不想动呀……陆也没办法动的话,就这么结束吧?里面也很酸……”
“怎么…可能!”
他捏住想要离开的恋人一侧的腰,盯着性器拔出半截的位置狠狠向下一按,清楚感觉到顶进最深处的位置,听见混着泣音的半声呻吟,咬牙低喘着说,“是铃奈小姐说想做的,就这么玩到不上不下丢掉,是把我当做玩具了吗?”
“但是、呜、别弄得那么深…!好痛…啊、啊啊啊慢一点——!!为什么突然往上顶啊…不、不行的呀……!!”
就这样软在身上、紧紧环着恋人的肩,发出几近呜咽的尖叫,穴肉被粗鲁的迅速挺进抽出,每每抽插都有大片黏滑从穴内淌出,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有异样疼痛的快感漫上来。
“啊啊、你才是……为什么绞得这么紧啊…是、嘶……太久没做了吗?里面的东西,自己缠上来了……”
地炉烤得连发丝都燥热了,更别说贴合运动的肢体,我半跨在少年腿间,任由粗涨肉棒在穴内进出,只觉热得没办法思考。
汗渍从无助趴在恋人胸前的肢体渗出,淋淋打湿一片,将均匀肌肉的纹理浸得发亮,稍微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刚巧对上不知望了发顶多久的视线,不自觉发出问询的同时,少年忽然单手撑起身子,低头吻了下来。
“欸、唔…嗯……陆?为什、突然……”
“铃、奈…”
就这样,听恋人喊着我的名字,动情的仰头相拥接吻。
“唔咕,嗯、陆、陆君…?”
与带着凉意的舌头纠缠、互相激烈触碰黏膜,撑满了甬道的肉棒仍在不停进出,敏感带被反复研磨,好像连舌尖也变成性器官,接吻到唾液浸湿唇舌滴落的同时,高潮的预感终于从腰椎缓慢而激烈的蔓延上来。
“呜嗯、!!要…呜…再、再快一点,再深——那个位置,等、等一下…快要,快要——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
一瞬间眼前炸开烟花一样绚烂的白光。
太久没做了。太久没高潮了。
时隔一月多终于首次高潮,积攒已久的欲望全部疏解,好像层层迭迭堆到最高的积木沙堆蓦然坍塌,一瞬间传来淹没口鼻即将窒息的绝顶快感。
“——!!”
像是忽然失声,尖叫半途掐断,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刚好射出最后一股精液,青筋鼓起的形状隔着安全套,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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