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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罔陆/NE:偷欢、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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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A

好感度:高。HE达标

信任度:高。HE达标

道德度:低。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丸罔陆支线结局分支A。

那么,请欣赏剧情。

“您可真是…生性放荡。”

男人向来平静的声线压着沙哑的欲望,低柔滑过耳畔。

夏日炎炎,储物间狭小的空间氤氲使人发狂的燥热,随意堆放的木柜发出嘎吱嘎吱的低微响声,我撑在被男人擦得干干净净的柜上,半跪在不知从哪拖来的沙发凳,发出语焉不详的抗拒呻吟。

“呜、不…啊啊……”

短裙随意卷着撩到腰际,华美衣衫凌乱敞开,摇晃着坠在身前,露出大片雪白乳肉,被身后男性肆意把玩,揉捏成淫乱糟糕的形状。

“不是吗?可分明是您先给的暗示……”八束利弘哑声说,“您是…有意引诱我的,对不对?”

暴露肩颈性爱留下的红痕,有意身着夏日清凉的睡裙、在窗前半撑着身子搭话,甚至在每天固定的巡逻点引诱年少的当家、在庭院角落两人滚作一团——远远对上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勾唇笑着,视线迷离地拥紧丈夫的身体,展示被肏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软肉。

“唔、呵…才、才不是呢……”当家主母摇着头,趴在木柜上迷离渴求地望过来,“是、八束先生太关注我了…一般人才不会这么关注呢……”

“……放荡。”

八束利弘无法忍耐地说,将早已硬挺得不堪的狰狞性器解放出来,掰开两边雪白的大腿,抵在主母柔嫩的穴口,沉沉喘着将性器顶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肉棒、进到里面了……!”

掌心不自觉抓在木柜顶端,身体被不属于爱人的粗涨性器入侵、正在出轨的鲜明认知使得兴奋感高涨,只要稍微幻想陆知道这件事的反应,穴肉就因紧张与激动不住抽搐。

“您不想被组长听见吧?”

身后男人毫不留情抽了一记在暴露的臀肉上,“安静点。”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打我?!”

“……不愧是财阀出身的小姐。”男人讶异地笑了半声,又抽了一记清脆的巴掌,俯身贴近威胁,“闭上嘴,安静点,夫人——您当然不怕,可要是被发现,当家会杀了在下。”

茶香忽而弥漫。

他早脱了西服,身上只穿一件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运笔精细的纹身,红黑相间的色泽使人眼前发晕,我恍惚地抬起眼睛,意识到他将眼镜也摘下了。

尽管有发现他长得不差,这样近距离一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一双相当夺目的细长凤眼。

只是由于险恶的气质、比起瑞兽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所以、呵…呵呵,八束先生,是甘愿冒着被杀死的危险和我偷情吗?”

储物间从内锁着,逼仄空间仅有一处高高的天窗,正将夏天明亮而极具侵略性的日光投射下来,满室无处宣泄的燥热。

男人被激怒似的、狠狠将粗涨肉棒送进最深处,每每挺进都将子宫撞得发痛,俯身扯着当家主母的长发,强迫她抬起上身,用力咬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唔、嗯……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好舒服…那个地方、呜!!”

等到泛苦的茶香远离,身体已经被过度的冲击撞得阵阵发晕,连上身都没办法撑起来、只能软软趴在柜顶,若没有男人扶在肩上的手,恐怕已经一滩搅乱的水一样瘫软下去了。

又…出轨了。

并非被强迫,而是几近引诱、半推半就地……

刚刚接手组织不到一年,交接程序还不太完全,陆最近不常在家——但也没有忙到前夫那样,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的——某天独自一人去往茶室,想着、随便弄点喝的吧,就这样无意撞见了独自泡茶的助手。

「夫人。」恭敬地垂下头,这样说着,「您找在下有事吗?」

「没有呢,只是想来弄点东西喝。」

分明只是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却发展成茶杯打翻,地炉氤氲茶香,半跪在异性腿间,后脑被操控、吞吐硬挺男根的地步。

「咕唔、嗯…啾、唔……陆会……生气哦,八束…先生……」

刚刚被迫吞下一大口浊白浓精,没过多久便被重新按倒在地,扯开双腿的同时,狰狞性器瞬间贯入了身体。

「水都流到地上了、夫人。」

他冷笑着说,动作异常粗暴,肉体拍打之余,更搅弄出泡沫般反复不休的水声,「您该不是期待很久了吧?被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强迫、弄到高潮——听说您以前被一对兄弟同时日夜玩弄过一个多月,这具身体是不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在那之后,夹在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中间,男人的声音时常回荡在耳畔。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是不是?」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身体过度的快感压过。

——啊啊。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第叁次高潮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瘫软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腿间性器抽出,被堵住的精液大团大团涌出,流了满腿秽白脏污。

“这周、都没射吗…?”

我出神地问,“流了…好多。”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以前陆也有射到这种程度过。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嗯。”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身,才递给我几张纸,“擦一下,夫人。”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你来帮我吧。”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精液擦去。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擦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身精液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身体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奸吧」之类的话。

有几次真的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最后狼狈地逃回去洗澡,还不小心把几团夹不住的精液滴在了地上。

“被杀死的风险。”他戴上眼镜,把西装外套扣上,平静地说,“您真的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我茫然地回过头,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八束已经离开储物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阳光漫射,满眼金光。

身体瘫软滑落在沙发椅上。

这里被男人擦得很干净,我仰头缓了好一会儿,仍在抽搐的内壁才慢慢缓和回来。

精液没有流尽,站起身时又涌出几团,手上的纸不太够,我又急着离开,只好把内裤提起来,就这样勉强处理了。

……回去吧。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有人在里面。

“……陆?”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我慢慢发起抖来。

白浊蜿蜒流到腿上。

“嗯。”

恋人的身体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身体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唇齿咬在耳畔,濡湿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润色。

“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射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对、对不起…我……”

“嘘。”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吮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你在怕我吗?”

已经做了半年黑道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处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手指探入身下,或许嫌内裤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触感。

我僵直地站着。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精液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穴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湿。

浴室一片寂静。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他是…知道的吗?

极度的恐慌。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擦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含着,把它弄硬,你应该会吧?”

比起被杀掉的危险,这样冷漠的语调更加让我恐慌,我动弹不得,抹着眼泪摇头,止不住地哽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陆,求你、别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

“不会吗?”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低头用那双戾气十足的眼睛紧盯着我,“那来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你猜我给过你几次机会?铃奈?”

多少次。

……记不住。

太多了。

与其说是后悔和他做,不如说是后悔被发现。

不该那么轻率的,脑中下意识出现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被发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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