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仿品(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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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A
好感度:高。HE达标
信任度:低。HE不足
道德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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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
冰冷的。
赤裸的。
谁在拥抱着我。
低低的均匀呼吸声,扑到脸上湿凉的气体、木制品幽苦沉沉的冷香。
大脑混沌不堪,破碎镜片般反复重演错综复杂的画面,眼前一片黑暗。
“……唔嗯、头…好痛……”
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室内,像是打破囚笼的钥匙,抱着我的男人呼吸一窒,接着惊醒似的,伴随急促的喘息,下意识紧了紧手臂。
我被按得更痛了。
“好痛、呜…好痛……为什、…!”
脑袋好像被什么用力砸过,痛楚由内向外钻一样剧烈,我死死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疼得哭了,“为、为什么这么痛啊…陆…陆、?去把那位医生找回来好不好?”
恋人不知为何顿了顿,才用刚刚惊醒的声线沙哑地回答:“……忍一忍,铃奈。”
“为、什么啊!痛得要死掉了…!!”我挣脱他的怀抱,痛苦地坐起身抱住脑袋,边哽咽边用力推他,“快去找医生,真的、真的好痛…我不行……”
陆又停了停,有些恍惚似的,视线一错不错地望着我。
奇异的违和感。
他是这样安静的人吗?隐约觉得不对。
但这些比起剧烈的疼痛都不重要。
……为什么会这么疼?我被打了吗?还是怎么回事…不记得了。
……欸。不记得了。
说起来。
「陆」是谁?
我为什么…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陆?”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清醒时不停折磨我的头痛转瞬便流水似的消失了,我发怔地抬起头,看见青年微微抿起的唇。
浸在昏暗色调中的脸画一样精美俊秀,神色不明缘由显出几分晦暗。
“还痛吗?”青年抬起手,温柔地抚着我的发顶,安抚地问。
他的手很冰,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打了个寒颤。
“不、不痛了…刚刚突然……”
我不安地说,向后挪了挪,避开他的手。
“……不想被我碰吗?”他缓缓收回手,轻声问。
“只是有点冷。”我小声说,“手、好冰。是不是体寒呀……”
大概是陆的人被取悦似的笑了。
“铃奈以前也这样说过。”
像是抱住抱枕一样,他又把我揽进怀里,音调眷恋地叹息着,叫我的名字。
“……铃奈。”
我似乎确实是叫铃奈的。
虽然是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人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样。
脑中印着模模糊糊的形象,虽然个子也很高、人也很好看,为什么呢,感觉重要的地方有差别。
但是。我对这个人……
“好熟悉。”我小声说着,把脸埋进凉凉的胸前。
即便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像做过无数次,非常熟悉。
“好熟悉…唔、为什么……但是,又很喜欢。”
抱着我的人微不可查的僵住了,似乎很不敢置信,手掌蓦地收紧。
“铃奈。”他克制地问,“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凉而冷淡的声线。就连温和的语调都莫名熟悉。
唔。既然这么熟悉。
而且我好像对这个人很依赖。
应该是吧?恋人。
“我好像很喜欢你。”我小声说,“是、那个,陆君吗?”
他沉默了很久。
“「大哥」,”他低声说,“你一直这样叫我。”
“……大哥?”
我有些困惑。一般情侣之间会这么叫吗?「兄」这样的叫法,一般是对有血缘关系的人呀。
虽说确实有人会这么称呼,但恋人之间果然用「哥哥」之类的更多吧…?
“但我好像有亲哥哥呀。”
“……啊。确实。”陆微微地笑了,“铃奈有血缘关系的兄长。”
那样的话,为什么会称呼恋人为「兄长」呢?好奇怪。
我的脑袋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尽管能意识到奇怪,可真要具体指出,却朦朦胧胧,没办法表达出来。
“但是,”我不安地说,“我好像失忆了。”
陆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没有表现出半分讶异,只是安静地抱着我,指尖一点一点抚过柔顺垂下的发丝。
“没关系。”
他发出很愉快似的声气,仿佛终于得偿所愿,指腹压着睡衣轻薄柔顺的布料、沿脊椎凹陷慢慢向下滑动,冰冷一线蜿蜒。
“我会照顾你的,铃奈。”
他温和而快活,像在嘲弄远方某个不知名的仇敌,低而轻慢地笑着。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我和恋人住在公寓楼的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们,顶层似乎没有其他住户,我觉得这样有些让人不安,担忧地问恋人,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不喜欢太吵。”陆在工作,比平常还要冷淡一点,“让他们搬走了。”
“欸?!这样仗势欺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付了钱的。”态度非常傲慢,顿了顿,“怎么了?突然在意这个。”
“有点、太空荡了。”
“铃奈不是不喜欢佣人吗?”
“不是那种啦。总感觉,太安静了。”
“……为什么?”
“感觉陆应该是更多话的类型?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觉得无聊才——呜!!我的、脑袋…!”
因疼痛猛然抱着头蹲下的前一刻,余光恰好瞥见恋人按在鼠标的手指。不知为何,形状健康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别想了。”青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过来,“不想就不会痛,铃奈。”
“我都痛到蹲在这里了!”我很生气,“大哥为什么都不来抱抱我啊!”
恋人怔了怔,仿佛很久没见过这样任性的样子一样,略微恍惚地笑起来:“铃奈。”
“干什么呀。”我还是很不高兴。
“过来。”他对我张开手臂。
“那是什么语气,是在命令我吗?”我更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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