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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HE:六、宣示(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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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东西整根按了进去。

一瞬间冰水没过发顶。

本就欲坠不坠的泪珠断线的飞速错落掉下,指尖下意识攥紧丈夫滚烫的手臂,哪怕竭力咬牙也无法避免忍耐时间过长、早已岌岌可危的高潮的到来,像是勉强堵住的潮水猛然冲破堤岸,极端剧烈的快感混杂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堕落,喉咙发出绝望到极点的甜腻呜咽。

“…不、呜、行……要……——!!!”

绝顶来临的瞬间,有谁一根根掰开握紧丈夫的五指,又耐心地十指相扣,凉意纠缠渗入骨髓,仿佛被那双冰冷彻底扯下泥潭,我终于、摇头哭叫着被兄长扯进怀中,在曾经最亲近的两个人面前,被金属与媚药送上秽乱不堪的快感巅峰。

白光与无尽的白光。

“铃奈的事、只有我能决定。”

有谁漠然而轻慢地宣告。

半倚在温度很低的异性怀中,望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湿凉不受控地间断划过眼角。

那个人凝望着我的脸,吻了下来。

“……呜、啊…大哥、不要……”

身体脱力。没办法阻止。

我太了解这个人。

无论如何抗拒,他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就像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做,我就必须配合一样。

“慢走。”

方才艰难穿上的和服系带散开,纤弱轻薄的布料轻而易举垂落,连同浅色半衿都肆意敞开。

会客室的沙发是黑色的。皮质表面极低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入滚烫肌肤,激发进一步的战栗。

有人僵直地站在前方,视线几近空茫,落在不知廉耻肉体交迭的兄妹身上。

不要这样。别这么做。

我不想被看见。

手臂遮住视线,濡湿泪渍打湿肌肤,我不住哽咽,身体却无法反抗,任由兄长抬起大腿,将手指伸进红肿不堪的后穴,一寸一寸、慢慢把包裹着黏稠润滑的银白金属抽出。

“……她是…自愿的吗?”

僵直的人盯着妻子半裸的身体,沉默半晌,终于低低地张口。

大哥不置可否地倾身吻了我。

我分明是、因为想要见他才……

忍耐了那么久,不停拼命努力,被不知多少人看见、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新年之际、不远处就是众多亲人所在的宴会厅,深冬庭院传来模糊不清的窃窃交谈声,我却在结婚六年深爱我的丈夫面前,衣衫凌乱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露出根本不该用于交媾红肿不堪的位置。

淫乱器具牵拉着细长银丝抽出,淌出大团水紫色混杂媚药与润滑的液体,伴随古怪水声将衣料下摆浸透,缓慢而无人在意的大块涌在黑色沙发,又滴落在洁净雪白的砖石。

我崩溃地捂住脸,身体因羞耻不停打颤,泪水不停从指缝涌出。

“别再…看了!别、呜…悟君…求你……别看了……”

无法合拢的穴口还残留药剂,娇嫩肿胀的媚肉被染色似的、显示出异常泛紫的粉色,方才被缓慢拉扯而向外翻出的穴肉已经恢复,却还能看见深处湿淋淋未淌尽的大股液体。

丈夫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停了片刻,才低低应了一声。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关门之前的刹那,最后一眼,眸中清晰倒映女性纤弱如雾的肢体,被那冷漠傲慢的公子哥、血脉相连的兄长进入的须臾,柔白的颈仿佛折断脆弱地仰起,金棕浅瞳如浸在水中坏掉的蜜,无力张开的唇间、轻轻发出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的模糊泣音。

他关上门,将最后半声哭泣的尖叫隔绝在不属于自己的、妻子出身的庄园,站在门口怔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远方佛堂遥遥的钟声。

……新年到了。

直到第一百零八声长久渺远的钟声悠然停下,青井才刚刚走在庞大庄园的庭院。

温室花园的一侧弥漫冰雪的清新,透明玻璃内反季生长的桔梗花是浸了水一样鲜嫩的紫色,轻而快活地摇摆。

脑中倏地又想起初见那天恋人的轻语。

「明明不喜欢桔梗,为什么还要任由花心的丈夫误解呢?不仅是丈夫不在意她,一定因为不在乎丈夫、才会从不辩解吧。」

少女时候的财阀千金坐在休息室简陋的床上,依偎在他怀中,任由墨色长发遍身倾洒,半睡半醒地说。

「嗯。」

「才不需要你回答,大块头。」少女任性地握住他的手,把小小的手掌迭上去,「但是,有这种人,也有明明喜欢、却装作不喜欢的人呢。」

「……」

「……真是笨蛋。」她低低地说,「他很喜欢那种花的。」

「……?」

「不喜欢可以换掉呀,父亲不知道,他总知道的,这种小事、根本不用费心思。」

「但是没有换。」

她轻轻笑了,「他很喜欢从那个角度看温室里的花……那个人,癖好有点怪吧?」

「他明明、很喜欢的…」

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大滴滚落,青井慌张地伸手想擦掉,却在指尖即将碰上去时踌躇了——他的手、相比起来实在是又大又粗糙,根本不该出现在那样一张脸旁边。

「……我真是…很蠢。」

少女把脸埋进他的掌心,湿润瞬间将掌纹打湿,连上学时被教官打中胸口都没有抖的指尖蓦地颤抖起来。

「别名是铃铛花、写起来和我的名字很像。就因为这种事……就因为这种事……我真是——」

那时的话语,被狂风吹翻的书页一样,揉成一团混乱不堪的废纸从脑中消失了。

只剩下女性被兄长侵犯的当下,夹杂痛苦憎恨、迷乱快感,以及不可忽视的…眷恋与信任的浅金眼瞳。

他就在那里,可从始至终、妻子没有发出半声求救。

——她已经做出选择了。

捂住剧透的嘴。

桔梗花,别名铃铛花。

大哥一直没把那个温室花园拆掉。

铃奈的铃就是铃铛的意思嘛,虽然念法不一样。

……毕竟走的是大哥线路。

丈夫其实很听话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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