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归处(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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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上方氤氲朦胧白雾。
冬末春初乍暖还寒,我整日无所事事,因着特殊而尴尬的身份,既不愿接待新客也不敢迎接旧友,实在无聊得要命。
大概察觉到这份无聊,早上对着咖啡机发呆的时候,大哥接过水杯,随手往我的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忽然心血来潮:「去别院吧。」
我当然没有阻拦。
结果,直到脱下外衣,我才意识到。
……他居然往父亲送我的别院引了温泉。
凝着水汽的木雕屏风后、兄长只披一件浴巾,若无其事赤身走了出来。
这个人、绝对心怀不轨。
不知道是忍耐太久还是怎么回事、兄长最近的性欲高到简直不正常,有时候前一秒还盯着账目检阅,下一秒就急切寻找什么一样蓦地转头,直到对上视线才露出略微出神的笑容吻下来——然后就那么一脸光风霁月地,把我按在沙发上做到最后。
浴池边缘是温热的白玉地砖,温度恰到好处,脚掌乍一踩在上面、会被熨烫得微微蜷缩。
“这里的温度,对大哥来说、会不会太烫了呢?”
我坐在垫了一层浴巾的白玉边缘,只将小腿放进泉水,摇晃着荡开水波。
大哥盯着我看了几秒。
看了十几秒。
半分钟。
硬了。
我、……
因为大哥身材蛮好的…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啦。
“至少洗一下身体呀。”我侧头对大哥伸出手,“过来嘛。”
“嗯。”他有点开心、又有点恍惚地坐在身侧,用温度稍低的手臂将我揽进怀中,把下巴搁在了我的发顶。
“什么啊,说好了泡温泉的…是太烫了吗?居然只放那么一点进去。”
我踩着大哥的脚,有意把男性冰凉的小腿往温泉水里压,“快点泡进去把身体弄热,不然就不做哦。”
杉田作:“……烫。”
他强忍痛苦、看着妹妹的脸色,到底还是没敢反抗,只是无奈地叫了一声,“铃奈。”
“哼。”果然不开心地收回腿,“大哥真讨厌。”
……这句话对她来说其实是告白吧。
杉田作微妙的高兴起来:“铃奈。”
“讨厌。”妹妹嘟囔着说,不知想到什么,露出有些阴郁的表情。
“怎么了?”
“……突然想到、婚礼的事了。”
“有什么不对吗?”
“虽然只是双人婚礼。……父亲那边,打来电话了不是吗。”
“啊。”杉田作简短地回答,“不用管他。”
“什么不用管、那是我们两个的亲生父亲吧。”已经嫁给自己的妹妹不安地说,“大哥也不是完全掌控杉田制药啊,父亲不同意的话……”
“我会解决的。”他垂头咬住妹妹半张的唇,低声说,“不是什么问题。父亲他、并不是多在意伦理的人,只要我证明自己有能力解决,他不会多管闲事的。”
况且那人如今也没资格管他。
“那,夫人呢?”
“嗯?”
“就是、大哥的……”
“……她不会管的。”
“诶。”
“……说不定很开心。”杉田作漫不经心地说,将逐渐变热的手指探入妹妹腿间。
“唔、嗯…啊啊,我也觉得……夫人好像、有意把我们……”
手指抚弄湿润黏膜,轻轻沿中央划过,分开两边嫣红肉瓣、揉摁起顶端敏感肿胀的红豆。
“湿了。铃奈,很期待吗?”
“什、么啊!在说正事呢…!”
“在温泉、不穿衣服…说正事吗?”
双颊布满红晕、眼瞳湿润地瞪过来,哪怕神色故作凶狠,也没有丝毫威慑力。
……好可爱。
“不行吗?!”更凶狠了。
果然是他养大的孩子。真可爱。
“我已经把遗嘱立好了。”
“?”
“不算正事?”
“总感觉,不是该在温泉不穿衣服说的事。”
杉田作忍不住笑了几声,一手扶着妹妹纤细的腰肢,将手指探入黏膜深处搅动,“要是我死掉,遗产就留给铃奈。”
意料之外、妹妹抿唇抗拒地错开了视线。
“不开心吗?”他确实很意外。
毕竟只有权力才是真正能佑护她的东西,婚礼前他就想好了,晋弥长大之前、倘若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就干脆把能够分出的财产全部留给…妻子,虽然比较麻烦,但程序上不是不可能。
“不要死。”妹妹小声说。
杉田作:“……”
心脏不知为何攥紧了。
某种近乎幻梦的…幸福,忽然笼罩上来。
他先是确认了几秒。
自己确实没有在做梦。
妻子、幼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被盯烦了似的轻轻推了他一下,干脆向下一滑,躲进了温泉浴池。
连同方才还在眼前晃动的雪白乳波、嫣红软肉都一同消失了。
“大哥真讨厌。”她又不高兴了,伸手扯他的小腿,试图把他扯下去,“干嘛总露出那么恍惚的表情啊。”
“铃奈。”杉田作顺从地滑进荡开水波,吻上被叁番五次濡湿的唇,“我爱你。”
身下挺立许久的东西埋进温泉,很难说究竟哪边更烫,热气氤氲模糊视野,眼前唯见妹妹湿润的浅金眼瞳,似玉身躯藏在半透明的水下,掩映白纱似的,一片朦胧旖旎。
唇舌交缠间隙,纤细五指攀上性器,熟练而轻巧地揉弄爱抚,报复兄长让自己说不了话似的,有意刺激敏感点,动作比往常更加用力。
“嗯…唔…啊啊、等……呜,不要突然、温泉里的水…进到里面了…!!”
“哈…铃、奈…”
杉田作着迷地望进那双失神的浅瞳,将因小小高潮而微微瘫软的身体放在温泉浴池圆钝的座位,在水下抬起妹妹早已发软的大腿,低喘着问,“插进去…了?”
“不、行…呜,要怀孕的……”
可水下又不能戴避孕套。
“不会的。”杉田作哑声说,他快要忍不下去了,“生理期、就是这几天的事……这段时间不会……”
“大哥真讨厌!”妹妹不敢置信地咬住嘴唇,“居然特意记这种日子…恶心!”
讨厌和恶心这两个词,他已经听到免疫了。
到现在为止,甚至养成了微妙的、听到这两个词就想勾唇的习惯——被发现以后,又被那两个词循环攻击了。
“那就、插进去了?”
妹妹偏过头、任由黑发浸水浮沉,发出忍耐而情热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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