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外室(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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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杉田作-A
好感度:高。HE达标
顺从度:低。HE达标
道德度:高。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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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传来细碎糜丽的呻吟。
青井顿住脚步,站在自家卧室门口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直接推门,又那样定身等了片刻,才在没有丝毫停下意思、反倒更加变本加厉的交媾声中推门而入。
入目的是轮廓相似、交迭纠缠的兄妹肢体。
妻子背靠半开放的衣柜,手臂勾在兄长垂下的颈,雪白胸乳摇晃着,双腿大开缠绕在劲瘦腰间,腿心秘裂被性器撑得极开,发出娇媚情热的喘息。修长冷色的手狠狠扣住纤瘦腰窝,将皮肉都掐出了红痕,一下一下将那柔软身段顶撞得使不上劲,腿心黏稠莹亮几乎滴在地上。
“悟、公悟郎……啊啊、等一下呀,大哥…!”
妻子的长兄恍若未闻,瞥都不瞥他一眼,仍托着幼妹的腰臀粗暴地向上顶撞,发出叫人难以忽视的肉体撞击声。
这人做的样子和脸完全两样,充斥迫切灌注自己气息的异常执念,青井上次偶然撞见、发现他居然会在做爱中途紧紧束缚住女人的双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对方喊自己的名字——
听见那声用词堪称下流的命令,青井结结实实被震撼到了。
他原本一直以为这是个……难以形容,总之从头到尾都充斥公子哥漠视派头的教科书式刻板人物。
他和杉田作认识大概有八年,由于各种各样的工作交接常常产生接触,通话之余、遇上不得不当面的问题也偶尔会见上几面,这些年他从没见杉田作露出表情——甚至不是笑或者愤怒,妻子的哥哥面对他时根本就没有表情。
仿佛面对不得不接触的脏东西,青年的态度总是轻慢疏冷,只是谈话最后,会忍不住低声问一句「她…最近怎么样?」
语调像在闲谈,声音却总是发涩。
青井确实听说过这对兄妹以往的传闻。
这种事其实不用传闻也该知道,当一个人拼命送你老婆东西、连一些鸡毛蒜皮毫无必要的生活用品都非要插手,却从来不敢见面,任谁都能察觉到不对。
他很清楚妻子心里有别人。
倘若作为得到她的代价,他对此心甘情愿。
……甚至,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哪怕妻子真的只是——像流言提及的——为了掩盖乱伦事实才嫁给他,他也心甘情愿。
然而事实并不是那样。
是他太松懈了。
曾想象过的、两个人像平常夫妻一样顺利而恩爱度过余生的梦,果然无法实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要还回去。
“……作哥、!!”
妻子发出似哭似叫的悲鸣,过度用力的指尖压下危险的凹陷,在青年赤裸的背部划开泛红的痕迹。
青井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恋人。
那双浅色明亮的眼瞳,曾弯弯笑着,仰头亲吻时流露任性而温柔润泽神光的杏眼,正含着湿淋淋的泪,在绝顶中显出朦胧涣散的沉沦意味,嫣红眼尾落下一滴晶莹浑圆的泪。
无论是他、妻子还是那位一手遮天的兄长,选择维持这样扭曲的关系,叁人都难辞其咎。
“……”他走到室内净水器边接了杯水,把杯子递给脱力伏在兄长肩上的恋人。
妻子抬起濡湿的眼睫,眼尾还带着红,“什么呀…不用这么急吧?”
她无力地笑了两声,没接那杯水,“大哥、有人在赶你走哦?”
“铃奈想我离开吗?”杉田作轻声问。
他似乎偏爱将人禁锢在怀中的姿势,直到交合结束都保持相拥,手臂按在妹妹不盈一握的纤细身体,色泽相似的冷色和谐交融。
青井公悟郎:“……”真刺眼。
“想不想…这种事。”妻子抿了抿唇,金眸水光粼粼,微微抬眼望向他,“没办法呀,这是我和公悟郎的家嘛。”
明知这是过分的借口,胸口还是忍不住传来熨帖的暖意。
……简直像被虐待习惯却还深爱主人,得到一下抚摸便高兴得摇尾巴的宠物。
“铃奈。”杉田作拉平唇线,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下好看的眼睛,注视着妹妹浅色莹润的虹膜,低落地喊她的名字,“……铃奈。”
那个向来目中无人的傲慢男人、居然会露出这样脆弱的神色,仿佛被「这是我和丈夫的家」的事实触痛,低垂墨眸尽是隐忍。
……他到底在隐忍什么。
强夺他人妻子的人分明是他。
青井拳头都快攥起来,声音很沉:“司机已经到了。”
“那就让他等着。”杉田作冷淡地说,他很不满意和妹妹的对话被打断,“楼下有停车场。”
青井冰冷地看着他:“杉田作。”
杉田终于正眼瞧他,神色非常厌烦,嘲讽似的说:“看来你的工作处理好了。”
“……”他无从反驳,心情更糟,“别插手克洛斯的事——你还要抱着别人的老婆到什么时候。”
出身豪门的青年抱着未着寸缕的妻子、极为漠然地笑了一下。
他清晰看见那双黑眸中的杀意,不为所动地回望。
凝滞气氛刺骨寒凉。
铃奈:“……我好渴。”
沉默而冰冷的拉扯在漩涡中心张口时戛然而止。
青井顿了顿,终于松开拳头,把水端起来:“要喝水吗?”
“嗯、但是,那个,大哥,先把…那里抽出来。”妻子小声回应,情不自禁抱怨起来,“为什么射了那么多次还一直硬着呀…里面撑得好酸哦。”
“我一直在想铃奈的事。”杉田作慢慢松开手,将被淫液浇得湿透的硬挺性器抽出,托着妹妹的腰臀把她放在地上,轻声解释,“想了太久。”
“不想那么多比较好。”妻子低低地说,脸色不知为何发白,咬住下唇,“大哥,你该回家了。……晋弥还在等你吧?”
青年没有任何触动地站在原地,挺拔清隽的身姿与生活化的公寓格格不入,停顿良久,才声气很淡地回答,“……嗯。”
他简单地冲了个澡,把粘上的一系列微妙痕迹全部冲净,打算穿衣离开,然而方才越过餐厅与客厅,还没走到玄关,妹妹便从卧室追出,忽然从身后扑上来、用力抱住他的腰。
客厅西侧是落地窗。
已是深夜,圆月高悬,黛蓝夜幕星子稀薄,银辉越过窗格寂静洒落、铺了满地细碎月华。
“怎么了?”他想转身、却被抱得紧紧的,只好又困扰又无奈地垂下脸,伸手覆盖女性纤长的手指。
兄妹交迭的身体投下昏暗的长影。
“……没什么。”妹妹用哽咽的声气回答,“我、只是…想…想和大哥……”
杉田作静静站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脑中奇异地充斥空白,好像一切该有的想法都被肆意抹平,又好像掉进无底深洞。
他忽然想起温泉重逢的间隙。
深渊是没有底的、很深很深的沟壑。妹妹那时双眸含泪,声气哽咽又反常轻柔。
她说:大哥也要陪我吗?
杉田作:“……铃奈。”
妹妹埋在他的后背,发出很闷的疑问语气词,“嗯。”
杉田作:“我会陪你的。”他扯开妹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垂首望着那双泪眼、平静地承诺,“我会一直陪着你,铃奈。”
他已经堕落够深,不畏惧坠得更底。
妹妹仰着头,一瞬间便察觉他的告白,嘴唇颤抖着,露出一个快要落泪的表情,“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大哥、明明可以……”
明明、可以拒绝的。
拒绝荒唐的同行要求,拒绝分享、或者拒绝没有尽头的堕落。
与其变成这样任谁都无法得到完整幸福的局面,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杉田作很清楚自己养大的孩子会怎样想,低头注视那张可怜兮兮的哭脸,莫名笑起来。
“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安抚,手指抚过妹妹柔顺的长发,“是我自己同意的,铃奈…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
「我们」。
不愿放手、又不愿奉献。
没办法变成「恋人」,又不想回归「兄妹」。
他们如今算什么呢?
如此相似,如此不堪。
*
回去时、丈夫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手臂撑在膝盖,大块头闷成一团,看起来就差点上一根香烟,颓废得不堪入目。
“悟君?”我难得心虚,凑过去蹲在男人分开的腿间,手指握住丈夫滚烫的大手,“生气了吗?”
“没有。”丈夫低闷地回答,“我只是……”
他原本就垂着头,逆光中深邃冷峻的眉眼仿佛笼着一层阴霾,青瞳色泽沉沉,话语间视线恰好对上我的眼睛,怔忪片刻才陡然移开。
“……只是不太开心。”
“对不起。”我小声说,手指去解他的腰带,“别不开心啦……”
公悟郎按住我的手,沉默地阻止了,掌心的热传递过来。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あなた已经很累了。”他低声说,“况且、我…没有那种想法。”
“没有吗?”
我迟疑地看向他腿间,因为在家里、已经换好了睡袍,那里相当鲜明的顶出一个庞大轮廓,都快戳到我脸上了。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未勃起的状态。
“这种、补偿…我不想要。”丈夫固执地压着我的手,“夫人,比起我,更喜欢他,对不对?”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都、知道,所以,”青井公悟郎嗓音干涩,“别补偿我。”
这会让他更可悲。
“但是。”我终于能发出声音,把脸贴在他腿间那根硕大的硬物,隔着布料感受滚烫温度,轻声分辨,“虽然不知道算不算补偿,但是,我想让公悟郎舒服。”
“那种事、根本……”丈夫苦笑起来,好像很拿我没辙,松开手,神色却仍沉闷。
我咬唇拉开睡袍,将禁锢在内裤中的巨物解放出来,不同于主人的低落,色泽很深的超大号性器生龙活虎跃出,差一点就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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