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井秋翔/HE:十、暗刃(上)(2 / 2)
凛冽寒风呼啸而过。
即便及时跃上案几躲开大部分攻击,被铁锤般拳头擦身而过亦是不可小觑的疼痛,想必被击中的位置已经留下大片淤青。
……希望不要击破内脏。那样就麻烦了。
“况且、”
职业是警官的兄长步步紧逼,在巨大的玻璃碎裂声中收回击破投掷物鲜血淋漓的拳,甩去手上的鲜血:
“只有你没资格染指,克洛斯。”
仿佛被利刃刺中,胸口传来拧紧的疼痛,名为「克洛斯」的杀手平静站在原地,神色没有半分波澜,意料之中听见警官的下一句话。
“——从一开始,就是你引过来的。”
青井公悟郎盯着弟弟的脸,声气藏着冰封烈火:“抢了定丸会的东西、把杉田制药的生意搅得一团糟,然后栽赃给我,是你还是森村的主意?……这些都无所谓,哪怕死在黑道的暗杀和纠纷——你唯独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青井秋翔意兴阑珊地笑了一下。
“这种事不用你告诉我。难道哥就没有责任?明知道妻子独自在家,还是放任她忍着孤独和恐惧被侵犯,怎么想都是丈夫的错吧。知道吗?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都有应激障碍了。”
空气中充斥滞涩黏稠、如有实质的浓重杀意。
他的目光渐渐冰冷起来:“唯独我没有资格?我看哥也好不到哪里去嘛。明知道老婆陷入威胁、还是一个劲做那些没用的工作,往上爬的魅力当然比女人大,是不是?”
有些女人是不能移开视线片刻的。
像是温室绽放的花、指尖振翅的蝶,时刻散放不安定的、迷离而细碎的磷粉,稍微忽视呵护,便会悄无声息凋落飞离——可那具脆弱而美丽,无暇而堕落的身体,是注定无法离开玻璃罩的。
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自由。
只要高高在上的被供奉在最高点,垂下通透金眸,温柔而天真地俯视肮脏污秽、悬溺在沉泥的人,时而隔着透明玻璃罩触碰他的手指,问一句「还好吗?」……这样就够了。
他原本是这样想的。
然而,在眼看过那双金瞳温柔垂怜、睫羽颤动着倾诉爱意的如今。
“既然保护不了她。”
克洛斯轻声说:“不如把嫂子让给我吧,哥哥。”
疾速交锋使得体力迅速消耗。
退路越来越少,距离越拉越近。
室内本就不该动手,狭小空间内极为精准的预判更是步步将退路与逃脱路线尽数封死,场景越是紧张、头脑越是清醒,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使得肌肉反常兴奋。
狂怒的拳风终于将身体逼至窗边最后角落。
总归退无可退,早已准备就绪的柳叶刀自袖口滑出,他翻身躲过最后一击,终于等到刹那松懈的时机,轻轻一捻轻薄刀刃,指尖握着尾端、手腕微微用力——
尖锐刃部便轻而易举,切开细嫩果冻般、自掌心温柔地滑入兄长的身体。
男人势不可挡的动作终于滞涩,他精准捉住手臂弧度因肌腱疼痛偏移的刹那,以一个接近自投罗网的姿势、将滴血短匕更深地送入肢体,在兄长做出反应之际,轻巧松开沾满鲜血的暗器,压低重心向前错开一个身位,躲开退无可退的一击。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之又短的刹那。
身上断续堆积的淤青多得影响行动,腰腹剧痛不止,腥甜涌入喉管,鲜血粘稠的触感隔绝在手套之外,滑得影响手感。
但如今已经没时间擦去血迹。
短刀悄无声息滑出刀鞘。
杀意寂静流淌。
趁他恢复行动之前彻底解决掉好了。
至于善后的事,反正不是第一次处理尸体……
“咔哒。”
开门声从特意留出的客房区域响起。
兄弟两人动作同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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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秋翔总是开朗活泼笑嘻嘻的,骨子里可比他哥狠多了,说弑亲就弑亲,要不是女主角出来,刀已经捅上去了。
就是说修罗场这种东西还是打起来比较带劲()最好打得你死我活()
丈夫确实是留手了的。秋翔也知道,所以选择利用这点干脆下杀手……
因此我们可以简单的尊称秋翔为小白眼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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