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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孝/HE/十三、仪式(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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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是第一次结婚呢。”

“擅自分发请柬的人没有资格说不知道。”

“参进修祓、奏祝叁献,行礼奉奠之类的?一直跟在巫女后面就好了。”崛木孝态度散漫地细数列举,由于注意力全部放在控制视线与双手,语调沉梦似的轻而悠长,“不按仪式来也无所谓,没有人会多说半句话,铃奈要是觉得麻烦,我们就改在教堂。”

“……这不是很了解吗!”结果注意点反倒被转移了,“为什么阿孝这么清楚呀?”

“毕竟是这种家族。”对方暧昧地回答,指向性地浅浅扬起下巴,“仓库里还有平安京时期的十二单呢。铃奈想穿吗?很漂亮哦。”

倒也听说过他家以前是华族的传闻…我一直以为是谣传来着。

算了。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那个太厚啦,我才不要穿。”我拒绝他,“而且只有公主出嫁才会穿那个呀。”还有王妃之类的。

就算是平安京时期,十二单这种异常华丽厚重的和服也是贵族女性才会穿的朝服,现在在很多博物馆里都有展示,是相当繁复的衣制。而且实在是非常非常厚重,穿上去一定会压得喘不上气的。

“不行吗?”阿孝情不自禁似的笑了,捉弄地说,“但铃奈也是我的公主呢。”

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奇怪的情话!

好讨厌,虽然忍不住也笑了,但就是想推开他。然而毕竟是男人的手臂、掌心按在上面之后,无论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实在太黏人了。

确认关系之后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一起,可以居家完成的工作就干脆在我的房间处理,哪怕一定要外出工作,也会隔一小会儿就打来电话,要不然就在解决之后托浅野直接把我带过去——因为这个原因,我几乎逛遍了东京各地的…不太正规的大型娱乐场所。

试图推开的过程中,隐约感觉蹭到了什么。

恋人煎熬而急促地喘息着、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啊,想起来了,还在限制射精的过程中。

算起来大概有半个多月没射了。因为这个原因,硬得越来越轻易,最近每天晚上都会被那根东西顶得很痛。

忍耐之后的释放自然比纵欲之中的释放舒快,哪怕只是为了让他回归适应正常人的性爱频率和方式,放弃之前那些糟糕的、伤害双方身体的性行为,也要进行限制射精——想法本应出于好意,实际实施起来,却变成比那些更加痛苦的「调教」。

身体内部重要的某个部分对调了。

情绪与氛围、不知不觉间变得微妙。

对他的渴望逐渐从沉沉无波的死水翻涌而出。

“又硬了吗?”

指尖不由自主向下滑动,隔着和服顶起的轮廓,轻轻点在方才蹭到的硬物边缘。

不能触碰上方。尽管没有确切的学习,可它现在的状态,只要被我握住…甚至像那天一样、把黏膜内部的小穴展示给他,进行类似稍微刺激的冲击,大概就会直接射出来。

“很辛苦吧?”

气音流泻唇舌。

压抑颤抖,却无法控制性器的勃动。

“铃奈果然很坏。”他沙哑地、夹杂控诉与动情地,在错位的欣快感中绷直了手臂。

喉口不知为何发干。

我持续地、轻微地戳弄那块轮廓,

“阿孝的肉棒、稍微一碰就变得激动起来呢。啊、这里鼓起来好大一块…要不要现在就把内裤换下来呢?里面都是积攒的黏液,应该很不舒服吧?”

换下来只会更辛苦。

开发奇怪的属性后,他的青梅变得越来越喜欢折磨他。

现在把内衣脱掉,再过一会儿,大概就要在即将射精的边缘强行堵住输精口了。那种感受与刑罚别无二致。

“别…碰、……哈啊……铃…铃奈、铃奈……”

喉咙深处发出无法自控的细碎喘息。

纤细灵巧的手指于是隔着下衣,熟练地缠绕上来。

“如果不小心射出来、婚礼当晚就不让阿孝插入哦。”这样说着,温柔而到位地,慢慢套弄起裹在下衣中的性器。

并存的感官交错而模糊。

无休止的倒错行为中,能够确定的欢欣因素只有他的青梅竹马。他幼时便执念的、生性恶劣的大家千金。他被扭曲的爱伤害,也用同样方式回馈的恋人。

铃奈因为他的痛苦而愈发着迷,而崛木孝对她的沉溺而愈发迷恋。

他们正在建立一种怪异的正反馈。

双方逐渐趋于一致。

深陷泥沼,溺入深谭,无法自拔。

胡编一些婚礼传统。

查了很陈旧的资料,可能与现实有差异,还请见谅……

阿孝的大学是在国外读的,但是其实没怎么去过那边。因为那段时间很糜烂堕落。反正就是那样啦,一个从来见不到人的神秘同学。

但他确实是会的。乐器。钢琴和小提琴这种。毕业的时候发挥还不错。

继承家业之后才渐渐生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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