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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酸文加醋的讲究什么你情我愿。

心里恼怒的狠了,面上还不能表现的太过,只殷殷盯着太子,等一个答案。

太子能说什么?

说他也是近两日和冯少平见面,干柴烈火,想和她亲近一番,结果对方一反常态的拒绝了他,他察觉不对,几次追问,才得知冯少平有了身孕吗?

他当然知道那孩子不能留,可那女人不知怎么想的,竟一口咬定要生下孩子,两人因此发生争执,闹的不欢而散,这几日都没见过面了。

原本这事交给母后出面处理是最好的选择,可他因为近日外面的传言,本就对自己的出身有几分无法对人言说的怀疑,便对皇后生出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似有若无的防备,自然便没有对她讲。

偏这些都是无法对人诉诸于口的隐秘,他只跟往日一般,讨好道:

“母后,孩儿这不是觉得办了蠢事,不好意思叫您知道嘛!”

事已至此,明白太子的态度,皇后也可放心安排了。

贤妃的心情与皇后截然不同,她得到消息后叫人暗中盯着冯家的一举一动,抢先皇后一步,将冯少平接触过的大夫,用过的药全部收集起来,静静蛰伏,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与皇后和太子致命一击。

“一辈子掐尖要强,打了一辈子鹰到头来被鹰啄了眼,皇后可真给自己选了个好儿媳,苍天助我,呵!”

各人都有事忙,秋东也不着急,该干嘛还干嘛,即便被皇帝冷眼相待,复又扔回家,身无官职,也丝毫没影响他的心态。

皇帝撤了他粮草督运的职,他还是正儿八经的太学博士呢,转天就胳膊底下夹着书,施施然去太学给人上课去。

对于秋东的出现,不管是学生还是与他相熟的同僚,乃至于祭酒老先生都很欢喜,他们都听说了这段时日发生在秋东身上的高潮迭起的事,堪称一波三折,精彩程度远超二流话本子。

怕秋东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之下,心情抑郁,有同僚还私底下劝他:

“如今大家都知道你家长安是个再好没有的孩子,再无人质疑他的人品与你家的家风,即便冯家女要成为太子妃,也丝毫于长安的名声无碍,这几日有不少人从我这儿打听长安的婚事呢,这便足矣。

至于其他官职之类,于你的性子而言,原也没那么重要,你放开怀抱,安心在太学教书,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忧心秋东先得了陛下赏识身居高位,又被陛下厌弃门前冷落,前后落差太大无法接受。

秋东很自然的受了这份好意,傍晚还请几人去太学外面的小酒馆儿喝酒,从日落时分到宵禁,几人聊得兴尽而归。

改日见了祭酒,老人家笑的一脸褶子,弯着腰,背着手,走在前头,很傲娇的对秋东道: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教书,也该磨一磨你身上这惫懒的性子,若这份儿气魄能用在旁的地方,你也不必成日窝在小小的太学虚度光阴,说到底还是太过懒散了些。”

老先生早年收秋东做弟子那会儿,就觉得这学生不该是这幅飘然于世外,万事不过心的性子,将来必定得有一番大作为。

他老人家一生阅人无数,从没看错过谁,可熟料竟在小弟子这里惨遭滑铁卢,二十多年过去,这小弟子也就这段日子长出了獠牙,还是咬完人后立马又缩回去的那种。

弟子持身正,不计较得失,不看重功名,大起大落后还能回归本心,老先生其实挺高兴的,偏偏嘴上不说。

秋东便板着一张脸问老头儿:

“那学生再回去?回去求一求陛下,说不定他老人家看在学生听话的份儿上,还能赏学生一官半职。”

祭酒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溜溜达达走前头不太愿意跟这个叛逆学生讲话的样子。

秋东又嘻嘻哈哈的靠上去,装模作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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