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飞扬年代 第1898节(1 / 2)
杜飞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况且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难道我不说您就不知道?至于提醒……又能改变的什么?除非钢铁同志复生,否则你们能做的也不过是修修补补。”
老者先是皱眉。
却在这时,从楼上传来一声轻笑:“你这年轻人,说话还真是不留面子。”
一个身材高大,带着眼镜的老者沿着木质楼梯下来。
杜飞顺声看去,心中一凛,认出来人。
第1445章 乌科兰
杜飞看见楼上下来的人心中一惊,立即站起身。
抬头注视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
这人的目光有神,走到楼梯下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正是未来接替波列日涅的安德罗播。
根据杜飞来之前查阅的资料,目前安德罗播已经有成为继承人的趋势,不仅手中执掌着kgb,还在去年晋升大酱,是莫思科实打实的实权派人物。
就连娜塔莎的爷爷,虽然比安德罗播的年纪大,地位却还差了一筹。
安德罗播来到壁炉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抬手示意杜飞不用客气,不紧不慢道:“年轻人,刚才听你说话的意思,并不看好我们速联的未来?”
虽然知道对方的身份,杜飞也不至于怯场,大大方方承认道:“虽然有些冒犯,但这的确是我个人的看法,除非在未来几年内,能够出现像钢铁同志那样,意志坚定,手段强硬,而且没有私心的天降猛男……”
“天降猛男?”安德罗播品味着杜飞嘴里的新奇词汇:“听你的意思,对钢铁同志非常推崇。”
杜飞道:“当然,如果没有他,很难想象卫国战争会变成什么样。”
安德罗播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据我了解,你在南洋地区的扩张非常成功,是打算恢复花果在传统势力范围的影响力吗?”
杜飞微微诧异,没想到安德罗播突然转移话题,并没有揪着速联的问题。
想了想道:“您说的没错的,原本是不需要这样操切的,但因为你我双方的矛盾,令我果不得不想办法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说到这里杜飞顿了顿:“虽然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选择与阿美莉卡合作,但通过以往的经验,阿美莉卡靠不住,必须有所准备。”
安德罗波夫与娜塔莎的爷爷互相看了一眼,对于杜飞表达出的立场还算满意。
虽然根据之前的资料显示,杜飞对阿美莉卡的态度相当积极。
要不是通过娜塔莎建立了一条直通莫思科的水果蔬菜航线,给速联带来了切实的好处,他们早给杜飞打上亲美标签。
经过面对面的交流,明显说杜飞亲美式不恰当的,杜飞表达出既合作又防备的态度。
杜飞又道:“事实上,从我个人,以及更广大的花果老百姓心目中,对速联依然抱有很大的善意和割舍不断地情怀。当初是你们帮助我们建立了工业体系,从一个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变成了门类完备的工业国,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安德罗播抿了抿唇,轻叹一声:“可惜~你们最终选择了背叛……”
杜飞听着,并没有急着反驳,或者掰扯孰是孰非。
那没有任何意义,这种辩论早就不是第一次,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决定态度,就算能口吐莲花也不可能说服对方。
杜飞微笑道:“我个人不喜欢‘背叛’这个词,不贴切,不准确,带有很强的情绪。在双方的关系中,你们强,我们弱;你们主动,我们被动;这是事实吧~”
安德罗播默认,当初包括现在的确是这样。
杜飞接着道:“所以,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原因都不在我们,我们只能被动接受,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用我们手里仅存不多的筹码换取一点点生存空间。当然,如果硬要说这是背叛,只能说明你们这个大哥当的不合格,拢不住手下兄弟们的心。”
安德罗播听了不怒反笑,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言,又道:“前段时间,你们在真腊击落了一架米格-25……”
不知不觉这次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一个中心话题,都是东拉西扯。
直至杜飞与娜塔莎离开都带着一头雾水,不知道安德罗播是什么意思。
别墅里只剩下两个人,安德罗播看着木柴燃烧的火焰,感叹道:“这个杜飞果然是个人才。”
娜塔莎的爷爷比安德罗播大十多岁,并且在安德罗播很年轻的时候共事过。
老者靠在沙发上道:“当然是人才,毫不夸张的说,花果在南洋的局面是他一手打开的。如此手段眼光,换了任何人去,都不可能做到他的成就。”
安德罗播道:“是啊!可惜这样的人没有生在速联。”
老者默然,沉默几秒,转而道:“上次你提议的那件事,波列日涅同志怎么说的?”
安德罗播皱眉,沉默摇头。
老者并不意外,上次安德罗播试探性的提出了一些改革措施。
并没有涉及到人事和制度这些敏感问题,只是关于经济运作和劳动纪律的问题。
依然没有获得波列日涅的积极回应。
老者严肃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对于波列日涅同志,我们要更有耐心。”
安德罗播抿着春,因为咬牙腮帮子的肌肉鼓起来。
他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提醒他不要引起波列日涅的反感,耐心等待机会。
如果正常来说,这的确没问题,但安德罗播有时候却有种时不我待的冲动。
虽然他的年龄比波列日涅小八岁,但身体状况不算太好,他怕再等几年,他先熬不住了。
想到这里,安德罗播的眼神变得坚定,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我们是时候,也必须做出一些改变了!”
老者的表情变得严肃:“那件事……你决定了?”
安德罗播道:“是的,要清除脓包,就必须要承受疼痛。现在的苏联已经到了必须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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