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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是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地问:“干嘛?”  “没干嘛,”我环顾一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仍在询问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所以晚上吃什么?”  “吃面,”沈一亭的语气十分寡淡,“懒得去买了。”  他好像心情有一丢丢不好,我挠了挠头,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我这个唯一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人......还是别在他后面晃了。  “好吧,那你继续。”  说完,我离开案发现场,终于在客厅的沙发缝隙里找到我丢失的手机。  [199]  我打开手机,找到邓千的聊天框,手指虚按上键盘。  我和邓千的聊天还止步于前天的闲聊,他说他在学校里面碰到一个很帅的男生,并且加上了联系方式,还说聊了几天,觉得自己的gay达完美地响了,这次估计会成了。  我先问【有多帅】,然后再发【你到底怎么确认别人是gay的】。  邓千在那头嘿嘿笑,发过来一张那个男生的侧脸照,确实蛮帅。  紧接着他跟我说:【其实也不是百分百准的,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还是看直觉吧!】  看到邓千这句话,我觉得无趣,最后只随便回了个表情包,没再说什么。  然而,此时,我在对话框里打打删删,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得找邓千确认一下,可隔着网线总感觉说不清楚。  哦,不过邓千他过阵子会回来过他爷爷八十大寿,可以到时候当面好好聊聊。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先不管了。烦人。  我把手机一抛,仰靠在沙发上,深呼出一口气。  其实我刚刚不止想那样做。  这个危险的想法令人羞愧,并且严重侵蚀了我的道德底线——我可能拍完之后还想捏一把,我真该死!但仅仅做出拍这个动作就已经吓到我自己了。  我到底什么胆量去碰一个gay的屁股?  我到底是因为和沈一亭关系好,所以突发奇想想这样做,还是因为这里面的感情已经变质了?  我虽然没交过女朋友,但这也不能代表我是个gay吧。  [200]  苦思冥想中,我从坐在沙发上变成立在客厅里疯狂绕圈,正当我绕到第九九八十一圈,沈一亭终于结束手上的活,喊我过去吃饭。  他只鼓捣出了一碗面,应该是拆了包装袋准备分开煮两碗,第一锅先给我吃。  面是平常最经常吃的挂面,水煮,清汤加鸡蛋,没放菜,洒了一点点葱花,没有任何新奇的地方,看上去感觉应该味道不错。  我搅了几筷子,问沈一亭:“为什么有蛋没菜?”  “蛋是我前几天买的,想饿了可以直接煮一个补充补充营养,”沈一亭坐没坐相,撑着脑袋,抬了抬下巴,“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满怀期待地嗦了一口。  “......”皱眉。  不信邪。我又嗦了第二口。  “......”皱起更深的眉。  我转过头看向沈一亭,沈一亭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你尝了吗?”我把圆圆的碗推过去,夹起面条往他面前怼了怼。  沈一亭明显一愣,他垂眼不知道是在看筷子还是面条,一时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像死机了。  我催他“吃啊”,他才低下头不紧不慢含住筷子,吸溜进几条面条。  然后如我所预料,他正大光明地露出了痛苦面具。  “......这么咸?”沈一亭好不容易缓过来,感觉眼泪都要出来了,偏偏还跟我一样不愿意相信,夺过筷子自己又吃了一口。  “......”  紧接着,沈一亭摆着口型骂了句脏话,然后有点抱歉地对我说,“我再去做一碗,这碗我先吃了。”  “也不用,”我已经非常怀疑沈一亭到底有没有认真下过厨了,因为这面条煮得也有点过烂了,“加点糖,我替你吃了得了,等下我下厨给你煮,你这技术太烂了啊,我怕你等下继续把我毒死。”  相信沈一亭一定能看清我脸上的鄙夷,然而他好像忽略了我的表情,同样质疑起我,使用那种非常难以置信的语气:“你会下厨?”  我呵呵一声:“虽然次数不多,但肯定比你水平好。”  “先不说水平不水平的,耳朵,”沈一亭面色复杂,似乎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伸手想夺过我的碗,“给我,吃不了别勉强。”  “谁说我吃不了了?”  看不起谁呢。  我唰一下吞进去一大口,把沈一亭惊呆了。  [201]  说实话,齁咸了,真的。  吃完我灌了三杯水进肚。  中途,沈一亭实在看不下去我的英勇行为,往汤里面加了糖,可后来那味道变得又咸又甜,我感觉自己像吞进一大坨黑暗料理,还不如不加。  唉。  嘴里好像依旧泛咸。我站在厨房,左手叉腰,右手捏着筷子扒拉锅里漂浮的挂面。  我之前煮面不会判断熟没熟,最后是家里的阿姨看不下去,教了我一个极为愚蠢的傻瓜方法——夹起一段面条往瓷砖墙壁上甩,如果粘不住说明没熟,粘住了说明熟了。  这个方法百试不厌。  我试了三次后,面熟了,就偷偷把面条碎丢进垃圾桶,拿布把瓷砖擦干净了,乘起面,学着沈一亭加了个蛋,洒葱花,给他端过去。  果不其然,沈一亭夸味道好。  我哼哼两声,鼻子眼看要翘到天上去,“那当然了,以后跟着大哥,大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两人轮流做面给对方吃这一出搞完,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我明天还有课,就和沈一亭说想早点回去了。  “待会儿我也走了,”沈一亭把一次性餐盒收拾好,丢进垃圾袋,“我等下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下意识拒绝。  “是吗。”沈一亭打开录音室的门,靠在一旁,手臂因曲起而在衣物的包裹下呈现出漂亮的肌肉形状。  “真不用?”沈一亭又问。  嗯哼。他是有打球还是健身的习惯吗,胳膊肌肉轮廓看上去真不错。我心里想着,眼珠没动,嘴上跟受了蛊惑似的说:“也可以。”  “那就这样说好了,”沈一亭挑眉道,“你进来听听我一下午的成果。”  [202]  这是多人组合成的音乐结晶,我确信,这已经是十分漂亮的一版了,几乎听不出什么还需要改动的地方(当然我并不专业)。  我从不吝啬对于沈一亭歌曲制作方面的夸奖,而他似乎也十分受用,轻松的笑容重新爬上他的脸颊,先前的一点点不悦似乎很快被一扫而空。  我之前没有在网上听过沈一亭的歌,更不知道穿堂就是沈一亭,他唱起歌来的腔调又和平时说话不同,略低沉,粗颗粒,更有质感。  实际上,今晚听沈一亭说了,才知道他名下有一半多的歌都是他自己作词作曲,完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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