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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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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的身上也都是汗水,衣服湿乎乎的,穿着很不舒服,而且就算他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那身肌肉增一分嫌壮,少一分嫌薄,如此美好的身材,她也看得腻了。

“嫌我?”他眯起眼睛,却非要往她身上蹭,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她的身上,让她跟他一样。

姜行的汗味也并不臭,可能是因为常年都爱干净,又爱用清冷雪香,如今混合了汗水,也只是让那雪松气息染上一丝丝的咸。

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

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发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

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手指摩挲着那个印记,看到温婵吃痛,他语气极为旖旎,说出来的话吓人:“在这里给音音赐个字如何,就刺姜行所有,触之必死!”

太恐怖了,温婵瞪大眼睛,僵硬住:“你……”

姜行像大猫蹭着小猫一样蹭着她:“音音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你知道狗除了舔人,咬人,还会做什么吗?”

他摸着她的小腹,笑容亲昵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变态:“狗会在自己的地盘,用尿液的气味驱赶别的狗。”

他好像,不是说笑的,温婵被吓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都开始瑟缩,他不会真的要干这种事吧,太脏了,太恶心了,他要是这样侮辱她,她就去死。

姜行忽然闷笑几声:“逗你的,真的信了?”

不是假的,在他的想象中,那些囚禁她的手段,让她彻底打开身心,比他说的,只是吓唬她的更要黑暗,再可怕的就不能说了,不然他的音音会更加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里要为我孕育子嗣,得好生爱惜才是。”他欢喜的亲亲她的额角,脸上满是憧憬:“自你回来,我们已经敦伦好多次,你说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我的孩儿?”

“别,别说了。”温婵气若游丝,不敢与他对视。

“好,不说了,反正路还长着,我还能再疼爱音音几次。”

温婵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昏沉,走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西京城郊。

走的这么快吗?不过丰和驿与西京有条水路,坐船远比坐马车要快多了。

他将她从船上抱下来,身上还裹着姜行的披风,这些天她根本就没能下得了马车,她羞的根本就不敢见人,生怕在别人眼中瞧见戏谑和鄙视。

温婵实在多虑,也太有节操太要脸面,谁敢对九五之尊的陛下说三道四,而宫里的奴婢只会觉得温婵受宠。

她偷偷看了一眼,这条路居然不是去宫里,而是去的广陵山别院。

见她疑惑,姜行不等她问就回答了她:“先不回宫,别院已建成行宫,在这住几日。”

“为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宫里。”

她不喜欢宫里,觉得像个关着她的金丝笼,而她就是飞不出去的鸟雀,可广陵行宫跟宫里又有什么区别,心是不自由的,人也不自由。

“你处理朝政怎么办?”

嘴上说的恨他厌他,还在担心他处理政务,他的音音,就是这样,总为旁人考虑:“朝臣们会来此地上朝,比起宫里也没多远。”

今日来,果然广陵行宫比起半年前看已经大了不少,虽然还比不上骊山行宫,但已经有了两处小宫群,依山傍水,十分美丽,像是隐居世外的桃源仙境。

这一路他都没让她下地,一直把她抱进了海河清宴。

被他放到床榻上,温婵挣扎起身:“我不能,留在这里。”

姜行叫了太医,见她下榻要走,顿时不悦:“为什么不能,你不愿跟我一起住?”

“我回水木明瑟,这里是皇帝居所,我在这像什么样子,人人还不说我是妖妃惑国?”

姜行乐了:“你担心这个做什么,你若不跟我住,你自己住到哪里我就一把火烧了。”

“……你疯了不成?”

“我疯没疯,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姜行只是笑笑,却不准她回去,让茯苓等人进来服侍,又派人去宫里通知辛夷等人,紧接着他便开始召见朝臣。

温婵实在坐立不安,她虽然洗漱了,也换了一件规整的衣裳,并没有哪里失礼,可他见炒成,也不让她回避,这又是几个意思。

果然,姜行的心腹们进来,见到的不仅仅是姜行,还有个坐在罗汉床上的女人,一时也是面面相觑。

“皇后不是外人,有话便说吧。”姜行沉稳的很,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霹雳的话。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知所措,见姜行面色阴沉,便识趣的错过这个话题,把姜行御驾亲征这些日子各地局势一一汇报,还有三省六部的工作。

其实姜行在御驾亲征时,各地的折子都是汇到他这里,他是一边打仗,还要远程指挥处理朝政,论数历史上皇帝,能做到的也没几个了,所以那些日子他才憔悴,都是累的。

很多事都是姜行知道的,如今也不过是再汇报一次。

[陛下,西京之变中,巡城卫已经都将他们拿下,全都下了大狱,要如何处置?]

“按律法判便是,该杀的都杀,斩草除根,这种事还要让朕再说一遍?”

那大臣颔首:“那便按大宣律,诛九族,男的全部砍头,主事者凌迟,女眷没入教坊司。”

姜行顿了顿:“不必诛九族,没犯事的杀什么杀,让大理寺查清楚,有多少人多少家族卷入,不知情者无罪,女眷不要没入教坊,还要平白养着这么多嘴,流放到塞北种地去吧。”

[是,还有一事,孙相,也卷入其中。]

姜行毫无动容:“该如何判就如何判,难道就因为他又从龙之功,就格外开恩?”

温婵在出神,等她回过神来,朝臣们已经退了下去,太医早已等待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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