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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全烧了啊,小鸭子晚上睡不着软铺子了。”

周岭椿哄着:“屋后边堆的有,我给你抓两把行了吧。”

这时,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原是大锅里的开水烧沸腾了,大量的水汽顺着锅盖的边缘钻出去,雾蒙蒙的白色一团拢在上方。周岭椿把锅盖掀开,锅里面的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怜声走到锅边把瓢递给了周岭椿,催促道,“快点灌,灌完给我弄小鸭子。”

说完,他就站在锅边不走,看着男人舀了一瓢热水。

周岭椿看了他一眼,把瓢放回大锅里,怕水蹦出来烫到人,一胳膊把人捞到门外边,说,“自己先在外边凉快去。”

怜声叫嚷着鸭子鸭子,周岭椿又转身把鸭子给他也端出来。

男人恐吓说:“乖乖在这坐着,麦秸秆垛下有蛇。”

怜声只好坐在凉棚底下等人。天空已呈灰色,鸟儿们挥着翅膀回巢,离这不远的几座房子的烟囱都飘出了烟。小鸭们要睡觉就紧挨在一起卧在筐底,他打心底里喜欢这种黄黄的小动物,像是一只小船下面插了两只扁脚,走起路来歪歪扭扭。

怜声爱不释手地去摸小鸭子的脑袋,小鸭子们有些害怕,嘴巴里发出吱吱声。

旺财在外面玩了一天这会儿摇着尾巴回来了,来到怜声面前,狗头兴奋地就是往篮子里面闻,本性索然,他张个大嘴就要咬住小鸭。怜声眼疾手快把小鸭护住,生气地朝旺财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

周岭椿灌完热水,舀了瓢凉水倒进锅里,出来就看到怜声手里抓着一只小鸭,嘴巴里说教着什么,旺财伸长了舌头讨好地去舔怜声的手。

男人皱了皱眉,过去把狗赶走了,没待怜声说什么,又转身去屋后面扯了几把麦秸秆铺在框的底部。

“好了,不用管它了。”男人拿块布把筐盖上,随后把筐端起来放在高石板上,不容置喙的语气,“去洗手,明天再看。”

怜声不情愿应了好,洗完手回屋趴在床上看新买的书。

很快,饭做好了,菜样丰富,怜声满足地吃了个撑。

周岭椿给怜声洗完澡抱回床上又走了出去。洗完澡怜声就躺在席子上,掀开上衣露出截儿腰凉快,晚上温度降下来些,凉爽的风从窗户吹进来。他嘴里嚼着个粘牙糖,从窗户口看着外边的夜景,白月隐在葡萄藤叶之间,朦胧安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男人也洗完了,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漂亮的的怜声,随后准确地压在了人身上。含着人的甜嘴唇亲了几口,手已经熟练地扒了人的裤子,粗硬长茧的手指顺着缝插了进去。

怜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嘴巴冒着甜气,“这么急干嘛啊,我糖还没吃完呢。”

男人呼吸很重:“那就吃着糖做。”

手指很快摸到敏感点了,下边的水直往外面流。怜声娇气地哼了一声,舌尖抵着糖,自己把腿又分开了些,凑人耳边叫老公,说自己不舒服。

周岭椿笑了一声,说那换个舒服的。解了裤子,握住笔直粗挺的性器就往流的都是水的女穴捅。原本容纳两根手指都觉得撑的嫩穴被粗犷的阴茎撑开,吃不下似的,如同小嘴一样紧咬住,阻着人再进去,可淫肉又贪吃地吮着龟头解馋。

每到这个时候,怜声脚就抵着周岭椿的胸膛,不肯再让人进去一点。

周岭椿慢慢动着伺候人,低头看到细长白嫩的腿,随着他的动作一弯一直。他没忍住抓着怜声的脚踝,去亲他润白的脚趾,借机又进去了些。怜声眯着眼躲,想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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