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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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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为女,雄为男,一决雌雄的意思虽说也是一决高下,比个高低出来。但在我们国家,基本上不会把这个词放在两位男子的身上。因男女体质上多少还有些诧异,在力量上也是男强女弱之分。所以这句话在放在两个男子身上,多少带着点侮辱的含义。”高大师一手按着自己的椅子扶手,一边跟自己的老朋友耐心解释道。

然而……

“怎么,我又用错了?”路加一愣,不解的看着高大师。

路加在y国有很多桦国朋友,跟祖家的几位老先生关系更是不错,特别喜欢桦国的文化,特别是那些能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能表达出含义的话,在他看来特别有意思,而且十分的高尚文雅。

可惜,桦国语言博大精深,特别是四字成语对于外国人来说犹如天书一般理解困难。

那,那是一对儿啊!

“你,你别得意。只要小star喜欢,我也是可以学的。”安格斯不服气的看着路加,随后对着旁边的高大师喊道:“高,我也是你的朋友,你不能……不能厚什么比!”

“……是厚此薄彼!”高大师心累的直起腰,揉了揉有些隐隐约约的腰间盘,无奈的看着两个人。

“哦,桦国语言果然博大精深,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路加一副学到了的模样,表情夸张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面向水彩画大师安格斯,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道:“今日我就要跟你一决雌雄,怎么样,你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吧,哼,你这样的老头放在桦国就是一个学渣,连话都听不懂。今日我就是雄,你就是雌的!”

“……”一群桦国人表情复杂的看着那位满脸得意的外国老先生。

您,可知道雌雄在桦国还有另外一个含义!

“……”就,就挺离谱的!

比赛开始的时间被耽误,众多参赛艺术生们却不敢怒不敢言,又忍不住带着一颗好奇吃瓜的心,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热闹。

此时主要负责大赛的国画协会的人想管又不敢,想劝又插不上话。

他怎么就脑抽的同时通知了这两个冤家过来呢!

“哼,你没有机会了!”路加一脸骄傲的仰着下巴,随后从宽大的衣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本看着有些年头的桦语书籍,指着封面说道:“看见没,这是我的小star当年离开的时候送给我的,要我好好学习桦国文化,她是认可我这个师父的,她对我可好可好了!”

高大师顺势一看,《唐诗三百首-早教版》。

紧接着,两个人整齐划一的放下了即将厮打起来的手,同时拉下已经撸起来的袖子,转身看向比赛会场,动作乖巧中透着浓浓的精神气息,仿佛是淘气的小学生碰到了临时检查的教导主任。

祖盅儿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个捣乱的外国老头,眸光柔和充满了暖意,却让两位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国外老先生紧张的汗都出来了。

完了,完了,小star生气了!

在场的这些嘉宾当中,属高大师地位最高,他带来的朋友,虽说很多人都不认识,但用脚想都能想到,必定是某位喜欢低调的国际大艺术家,如此更没人敢管了。

就在尴尬搭配上吃瓜的气息在会场上弥漫的时候,一道轻咳声响起,明明声音轻柔但却异常的响亮。

下一秒,刚刚好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位外国老先生,突然表情一僵,脸上同时出现了一抹精神的神色。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祖家夫人都没在,谁能救救他们!

突然,路加急中生智,对着赛场第三排中间的那个小姑娘,微微歪着头,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整张脸皱的跟包子一样,随手双手放在下颚处打开,对着比赛会场开了一个花的动作。

下一秒,一阵阵倒吸气声在参赛者中响起。

第498章 哗众取宠?

会场安静了片刻,感觉气氛比刚才更尴尬了几分,主持人以自己专业的素颜强行拉回了自己的意志,对着参赛的艺术生们微微一笑:“下,下面我宣布,比,比赛正式结束,不对,是正式开始!”

主持人脸色涨红,他觉得他遇到了职业生涯中的滑铁卢!

祖盅儿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油画老师,嘴角微微一挑,无声传音道:“还不坐下,再闹事,我离开派人送你回国,三年内不许来桦国!”

国际著名油画大师路加老先生委屈的瘪了瘪嘴,老老实实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但仔细看还能看出他那一身的紧张,以及如小学生般乖巧且标准的坐姿。

“胡扯,小star最是尊师重道,她才不会这么说呢。你这老家伙又乱传话,等比赛结束我一定要告状的!”

“安格斯,你是三岁孩童吗,竟然还学会告状了!”

“小star是不是跟你说话了,她说了什么?”同为外国修者的安格斯默默的坐了回去,小声对着路加问道。

“哼,我的乖乖徒儿说安格斯太过讨厌,要把你送回y国!”路加一脸的高傲。

“……”x 2

两个人默默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年轻人,就不该带这个臭小子来!

“那也是你无礼在先,小star一定会惩罚你的!”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坐在路加身后那位始终不发一言,看起来十分低调年轻外国男子,身体微微前倾,对着两个人轻声说道:“二位大师,若是再吵下去,star大小姐的直升飞机可就要在会场外的空地上降落了!”

每个初赛参赛者的桌面上都放有三卷画纸,用以三次机会,毕竟就算是老艺术家在作画的时候也未必一次绘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更不用说这些还在校门内的艺术生们了,只不过时间有限,虽然有三次的机会,其中把握这三次机会的时间尺度,却也是一个难题,上场的比赛当中,就有不少的艺术生们到最后都没有画完一副完整的水墨画。

祖盅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小钟表,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快速下笔,而是缓缓的闭上双眼,双手放在桌面,微微低垂着头,整个人仿佛都放松了下来。

比赛正式开始,虽说很多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股疑惑感,但作画最忌讳心思杂乱,能来此参赛的均是各校优异的艺术生,很快每个人摆好自己的形态,开始了自己的初赛作品。

站在赛场靠前排位置上的祖盅儿,动作轻柔的将一卷画纸打开摊平,两边分别用镇尺压好。

当初,她也在学画的时候画断了无数的画笔,为了领悟到属于自己的气,而独自一人跨过了很多江河山脉,哪怕那时还很年幼。

她也会为了练好一个技能,常年累月的早起,挥动手中武器几千次,只为了形成一个肌肉记忆,将技能化为本能。

她虽然有着高超的画技和天赋,但那些成就却不是与生俱来的,无论是什么,空有天赋,后期却不知努力,再大的天赋也会变成华而不实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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