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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脑浆脑壳流一地。
魏蛟虽然不会作诗,但他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两人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时间,萧旻珠对他不好好说话,喜欢威胁人的特点也有所了解,耳朵已经学会了自动过滤。
留意到魏蛟的头发还是湿润的,湿发垂下来将雪白的里衣都氲上了水痕。
萧旻珠问:“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魏蛟无所谓地道:“一会儿就干了。”
萧旻珠扯扯嘴角,心想:你这样又是湿发,又对着冷风吹,后面不面瘫才怪。
萧旻珠转身欲走。
魏蛟问:“你去哪儿?”
我等你正常点儿了再进来。
萧旻珠:“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没?”
“回来。”魏蛟转了个方向,将手上的帕子往对面一丢,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给我擦头发。”
看着手上的布巾,萧旻珠努力调整自己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她刚刚就不应该多那句嘴。
就该让魏蛟在那里被吹成面瘫,以后都不用见他甩脸子了。
萧旻珠任命地给魏蛟擦起了头发。
擦着擦着,她开始心里不得劲。
魏蛟一天天的,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还不秃头,浓密就算了,还不开叉,头发黑亮顺滑,弄个滤镜都能去拍洗发水广告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出于嫉妒心理,萧旻珠很想给他薅下来几根。
魏蛟百无聊赖地开始玩萧旻珠吊在腰上的玉佩坠子,走起来叮叮当当,还怪好听的。
改明儿他也要带一个。
听到她好像在编排自己,魏蛟:“你嘟嘟嚷嚷地在说什么?”
萧旻珠勉强勾起一个微笑:“没什么。”
她放下已有些湿润的毛巾,稍微退开了些,“差不多了。”
魏蛟随意地摸了一把头发,一边说着:“刚刚我已经让人等会儿把饭菜送进来了。”
萧旻珠表示了解。
见下一刻魏蛟拿着发带便要将头发扎起来,萧旻珠连忙抬手制止他的动作,提醒道:“还没有彻底干之前最好不要扎起来,容易头痛。”
皮肤相触时,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萧旻珠在想魏蛟身上还挺暖和的,魏蛟则是感觉一个冰块儿贴在了自己的皮肉上。
魏蛟皱眉:“你手怎么这么冰。”
果真是体质虚寒,魏蛟愈加觉得带萧旻珠来西山是个正确的决定。
他用脚将炭盆朝萧旻珠的方向踢过去了点,嘴上烦厌道:“冷死了我还要给你收尸。”
萧旻珠将手朝炭盆伸近,小声解释了句:“一到冬天我的手脚就会变得很凉。”
现在是十一月份,已经踏进了初冬,东平虽然地处偏北,但在魏蛟这个在更北更寒的幽州待了二十年无异于南方的春天。
魏蛟默默地想,要是萧旻珠到了衡阳,怕不是整日都只能待在室内。
用过午饭,外面的雨势已经小了许多,但还是不能上路。
虽然是小旅店,但住得起上房的人一般也是有些追求的读书人,或者是有闲钱的商贾,所以房间里应景地备了些诗书雅集。
萧旻珠发现还有一副围棋,在这儿等着也是干等,于是她提议道:“君侯,我们来下棋吧。”
魏蛟撑着脸,瞥了眼棋盘,很快又移开视线,仿佛并不感兴趣:“不想下。”
在萧旻珠看不见的地方,魏蛟悄悄攥紧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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