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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场剧本 第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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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宝姝道:“若你今天不来,我真的会恨你一辈子。”

“我就怕你恨我一辈子。”陆从风顿了顿,忽道:“那日答应和你的亲事,也只是因为担心你嫁不出去,所以就应承了,我对你可只有兄妹之情,你不要想多。”

“放心,我才不会想多呢。”

陆从风笑笑:“那就行。”他拿出几块酥糖:“你最喜欢的酥糖,送你,给你当新婚礼物。”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萧宝姝道:“我成亲你就送我几块糖?”

“等你拜完天地行完礼,饥肠辘辘的时候,你就知道这几块糖好了。”陆从风递给萧宝姝:“快藏起来,别被太子府那些老妈子看到。”

萧宝姝接过酥糖,噗嗤一笑,陆从风问:“你笑什么?”

“我想起小时候我淘气,祖父禁我足,你也是偷偷给我塞糖。”萧宝姝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就你一个表妹,不对你好对谁好。”陆从风道:“要是以后太子欺负你,我也会帮你出气。”

萧宝姝一边给那几块酥糖藏在袖子里,一边笑道:“是他主动求娶我的,所以他才不会欺负我呢。”

“那就最好了。”陆从风压抑住内心疼痛,笑道。

第5章

萧宝姝盖着红盖头,进了花轿,花轿抬入宫门,至此,她就是大梁的太子妃了。

和梁珩拜堂的时候,萧宝姝心脏怦怦乱跳,她想着,清冷如月的梁珩穿起红色喜服时,会是多么好看,而从今天起,梁珩就是她的丈夫了,她欢喜的脸红不已,如果不是红盖头盖住了她的脸,那估计她现在一定会羞的钻到地洞里去,这天底下哪有世家女子成亲这么开心的,要是祖父看到了,一定会皱眉斥责她不够矜持的。

可是,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种嘴角上扬的喜悦,真的是无法掩藏的,她真的好开心。

萧宝姝雀跃的心情,一直到梁珩进入洞房,揭开她的红盖头为止。

当梁珩揭开她红盖头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穿着大红色喜服的梁珩,果然如她想象那般,红色和他清秀俊逸的面庞还有出尘脱俗的气质十分相配,他好看的就如同画中走出的一样,萧宝姝含羞带怯地痴痴望了眼梁珩,就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了。

她脸红地想着出嫁前萧府那些老妈子教她的事情,洞房……今晚就要洞房了吗?她低头不停绞着手指,来掩饰她心中的紧张。

但梁珩并没有什么动作,他开了口,声音还是那般清清冷冷,宛如谪仙:“宝姝,你既然已是太子妃,孤有件事,要事先和你言明。”

“何事?”萧宝姝懵懵懂懂。

“孤有一心仪之人,名唤玉琢。”梁珩瞧着萧宝姝反应,果然她错愕万分,他慢慢道:“她现在就身在府中,望你有容人雅量。”

萧宝姝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在新婚之夜得知这个消息,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事先并没有人告诉她,说梁珩有心仪之人啊。

梁珩又道:“玉琢是朕的表妹,多年前,因家族犯事被连累,是孤的母妃救下了她,她从小伴着孤长大,和孤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青梅竹马?感情深厚?那她算什么?萧宝姝已经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翻滚,这是她的新婚之夜,是她憧憬了无数次的日子,她不想听梁珩和别人的爱情故事,她一点都不想听!

但是美人垂泪,梁珩依然没有心软,仍然残忍说道:“因为玉琢身份受累,所以孤现在无法纳她为侧妃,只能让她以侍婢的身份在府中生活,玉琢从小颠沛流离,处境凄惨,你是正妻,理应容她。”

“我……我……”萧宝姝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她心中委屈万分,但是萧太傅送嫁前的谆谆话语犹在耳边:“你全心全意喜欢太子,可你并不可以要求他也全心全意对待你,他日后会有其他的嫔妃,还会有三妻六妾,这在皇家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你切勿拈酸吃醋,免得让自己背负一个嫉妒的罪名,最后落得一个打入冷宫的下场”。

这些她都做了心理准备,可是,为什么要在今日告诉她呢?为什么要在她这个最幸福的日子告诉她呢?为什么?

萧宝姝委屈地哭了起来:“殿下为什么要在今日告诉我?今日难道不是我和殿下的大喜之日吗?”

“早知晚知,迟早要知道。”梁珩冷淡道:“倒不如提前知晓。”

“可是……”

“而且,今晚玉琢病了,孤要去看她。”

“今晚?可是今晚是我和殿下的洞房花烛夜啊!”

梁珩瞧着十六岁的小姑娘委屈的眼眶含泪的样子,他双眸中没有半点情绪,而是依旧淡淡道:“洞房花烛夜何必急于一时?太子妃书香世家出身,身份高贵,行事理应矜持得体,怎可这般急于和孤圆房?”

萧宝姝不可置信地看着梁珩,这突如其来的羞辱让她脸都涨得通红,她更加委屈了,她抽泣道:“我……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你在今晚陪陪我……”

只是想你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陪陪我……

梁珩虽片刻没有说话,但之后他开口时的语气仍然十分冷淡:“玉琢病的很重,孤先走了,你先睡吧。”

说罢,他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萧宝姝委屈万分,喜房内,燃着的龙凤花烛将整个房间都映得喜气洋洋,桌上还放着交杯酒的酒壶和酒杯,以及宫中女官放的桂圆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一切布置的这般圆满,可是现在这喜房却只剩她一个人,冷冷清清。

萧宝姝摸着床上的大红喜帕,委屈的泪湿枕巾。

-

萧宝姝在喜房里委屈的哭泣,梁珩却在侍婢玉琢的房间里饮酒,他口中病重的玉琢却好端端的,一点病都没有,反而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饮酒。

玉琢和梁珩年龄相仿,她相貌虽远不及萧宝姝,但也生的十分好看,而且相较于萧宝姝,还有一种媚态天成,眼波流转间,自是万种风情,她笑吟吟地看着梁珩:“殿下,今晚是您的洞房花烛夜,您为何还要来看玉琢呢?”

梁珩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谁让她是萧清远最宠爱的孙女呢?”

玉琢道:“萧清远这个老匹夫,逼死了姑姑,他自然要付出代价。”

“孤本来不想将萧宝姝牵扯进来的。”梁珩夹了一口菜,他慢慢弯起嘴角:“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对付她也没意思,可是,谁让她飞蛾扑火,非要嫁给孤呢?既然如此,那就陪她玩玩,给这烦杂生活解解闷。”

玉琢痴迷地看着烛光下梁珩清冷俊秀的脸,这个男人的皮相,的确天下无双,她不由道:“这天底下,哪有女人能不喜欢殿下呢?在诗会上遇到殿下,那是萧宝姝的不幸。”

梁珩想起那天诗会上,穿着男装四处招摇的萧宝姝,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她却得意的好像伪装的很成功,神气地在四处走着,说是才女,有时候也真傻气的很。

梁珩夹筷子的手也停滞了一会,他放下筷子,淡淡道:“这是萧清远的报应。”

他的母亲凌妃,的确是罪臣之女,也的确曾经被罚入宫中为婢,可她结识皇帝的时候,皇帝也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三皇子罢了,两个境遇不佳的人于是互相取暖,山盟海誓,他母亲为了情郎能够登基,不顾自己的性命,偷偷做了三皇子在宫里的内应,有次被贵妃怀疑,拷打了整整七天七夜,十根手指甲都被拔光了,就这样,他母亲也没出卖三皇子,贵妃因没有证据,只好作罢,就将他母亲逐出宫中,三皇子偷偷收留了她,让她成了见不得光的外室,在夺嫡之争中,他母亲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三皇子总算登基为帝,他母亲也成了凌妃,父皇还要立她为皇后,本以为否极泰来,谁知道萧清远这个老匹夫,率领朝中大臣上奏折对他母亲大肆羞辱,说她是罪臣之女,说她不配为后,父皇当时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于是立后之事只好作罢,可是母亲个性刚烈,竟然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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