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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场剧本 第7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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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傅的孤坟已被挖了大半,露出棺木,梁珩拉着云七娘的手,将她拽到棺木前,只见棺木竟然是金丝楠木,想必六年前陆从风收敛了萧太傅遗体,虽不能将他葬入萧氏宗族,但也为他准备了最好的棺木材料,这的确算是尽他所能了。

梁珩又去看云七娘,他迫切地想从她的眼中看出哀痛,可是她的眼中仍然只有害怕,她瑟缩在梁珩身后,嗫嚅道:“我……我能不能不看?”

“你不想看这种逆臣的尸骸?”

“我不想,我真的害怕……”云七娘哀求着。

梁珩冷笑:“那可由不得你,孤想萧清远,定是很乐意看到你的。”

说罢,他便吩咐侍卫开棺,侍卫起开棺木上钉着的钉子,几人又合力推开棺盖,一声沉重响声之后,棺盖掉到了地上。

梁珩拖着云七娘,来到棺木旁边,云七娘惊叫一声,她掩面哭道:“殿下,求求您了,我真的害怕看到死人骨头……”

梁珩却硬生生将她的手扒拉下来,他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去看萧太傅的尸骸,云七娘闭着眼,就是不敢看,梁珩威胁道:“你若不睁眼,孤就将你扔到这副棺材里。”

云七娘吓得不轻,只好颤颤巍巍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她就看到棺木里的白骨,白骨森森,萧太傅因为饮毒酒自尽,骨头上还呈现黑色,云七娘一见,立刻尖叫出声,她扑倒在地,因为太过害怕,竟然还呕吐了起来。

她吐了一地,气味和棺木中的腐臭混在一起,让她又开始呕吐起来,她脸上又是哭泣的泪珠,又是呕吐的痕迹,她的所有表现,都显示她的确是在害怕,而不是哀痛。

梁珩指甲掐进手心,他站在那里,看着云七娘吐的翻江倒海,他咬牙切齿,让侍卫递给自己一束火把,他威胁道:“宝姝,我没有耐心了,你若再不承认自己身份,我就将这火把扔进你祖父的棺材了。”

云七娘吐的天昏地暗,她惊恐万分,哭道:“可是……我真的不是宝姝啊……”

梁珩失去最后一丝耐心,他步步走近萧太傅的棺木,将火把慢慢靠近,只需将火把扔进去,萧太傅的棺木,便会化为灰烬,挫骨扬灰。

第110章

只是, 让梁珩失望的是,云七娘虽哭的梨花带雨,却丝毫都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难道她真的不是萧宝姝?

如果她是萧宝姝,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祖父被人挫骨扬灰?

不,他不信,她一定是萧宝姝!

梁珩咬牙,那根火把,就准备扔进萧太傅棺木中。

忽然火把还未脱手, 忽然传来一声喝止:“住手!”

来的, 竟然是临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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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公主发髻散乱,额上汗水涔涔, 显然是慌乱之中赶了过来, 她见到此情此景,脸色大变:“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梁珩收回火把, 漫不经心道:“只不过是准备将大逆罪人挫骨扬灰而已,姑姑何必大惊小怪?”

“挫骨扬灰?”临川公主都气笑了:“就算萧清远是大逆罪人, 他的下场也已由圣上亲自裁定, 其他任何人, 都无权再处置他的尸骨。”

梁珩听罢,他轻笑一声,然后扔了火把:“姑姑说的是,侄儿唐突了。”

临川公主忍了忍, 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气道:“你虽是太子, 但也不能为所欲为, 萧清远已死, 你何必还要辱及他尸首?你这样,是明君所为吗?”

梁珩谦虚道:“姑姑骂的对。”

“我可不敢骂你。”临川公主冷笑:“否则,只怕我死之后,也被辱及尸首。”

梁珩道:“姑姑何必要把自己和萧清远混为一谈?姑姑是皇室中人,萧清远是大逆罪人,虽有姻亲关系,但却是云泥之别。”

“云泥?”临川公主摇头,嘲讽道:“我现在,不是罪人之母吗?又哪里是云端之人?”

临川公主句句带刺,梁珩也不恼怒,只是拉起在一旁掩面而泣的云七娘,对临川公主说道:“这里荒郊野岭,条件简陋,若姑姑不嫌弃,可随孤去太子府,孤亲自赔罪。”

临川公主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到云七娘时,她愣了一愣,然后打断梁珩,怒道:“七娘果然是被你所掳!梁珩,你身为太子,在从风大婚之日,掳掠他的妻子,你配当太子吗?”

梁珩微微一笑:“姑姑认错人了,她虽也叫云七娘,但并不是姑姑以为的云七娘。”

“你满口胡言乱语!她和七娘长得一模一样,又怎么不是七娘了?”

梁珩悠悠道:“谁说长得一样,就是同一个人呢?”他又问云七娘:“七娘,你认识她吗?”

云七娘胆怯地望着临川公主,然后摇了摇头,嗫嚅道:“我不认识这位夫人。”

临川公主惊愕:“七娘,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她怒视着梁珩:“太子,你对七娘做了什么?”

梁珩道:“孤并未对七娘做什么。”他顿了顿,悠悠道:“事实上,孤比任何人都希望七娘能认出姑姑。”

临川公主听得云里雾里,她索性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七娘是我未过门的儿媳,我要带她走!”

梁珩道:“姑姑,侄儿已经说过了,这位云七娘,并非是你的儿媳云七娘,所以,你不能带走她。”

临川公主怒斥:“好,你仗着太子的权势,强行掳掠我的儿媳,我虽然现在自身难保,也要进宫,请圣上评评理!”

梁珩仍旧无动于衷,他说道:“姑姑请便”,然后,就带着云七娘,扬长而去,直把临川公主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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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临川公主果然说到做到,进宫去找皇帝告了一状,皇帝本来就愧对于她,觉得自己让她中年丧夫老年丧子,于是便找来梁珩,斥责他为何要强抢臣妻。

梁珩却面不改色,他只说府中的七娘,只是面貌和临川公主的儿媳有些相象罢了,但并不是同一个人,皇帝根本不信:“朕记得陆朗下狱之前,也指控你掳掠他的妻子,如今临川公主更是声称看到此女,难道他母子二人会同时构陷于你吗?”

梁珩道:“父皇明鉴,临川公主与陆朗都只是见到同一个面貌相似之人罢了,陆朗与儿臣有嫌隙,临川公主又因为陆朗下狱,对儿臣颇有怨言,所以才会揪着一个面貌相似之人指控儿臣。”

皇帝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叹了口气,道:“陆朗是临川独子,她定然是难以接受陆朗入狱之事,她这一生,不可谓不凄惨……珩儿,你就不要和你姑姑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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