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手撕火葬场剧本 第86节(2 / 2)
“不敢,不敢。”陆从风连忙求饶,他又道:“但是,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不太好吧……”
“我们又不是出家人,何必遵从清规戒律呢?”萧宝姝声音愈发小了:“难道,你不想跟我过洞房花烛夜吗?”
陆从风身子僵的都不敢回答,萧宝姝道:“不想……就算了。”
她话音还未落,陆从风就回抱住她,诚实道:“我想。”
美人就躺在他的怀中,何况这是他从小就爱慕的美人,他想的已经快发疯了。
他不是柳下惠,他想得到萧宝姝,从身都心,都得到她。
陆从风亲着她的额头,亲着她的鼻子,她的唇,从今晚开始,她就是他陆从风的妻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山枯石烂,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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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宝姝便从少女的发髻,变成了已嫁妇人的盘头,林五等人一看便心知肚明,于是纷纷起哄,萧宝姝也不像昨夜那样脸皮薄了,而是和他们嬉笑怒骂起来,林五问:“陆夫人,什么时候给陆将军添个孩子呀?”
萧宝姝啐了口:“你这人真是讨厌,整日盯着我肚皮,我还没问你一把年纪,准备什么时候娶亲呢。”
林五挠头,他最怕人家问他娶亲的事情了,溜了溜了。
萧宝姝怼完了林五,才喜滋滋坐到陆从风身边,陆从风正在擦剑,一把宝剑,被他擦的锃亮锃亮的,萧宝姝道:“你看看你交的这些兄弟,天天来打趣我。”
陆从风笑道:“当面打趣的人,总比背后骂人的人强啊。”
萧宝姝悻悻道:“那倒是,林五他们虽然嘴巴没把门,但也比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世家贵族来的顺眼。”
陆从风笑了笑,又开始擦起了剑,萧宝姝捧着脸,道:“这都十几日了,什么时候我们能出这相国寺啊?”
“既然选择相信沈妃,那就等她吧。”
萧宝姝点点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沈妃既然说如果时机合适,就会将他们送出宁安城,她手眼通天,消息定会比困在相国寺的他们灵通,所以现在,也只能等待了。
两人说话间,忽然林五又来了,萧宝姝见他过来,笑道:“林大哥,是找好媳妇过来知会我们了吗?”
林五求饶:“姑奶奶,我错了,别再提这茬了。”
萧宝姝撇撇嘴:“好吧,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林五道:“沈妃娘娘派人过来,说时机到了,要送我们去西州。”
第122章
这十几日来, 梁珩派人大肆搜捕陆从风等人,不但在西州的必经之路遍布关卡,还抓了京城不少陆从风旧识拷问, 结果什么都没找到,梁珩愤怒不已,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陆从风一直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而且就藏在相国寺中。
沈妃在相国寺的短修快要结束了, 她即将回宫, 回宫前,她派人打探, 说卫军营倾巢而出, 在搜捕陆从风等人,但是卫军营以为陆从风已经逃远了,所以京郊这边, 倒是没什么人在搜捕,所以趁现在, 逃回西州是最合适的。
陆从风谢过沈妃, 毕竟沈妃是冒着必死的危险藏匿的他, 沈妃幽幽道:“不必谢我,只要你记得你的承诺就好。”
陆从风点头:“有朝一日,我定然能帮煦衍太子平冤。”
沈妃一笑 :“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信, 但是将军,我便信了, 希望那一日, 来的不要太晚。”
陆从风拱手, 对她再次道谢,然后才带着萧宝姝等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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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为了逃避追捕,特地装扮成了卖药材的商人,萧宝姝为了避人耳目,也扮上男装,她长相太过清秀,于是便黏了个假胡子,脸也涂黑了,这才像模像样起来。
陆从风见她装扮,忍不住笑出了声,萧宝姝悻悻道:“谁让你们要扮商人的,如果扮戏班子,我也不用扮男装了。”
陆从风道:“扮戏子,你会唱戏吗?”
萧宝姝摇摇头。
陆从风摸了摸她头:“所以啊,只能扮贩卖药材的商人了,正好林大哥是开药铺的,对药材能如数家珍,这样也不至于一下露陷。”
萧宝姝撇撇嘴,她又贴紧了胡子,然后忽正色问陆从风:“表哥,真的没有办法回京城救出舅母吗?”
提到这个,陆从风脸色就凝重起来,他摇摇头:“母亲被软禁在皇宫,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方法能救她,只能拜托沈妃娘娘多关照一二了。”
萧宝姝也叹了口气:“但愿皇帝看在和舅母一母同胞的份上,不要太难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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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风等人遍寻不获,皇帝也十分心焦,于是急召梁珩,询问对策,他现在最怕的就是陆从风逃回西州,与西州军会合,到时候如虎添翼,假若他再拿出那份遗诏出来,那皇帝还能不能坐稳皇位,都不可知。
梁珩倒没有皇帝那么心焦,他对皇帝道:“父皇,儿臣已经在去西州的路上遍布关卡,而且也广发告示,假如能生擒陆朗者,赏千金,能斩杀陆朗者,赏万金,有胆敢知情不报者,或藏匿陆朗者,凌迟,诛九族。”
皇帝疑问道:“难道多给点赏钱,再用诛九族威慑,百姓就会自发去缉拿陆朗了?别忘记,他不但在西州声望如日中天,而且因为击败北戎,在除了西州的其他郡县,声望也不低啊。”
梁珩微微一笑:“父皇,您有没有想过,为何西州军和西州百姓,都对陆朗死心塌地?”
“为何?”
“西州军对陆朗唯命是从,那是因为陆朗擅于笼络人心,又是他们统帅,陆朗在西州苦心经营六年,西州军自然对他马首是瞻,至于西州百姓,在陆朗去西州之前,西州常被北戎滋扰,掳掠牲畜和百姓甚多,陆朗去之后,加固城墙,日夜派人巡逻,又屡次大败北戎,从此百姓不必恐惧被北戎滋扰,对西州百姓来说,父皇您太遥远了,而陆朗却近在咫尺,六年来一直保护他们家宅平安,所以西州百姓,自然对陆朗感恩戴德。”
皇帝听后,频频点头:“你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你又为何觉得你广发告示,提高赏金,严刑威慑,百姓就会告发陆朗?别忘了,除了西州,他也是其他郡县百姓心中的英雄。”
梁珩笑道:“父皇,西州百姓对陆朗忠心,那是因为西州广受北戎滋扰,可是,青州呢?桑州呢?其余九州十八郡呢?这些地方,百姓可连北戎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对他们来说,陆朗在西州大败北戎,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太平时,陆朗的确是他们口中的大英雄,是让他们可以骄傲自豪啧啧称奇的谈资,但深究起来,陆朗大败北戎,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会让他们饭桌上加块肉?还是会让他们少交银钱赋税?这不像西州百姓,和他们有切身利益。如今朝廷说陆朗是勾结北戎的反贼,那他就是反贼,百姓,是最好煽动,也是最好蒙骗的,试问,谁会冒着诛灭九族的风险去收留陆朗?又有谁会不心动那万金的诱惑?父皇,儿臣敢说,假如现在将陆朗绑缚上刑场,那被煽动认为他勾结北戎的百姓,能扑上去生啖其肉,渴饮其血。”
皇帝摸着胡须,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珩儿,人心种种,你倒摸的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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