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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浪费(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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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说出来!

好不容易涂完了药,他给她找来衣裳,指导她穿衣裳,随即竟然单手将她托举着抱起来。

突然的腾空让宴碎大惊,连忙抱着他的脖子,又怕不小心动到他的伤,只能动都不敢动,喊他:“封铭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不听,如此也能将她抱稳,她几乎是坐在了他强劲的小臂上,被他抱着走出内殿,来到餐桌旁。

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从身后环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昨日累坏了,先吃点东西吧。”

被他这样抱着,她怎么好好吃东西!

可他单手按着她的腰,脑袋靠着她的肩,根本不容许她逃。

她也逃不了。

真的没力气。

于是她便就这样坐在他腿上,双手撑在桌上,自己安安静静进食。

等她吃完,封铭拿过一旁的帕巾细心地给她擦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轻拍两下确定吃饱了。

这动作怎么这么像对待一个刚出世还在吃奶的小宝宝。

宴碎再次不争气地红了脸,无话找话:“你吃了吗?”

“没有。”

这个答案有些意料之外,宴碎看向他,封铭的神色有些不易察觉的可怜意味:“手痛,拿不了筷子。”

骗子!

绝对是骗子!

宴碎哼了哼,“你这么聪明,左手拿筷子对你来说岂不是很简单?”

“碎碎夸我我很开心。”

这人竟然毫不谦虚,宴碎炸毛,想从他怀里跳下来跑走。

没想却被他轻易按住,他用脑袋蹭了蹭她,“昨日带伤服侍妹妹,妹妹今日真的不能喂哥哥吃饭做回报吗?”

明明是在提要求,那语气却带着央求一般。

而且,什么叫他带伤服侍她!

明明他才是掌控主动权的那个好吗?

宴碎偏头,正好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明明是你自己耍流氓!不要推给我!”

他没躲,任由她在自己清俊的脸庞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等她松嘴要离开之际,才转过去吻她的唇。

“可是妹妹昨日明明很动情……”

再继续聊下去,宴碎今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赶紧胡乱抓了一块点心,塞进封铭嘴里,阻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被塞了满嘴,竟也不恼,细嚼慢咽后,才低声询问:“妹妹能不能给口喝的?”

好吧,那点心是有点噎人。

宴碎又转身端来热粥,是她刚刚喝了两口就没再喝的,也不管他嫌不嫌,就要喂。

他倒也没觉不妥,明知她是故意,还是乖乖张嘴等她喂。

东宫里多了两名伤员,一名伤了手,一名……腿脚不便。

于是宴碎走到哪封铭都要抱着她去,明明也不再是经期,还是做到了让她脚不沾地。

同时,他要做什么,都得让她帮忙,于是乎,她几乎就没从他腿上下来过。

要不是封瑜来东宫,宴碎真要被这人按着待一整日。

宴碎坐在寝宫里,今日天气更冷了,明日便是立冬,冬天真正到来,天气只会愈发寒冷。

封瑜和封铭站在荷塘的玉石拱桥上说话,宴碎推开窗,远远望见封瑜沉着眉说些什么,封铭始终保持缄默。

不知怎么,像有所感应一般,他突然抬起眼眸,遥遥向她望过来。

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他低声对封瑜说了句什么,后者点点头。

封瑜离开后,封铭踏进殿来,俯身去抱床上的人,将她揽进怀里。

他愈发没有顾忌,一得空便要抱抱她,亲亲她。

宴碎渐渐也习惯了,甚至会主动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他,抬起头问:“你们在说昨日之事?”

“嗯,庄妃所为,她本以为我和封瑜会分作两队,到时候必有一伤。”

庄妃膝下只有一个长公主,如今太子和二皇子是整个宫中最为得势的两个皇子,她便要引起争斗,不偏向任何一方,就是要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原着中庄妃在封瑜回京的路上设了埋伏,并将一切引向太子所为,男主本不信,但回来就听闻封仪被太子杀死的事情,便也就真信了大家对他残暴的评价,对自己的皇兄感到失望至极。

既然如今庄妃露出马脚,封瑜也知道了是旁人故作挑拨,甚至愿意亲自来与封铭商讨,那至少目前看来,两兄弟还不会产生仇怨。

宴碎想了想,道:“你可知二皇兄回京途中遭遇的事情?”

封铭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立刻便给出回答:“封瑜知道不是我做的,那日我也向皇帝请示过了。”

难怪,封瑜回京那天的宴会上,他会先去御书房,原来他早就知道有此事。

他跟书里真的不一样,书里的封铭虽然精明有谋略,但也不能事事未卜先知,不免遭受别人的暗算与陷害。

可她见到的封铭,好像对一切都不在乎,又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包括封仪没下成功的毒、吏部侍郎的构陷、庄妃的嫁祸。

可是,原着中他虽没能躲过这一切,但他如此聪明,最后都化险为夷。

但这些,都不是最终让他败的原因。

让他败的,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帝王更看重的,是自己最纯正的二皇子,封瑜。

而不是一半血液来自前朝的太子。

复辟前朝虽是构陷,但帝王绝不允许这种隐患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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