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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脏了(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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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宴碎起了个大早,赶在封铭来之前,先踏进他的寝宫。

一进门就见他正在穿衣,看到她,有些意外,快步走上前去,停在她面前。

“怎么来了?”

她不来,他又要亲自跑去找她。

宴碎都佩服自己,她才是这个冬天最心软的神。

但她不知,心软,就要被人吃得死死的。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封铭都会乖乖待在自己的寝宫里,等她来。

本来,他是要跟她一起睡的,但被严词拒绝,并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他不开心,于是在一同用完晚膳后,又闹着要沐浴净身。

要她帮忙的理由很充分:“碎碎,我怕不小心碰到水,你能不能帮我?”

明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宴碎知道,她没有说不能的余地。

这几日他跟丧失了行动能力似的,什么都要她照顾。

吃饭要喂,喝水也要喂。

连如厕,都要她扶着,至于是扶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借口:手抬起来,就会牵扯背后的伤口疼。

每次他都龇牙咧嘴地表演给她看以作证明,然后再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好像没了她,他就真的不行。

现下,宴碎不得不担起了给他搓澡的活儿。

而她早该料到,这个大色魔,绝对不可能安分。

所以搓着搓着就被一同拽进浴桶,也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公平,为什么他寝宫里的浴桶更大,在完全容下两个人的同时还有很多空间?

身旁的男人狡猾得很,宴碎一挣扎,他就沉着声在她耳畔说伤口沾水了。

还故意跟她形容后果,发炎化脓会很疼。

疼死他算了!

宴碎气得牙痒痒,真想不管不顾丢下他走掉。

而他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拉着她的小手轻吻,“好碎碎,别不管我。”

“……”

谁能告诉她,一个大反派,一个被评价为冷漠无情,自私残暴的男人,会这样能装?

装就算了,宴碎明知,还是狠不下心。

此时此刻,他手脚倒是利索了,也不说会牵着伤口痛了,叁下五除二就将她脱了个干净。

拔下她头上的发簪,让满头乌顺的青丝如瀑般倾泻,流进人的心里。

他湿润的指尖穿入脑后的发丝,扣着她的脑袋吻下去。

先压着一顿亲,亲得软绵无助地抓着浴桶边缘,才勉强支撑着身体,没有滑下去。

室内热气氤氲,她很快便感到呼吸急促,于是他便放过她的唇,将吻转移到别处。

在那挺立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给出评价:甜的。

宴碎羞于与他对话,仰着脖子咬着唇低吟,手抱着他的脑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又将吻辗转向上,亲了一下那微启的红唇,抵着她的额,嗓音沉到了底:“上次见你沐浴时,就已经想欺负你了。”

他指的是那日,她冒雨寻找封瑜给的手串,被他拉回来,要求她用热水泡一泡,以免着凉。

现在回想,他当时不经允许就踏进了浴堂,明面上赖她骂他,还装君子的闭上了眼,其实根本就是心里算计好了。

宴碎“呸”一声,身子被热水泡得发软,被他一只手扶着腰。

在她张口欲骂之际,封铭就已经先替她发声:“是,我是流氓。”

他从没否认过,他就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黏在她身上,对她做尽各种坏事,把她涂满自己的气息,打上专属于他的印记,让她永远离不开他,永远记得他。

永远。

永远。

占有欲是一种疯狂的情绪,如潮水日日将他整个人淹没。

被他抢了话头,宴碎一时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真如他所言,整日看书,怎么脑子那么愚钝。

或者她不愿承认,她潜意识里不想再将其他难堪的形容词用到他身上。

谁叫,她总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人热烈的爱意。

真是,败给他了。

于是,热烈的男人牵住她的手,缓缓伸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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