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社畜(2 / 2)
萤书来面试,第一次见到师如练还以为是迷路了,疑惑地颦眉,扭过头就要走。
大约他身上真的有点猫嫌狗憎的气质,被猫挠了一爪子,手上细细的血痕蔓了出来,她循声回头,面上有些诧异。
师如练以为她会过来问需要帮忙吗,谁想她捏紧小提包,蹬着高跟鞋,看都不看他一眼,毅然决然地走远了。
萤书走到半截,到底还是看不过眼,转回身来,捏住猫颈一提,轻轻往外一撇。
师如练一怔,被拽着往办公室去,得了喘息的机会,用袖子擦了擦手,血已经止住了。萤书在他办公室里翻出医用酒精,用棉花沾了,拽过他的手,粗暴地消毒。
他笑脸忽一僵,真是疼死了!指尖猛地捏住袖口,眼睑慢慢有了点泪水的痕迹,蓄在目窠里,被日影一照,萤书从中读出了近似幽怨的谴责。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激昂愤慨地批评这群富二代的娇气,娇气的师如练疼痛阈值太低,疼得手指都在颤抖,被萤书随手牵住了。
她自觉毫无暧昧,真的只是在涂药。
后来成功入职,待遇优厚,试用期薪水也很合宜。
试用期过了没两个月,师如练提出要给她加工资,加到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价格,好到剔不出毛病绝对有鬼啊!萤书双眼一闭,将报告书重重拍在脸上,气若游丝地反驳:“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师如练将新的合同推到书桌另一端,文文静静地掖着手,笑着说:“左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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