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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她手里的珠钗。
他们被匪徒带走后,不少东西都被搜走了,下船时又走得急,许多东西还在船上。兰姑却把这支钗子护得好好的。
他道:“我以为你很喜欢这钗子,不会舍得当了。”他又转向九公子,“你的玉佩也是。”
兰姑有一瞬间慌乱:“瞎说什么?一支钗罢了,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到时我还不能赎回来吗?”
“不是死当的话,值不了多少钱。”姜遗光实话实说。
兰姑悻悻地把钗子簪回去,声音轻柔:“善多,你若真这样,我可以把你当了,到时你再自己跑回来,如何?”
姜遗光看看他们,除了九公子外,每个人都反对。
不明白他们在反对什么。
“好吧,我不去了。”他说。
“我们明天再去当铺看看,今晚先休息。”
五个人开了三间上房,黎恪和姜遗光一间,兰姑和黎三娘一间,还有一间九公子单独住。
黎恪很担忧九公子会偷跑去赌,他又更担忧姜遗光,两相其害选其轻,他决定还是亲自守着姜遗光。
是夜,他睡着了。
姜遗光从塌上坐起身,换上衣裳,听得床上黎恪轻微呼声,慢慢走过去,就要来到门边。
“善多?”身后传来黎恪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姜遗光拐了弯重新回到床边,黎恪果然醒了,坐起身怒目而视,“姜遗光!你……”
话未说完,黎恪只见姜遗光闪电般伸出手,紧接着,自己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姜遗光换好衣裳,小心推开窗,从窗边跃下。
开在县里的赌坊大多比较隐蔽,藏在私宅中,民不举官不究,姜遗光在柳平城时也知道几个这种地方。
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处赌坊,昂着头,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走进去。
赌坊的人最喜欢这种看上去没赌过的少年郎来玩,手里有几个钱,家里宠,他见过不少和自己差不多大,却赌输了家中大半财产的人。
果然,门口守门的眼睛一亮,连连招呼他去玩。
姜遗光顺势进去,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凑近赌桌边。
“小公子第一次来?要玩牌九还是赌骰子?”有人殷勤道。
姜遗光盯了一会儿,仔细去听音,片刻后道:“牌我不会,就骰子吧,赌大小。”
“好嘞!您请这边来。”这人看着就不像贫家子弟,赌场里的人都知道来了大肥羊,决定好好宰一宰。
姜遗光决定多赢点。
他们明天就离开,这些人也拦不住他们。
这间赌坊不算小,姜遗光花一两银买了二十个筹码后,坐在了赌桌边。
庄家高高摇骰,骰子在筒里碰撞作响,赌徒们围成一圈张大嘴高呼,叫喊、挥舞,汗味夹杂着烟酒气。
“大!大!”
“小小小……”
一声比一声高昂,赌徒们赌红了眼,哪里还能管得上其他。
“你不下注吗?”带他来的人催促。
姜遗光摇摇头:“你们说了,没开盅前都可以下注。”
“咚!”木盅倒扣在桌面。
一片糟乱杂音中,姜遗光听到,里面的骰子停了下来。
赌场的器具都会做手脚,用些特殊的磁石做骰子和骰钟,庄家想摇出什么便摇出什么,即便有错漏,开盅时开口先对着自己,到时也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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