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晕了 (po1⒏υip)(1 / 2)
人并不是唯一没有特定发情期的动物。实际上很多动物和人一样全年可发情可交配,但自然状态下的动物必须要考虑到后代的成活率。它们不会思考没有人类的理性,只遵循着基因遗传下来的本能,而基因的唯一本能就是尽可能多的复制粘贴其自身。
理论上老虎的发情期可以是全年,实际上它主要是在11月到第二年2月,雌虎的孕期大概是105天,等到幼虎诞生,恰好是森林中有蹄类动物数量最丰富的季节,在这个时候繁衍后代可以最大限度保证后代的生存率。
孟加拉虎在南亚东南亚的陆地上是无敌的,不用考虑天敌的影响,唯一会让它们繁殖受到遏制的是猎物的数量和老虎自身的领地需求。一只雌虎的领地可以达到十几平方公里,一只雄虎的领地更是可以达到几十上百平方公里,作为食物链顶端且没有竞争对手的孟加拉虎一旦过量繁殖,整个生态系统可能都无力承载。
也正因如此,老虎交配是很节制的。
但人类和老虎做爱不需要节制。
反正郑茜也不会生小老虎。
大王带倒刺的虎舌在郑茜身上舔着,每一下都带起细小的电流,让躺在地上赤裸着娇媚雪躯的女人陷入情绪旋涡,放飞思绪跟着它的节奏沉沦在情欲之中。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之后,大王舔的能耐似乎又有所进步,硕大的虎头在郑茜丰满白润的双乳上流连,娇挺的白奶子在虎舌之下摇动着,殷红的奶头也在大旺火热的鼻息下变得挺立。
大王像是有意识一般用舌头卷起郑茜渴望被关爱的乳头,细致香滑的乳肉被虎舌舔得一片通红,郑茜用细小的手臂抱着虎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娇喘,老虎听不懂她在叫些什么,只大致判断出这个雌性喜欢被自己这么舔,于是它半是掠夺半是讨好继续舔着郑茜的嫩奶子,舔得郑茜两颗粉嫩奶头都红肿一片了,这才又埋头到雌性流着浓郁淫液的腿间,一下一下舔去那蕴含发情味道的淫水。
“好……好爽……大王……大王……好会舔……老公……快……”
郑茜抓着老虎脸上的长毛忘情浪叫,当大王的虎舌像是长枪一样捅进她的嫩穴时,女人白嫩的身子一下子像只后退的虾一样弹起来,大王一爪子按在她的胸口,嫩奶头被老虎掌下的肉垫狠狠摩擦了一下,郑茜爽得眼泪都飚了出来,她娇嫩的雪白肉体被老虎按在爪下,虎舌肆意蹂躏她粉嫩淫穴,而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流着泪被老虎肏。
“救命!谁来救救我!要被老虎强奸了!救我啊!”
郑茜自然不是真的想要谁来救她,她此刻已经是迫切地想要大王赶紧把虎鞭捅进她淫水流个不停的嫩穴,大喊救命只是为了给自己营造一种氛围,让自己更加性奋而已。
郑茜抓住大王坚硬火热的鸡巴,让尖端对准肉洞,接下来不需要她再引导,大王就已经将巨大虎鞭慢慢投送到她的淫穴之中。就算多次被这根巨大的虎鞭开发,就算先前已经被虎舌扩张过,郑茜的淫穴要吞下这根大鸡巴也还是吃力,当虎鞭进入叁分之一时郑茜被酸胀的感觉几乎要折磨得疯掉,她扭着娇躯像是要结束这次交配,但都被大鸡巴插进骚屄了,哪里有中途被放过的道理,小母虎郑茜除了屈服在虎老公的大鸡巴之下,被操成森林第一骚货之外,哪里有别的路可走?
虎鞭慢慢继续深入,郑茜很满意大王没有像只完全野生的老虎一样,刚插入就开始快速抽动,那样会杀死她,接下来虎鞭在进入了一半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内,这超出了郑茜的预判,她以为大王会像之前一样不完全插入,但她忘记了之前是她抓着大王的虎鞭,使得虎鞭只能插入她的淫穴一半,而这次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大王进行限制。
老虎的智商约等于七八岁的孩子,但哪怕是一个睿智的成年男人,大鸡巴插入女人的嫩穴之后也不存在什么智商了,何况是一只被本能驱动的猛虎。虎鞭继续向淫穴的深处推进,终于顶进了最深处,那尖端碰触到了郑茜最深的、不愿开放的花心,而她的白嫩裸体被老虎一只爪子按在奶子上,像是踩奶一样用虎掌玩着一对淫荡漂亮的大奶子,插在淫穴里的虎鞭似乎又膨大了,让她的嫩穴臌胀的好难受。
“好难受……大王……我好难受……”
郑茜哭着对大王述说她的欲望,老虎无法理解她的意思,直到她不得不扭着腰用层迭细软的屄肉缠绕裹夹深插入其中的虎鞭,大王才像是明白了她的欲望,开始挺腰肏她。
起初它抽动虎鞭很慢。慢得让郑茜都怀疑正在奸淫自己的不是一头老虎而是一个巨人,它像是在照顾自己,在让自己的嫩穴适应虎鞭的抽插。慢慢抽动了几分钟后,郑茜淫荡的蜜壶接纳了侵入其中的虎鞭,被虎鞭尖端顶到的花心不知廉耻地流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伴随着虎鞭的抽动,郑茜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嫩穴里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要被如此巨大的阳具肏,身体不作出调整反应的话,真的会被肏死的。
十分钟后,大王开始用接近猫科正常交配的速度来抽插郑茜的嫩穴,虎鞭上的倒刺不断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大鸡巴尖端一次又一次撞击在郑茜娇嫩的花心上,又疼又爽的快感让郑茜张着嘴流着泪被撞得魂飞九天,子宫里喷出的淫水来不及洒出就被大王虎鞭的有力冲击又顶了回去,当虎鞭抽离时会将一大股温热淫水带出体外,郑茜感觉自己被大王肏的时候真的骚到无人能及,用淫水都能给洞穴门口那片隐蔽植物浇灌。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虎鞭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尖端每一次都顶在花心上,淫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朝外流淌,就算她扭腰就算她哭叫也不能让虎鞭对花心的撞击变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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