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世界重启的24小时)(1 / 2)
“你是方时越吗?”展言确定是他,组织了一节课的开场白问出来时又觉得呆傻。
展言坐在他旁边的空位,只见青涩俊秀的少年小心翼翼转头看她一眼,又盯着语文书的扉页,指着上面的名字,点头。
展言在课桌下拉住他的校服衣摆,夏季炎热,学生穿的都是短袖,她的动作,使松垮的校服绷直,连带少年的背脊,她说:“我喜欢你。”
方时越猛地看她,展言语气随便,说起来简单直白,要求他:“你能回一句吗?也说这个。”她知道她这样要求一个哑巴属实是强人所难,但没办法,这是她计划方案的第一项——简单粗暴。
第二节是老班的课,展言开小差,划掉了方案第一条。她有些担心,总是抬头看背后的钟表,然后被班主任扔了个粉笔头,老实了。
一下课,数学老师就把她叫到办公室,她不耐烦,上节课后,她问方时越能不能回一句,他卑黯的垂下眼睛,摇头。
她的时间并不多,说起来,她觉得上课都是在耽误,等了叁分钟二十一秒,方时越来了。市里有一个双人数学竞赛,数学老师挑了两个班的数学天才,让他们组队参加。
出了办公室门,两人并排走着,展言突然停下来,方时越也跟着站定,“我们逃课吧。”他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发愣。
上午十一点,两个人坐在车里,展言呶呶不休,“我从来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她眼神温柔炽热,让方时越招架不住,“你是第一个。”
除此之外,每隔几句,展言都央求他开口说一句【我喜欢你】,直到她们到达目的地。
一家酒店,展言神神秘秘的跟前台说了什么,回来拉着他的手,带着他上楼了。
planB———强制执行。
房间里,方时越恍惚坐在床尾,他已经被展言撵去洗完了澡,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湿漉漉的水汽和旖旎朦胧的氛围。
展言出于什么目的,方时越百思不得其解,他拒绝不了展言温暖无骨的手插进他的发间,掸着发丝,帮他吹头发。
“好了。”展言关了吹风机,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说话间,蹭得他的头皮发麻,“方时越,你好乖啊,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她摸摸他烫红的耳朵,又说起了同一句话:“你再听话点,说句,我喜欢你,好不好。”
底下的人摇头,刮蹭她的下颚,把女孩的手牵到前面,一笔一画写着:“我不会说话。”
不要为难他,方时越想。
上午十二点半,展言把方时越裤子扒了,撸动他的性器,在要射时,又堵住了马眼,“说话。”
方时越佝腰抽搐,眼底泛泪花,有些委屈,拼命摇头,身下那物越发肿胀,小腹也难受的紧,他讨好的展言光洁的手臂上来回滑动,断断续续写着“求”字。
下午一点半,展言领着他去了老中医诊所,“医生,你能不能给他针灸啥的,让他开口说话。”
planC———医学治疗。
老中医年事已高,给方时越把了把脉,摇头,临走时给他开了一些中药。方时越乖巧的拎着药,被展言牵着去了市医院,挂了号,又是一个看起来就很靠谱的大夫。大夫问了一些症状,展言支支吾吾重复最重要的一条:“能不能让他开口说话。”
两个人很快被赶了出来,大夫建议去精神科看看,展言觉得很有道理,下午四点,方时越落寞的从咨询师出来,展言箭步冲过去,“怎么样?”
没有办法了,方时越还是摇头,眼底满是情绪,展言抬腕看时间,拉着他去了下一个地方——游乐园。
planD———外界刺激。
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鬼屋……方时越坐了个遍,一声不吭。展言垂头丧气,方时越慌张拉她的手,在她手心写着:“怎么了?不开心吗?”
有些痒,她忍着等他写完,然后注视他的眼睛,点头,方时越继续写:“要怎样才能开心?”
“说我喜欢你。”方时越微怔,终于问出好奇一天的问题:“为什么非要让我说这句。”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个哑巴。”展言抽回手,烦躁的薅着头发。
她知道!她知道!不需要他提醒。
展言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距离晚自习结束,还有两个小时,她打算破罐子破摔,走最后一步,网上说,男人在床上,什么都会说。
是哑巴,也会开口。
八点半,在床上时,展言意识到,自己已经疯了,她病急乱投医,左右脑无法思考,竟然会相信做爱能让方时越开口。
此时,方时越欠身亲她的乳房,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凿开穴唇,长驱直入。
展言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似催眠一般重复:“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不掺假意。方时越是展言暗恋两年的人,高中报道时,她不小心撞进他的怀里,在无数的岁月里,她总是在人群中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看一眼,收回视线。
晚上九点半,展言被他做晕了过去,静谧中,方时越缩成一团,没有安全感一样让展言抱住他。
美好的一天,今天是方时越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珍贵的一天,蓦地,他想到什么,小幅度的挪到展言耳边,四个字说的断断续续,嘶哑难听,“我…喜…欢…你…”
他本来就不是先天的哑巴。
夜晚十点半,展言像刚出生的婴儿,粘着妈妈,满屋子都是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妈妈,妈妈,妈妈。”
夜晚十一点半,黑暗里,展言掉着眼泪,细微的哽咽声逃不过妈妈的耳边,灯亮了。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展言只是摇头,越哭越凶。
早知道就不抱这一丝侥幸心理去完成任务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着妈妈哭的抽搐,“妈妈,要是下辈子,你还愿意当我的妈妈吗?”
“当然愿意了。”妈妈抚慰着她的后脑勺,温柔道:“言言是妈妈永生永世的孩子。”
展言不是妈妈的亲生孩子,那个年代,被遗弃的女婴到处都是,展言就是其中之一,她被妈妈捡到,抚养长大,小的时候,她就被妈妈的亲人欺负,说她是拖油瓶,因为她,妈妈嫁不出去,没人要。封建思想下,未婚先孕是女性的耻辱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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