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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其实无论是床伴,情人,还是什么名头,他都愿意。他一无所有,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生和死都没有人在乎,他胆怯又渴望和人建立一段亲密关系,渴望和这个世界有更深的联系。
如果这个人是严敬存,这种渴望还要加倍。
在遇见严敬存之前,没人温柔地拥抱过他,没人热切地亲吻过他,那种肌肤|相贴,被人疼被人爱的感觉太美好了。即使严敬存不喜欢他,疼爱只是他的幻觉,但他甘愿沉溺其中。
他更不想严敬存去找别人,他不明白原因,一想到严敬存也可能和别人做这种事,他心里就酸酸的,不开心。
严敬存扣住男孩的腰,低头吻了下去。法式热吻,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不继续吗?”闵乔眼神迷蒙地问。
“你在邀请我?”男人眸色幽暗,背脊一阵电流,因为这句话忍得更辛苦了。
“不是……”他结结巴巴的,否认不对,不否认也不对。
严敬存抚摸着他的脸。“好好养伤,等你康复,不会再放过你了。”
严敬存回到卧室,冲了二十分钟凉水澡,关掉水龙头,却难掩愉悦之色。闵乔答应他了。
既然在这个圈子里找不到爱人,做固定情人也不错。他和闵乔约定好不动心,卧室以外的地方依旧保持工作关系,兄弟关系,这样他们应该不会走上Lucas和方耀的老路。
不需要为彼此的感情负责,不动心,则不伤心。
那晚的试探证明闵乔不是纯直的,能接受男人,但他也不确定闵乔会不会喜欢女生,他是纯弯的,但有人是双性恋,男女都可以。
如果有一天闵乔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或者想结婚了,他应该也能抽身,像祝福兄弟一样,祝闵乔幸福。
他应该能做到吧?
严敬存不愿去想这种可能性,左右他们都年轻,有时间享受当下,及时行乐。
同一栋房子的另一间卧室里,闵乔吞下难吃的药,放下手机准备早点睡觉,他想要快点康复,回到公司帮助敬哥。
他闭上眼,睫毛却不停颤,睡不着,后背和腹部都受了伤,还有淤紫,只能侧躺,他向左翻身,换了个方向望着窗外。到底是年纪小,有点心事便是天大的事。
他不敢谈恋爱,更不敢结婚,因为他没有自由,没有为别人负责任的资本,不能许诺爱人一个未来,这样的关系刚好适合他。
如果将来严敬存不要他了,他就回到组织,等待下一任雇主,去做下一个任务,相同的命运他还能少一份伤心。
情人,他心头反复琢磨品味着这两个字,提着被子往上盖了一点,手指揪着被角,黑暗中稚嫩的脸上浮着单纯,困惑,还有难以察觉的丝丝委屈。
第二天,严敬存开车到公司楼下,听见一阵议论纷纷。
“怎么了?”
“严总,你看,公司的墙被涂了,玻璃也被砸了,不知道谁干的。”
严敬存看着写字楼外墙上用各种彩色喷漆喷出来的脏话,碎了一地的玻璃门,这还需要证据吗?在圣玛市跟他们有“深仇大恨”,并且敢如此嚣张的只有一家。
看来是华国人的低调与从长计议被他们误认成了宽容和忍气吞声,在布大局捞大鱼把整个塔雷一网打尽之前,也该给他们一点“小警告”,否则真以为严氏航运好欺负了。
“调监控,保留证据。”
“是。”
“郝阳,打电话叫人来换玻璃,墙上的喷漆...”严敬存思维一转,“找几个会画画的,给我改成彩绘,就画一艘邮轮扬帆远航。”
“好的,严总。”
员工们笑了,因为严敬存莫名的幽默感,大家悬着的心放松下来,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老板很可靠,能轻易解决这件事,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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