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射了。(2 / 2)
“唔你先进来”
男人无言又好笑,掌心掐紧肉臀猛地插到底,湿热肉壁层层包裹,几乎不给他享受的时间,身体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她忘情的尖叫,一手揪着枕头,五指缠着床单,被高频率的冲撞怼得腰的断了。
身后的男人亢奋的舔她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喜不喜欢,嗯?”
“啊!”
她仰着头,大颗汗水滴到睫毛上,浑圆的蘑菇头被顶到敏感肉粒,两片柔软的贝肉颤巍巍的吸吮,他被咬得爽极了,插的越发凶残。
“喜欢!呜嗯我喜欢”
她感受到男人的凶悍,若再不求饶,下面都要肏坏了。
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开心,转念一想,越发不是那个味道,他掰过她的脸,嘶咬她的唇。
“非得干爽你,你才肯说句好听的话。”
肏干的频率太快太密,她受了几百下,屁股麻的快没知觉。
“唔不是的”
她胸前被捏爆,臀上被撞麻,唯有被塞满的嫩腔炸开无尽快感,她脑子迷糊了,求饶的软凋:“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要那么重”
“哪里错了?”
“呜我不知道”她被干得眼泪汪汪,还要被他各种逼问,又舒服又委屈,哭腔越发明晰。
魏东低头看着在臀下进出的某物,胀红如嗜血的怪兽,他重重喘了几声,忽然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慢条斯理的进入,吻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乖”
她吸吸鼻子,哭腔渐缓。
“现在还早。”
“”
男人笑着吸舔乳肉,含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眼泪流干了,还怎么玩一夜。”
“???”
贺枝南双眼瞪圆。
她不小心撩了一匹饿狼,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那晚下了一夜的雨。
一场激烈情事的后半段,她脑子浑浑噩噩,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进到厕所他亢奋依旧,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插的肉汁狂飙。
慢慢地,她本就迷糊的思绪陷入混沌,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她被陷入情欲里的声音蛊惑,全身颤栗,随着他狂热的冲刺瞬间达到顶点。
临近天亮时,累到四肢发软的贺枝南被男人抱出厕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摸索着窝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陷入深眠的前夕,炽热的长胳膊揽过她的腰,她忽地惊醒,想起一切遗忘的片段。
藏进被子里的手被她握住,他低头看去,“怎么了?”
“这里是怎么弄的?”
指尖滑过伤痕累累的手心,那道长长的疤痕让她隐隐心疼。
男人侧身抱住她,低声道:“当兵那么多年,总有些磕磕碰碰的小伤。”
她听着心底五味杂陈,虽明白这是军人的使命,可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受伤时轻描淡写的样子。
“魏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
“以后没我的批准,你不准受伤。”
他愣了两秒,莞尔笑了,“好,遵命。”
她得到满意的答案,落寞的情绪似乎缓和些许,伸手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静默了好一会儿。
半响,他沉声开口,声音在头顶奏响,“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嗯?”
她昂头,透过屋外逐渐明亮的微光,凝着他深沉的眼睛。
“如果哪天你想离开这里,不要突然消失,提前告诉我,我”
贺枝南伸手捂住他的嘴,虽不知后话是什么,大概率全是她不爱听的那些。
男人无奈的勾唇,拉开她的手,深情的盯着她,“如果那时候你还没厌倦我,还需要我,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她微微怔住,恍惚的轻盈眨眼。
那股潮湿的热气涌入眼眶,她惊慌低头,遮住即将崩盘的泪意。
“傻不傻。”她细细低喃,下唇咬的血红。
他没听清,低头询问,“什么?”
她藏进他怀里,收紧环在他腰间的细胳膊,贴近他胸腔,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魏东。”
“唔。”
“你不是一个人。”
他呼吸声颤了颤。
“张婶在这里,齐齐在这里,牧洲在这里,我也在这里。”
贺枝南鼻子发酸,忍不住掉下泪,泪水打湿他的胸口。
“以后,我们当你的亲人,你再也不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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