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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到的伤,大多都已经在漫长岁月中消失在皮肤表面,留下内里暗藏的淤结。
他曾在凤明后心处见到的箭伤,如今还没有。
是后来受的伤吗?
景恒心疼至极, 原来凤明身上的每一寸骨肉都是含着暗伤重塑的, 难怪按起来那般僵硬.
那是经年也未能彻底痊愈的暗伤血块,藏在凤明千疮百孔的身体里, 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有用手妄图揉散时,会痛的发抖喘息。
景恒从前不知, 以为这僵硬是批阅奏折而导致的劳损、是凤明吃不住痛、且带着助兴的意味才不住呻/吟。
为了听得更多, 大力去揉按凤明的肩颈,故意看凤明在他身下颤抖。
他真是坏透了。
凤明受了这么多伤, 若非痛极,怎会忍不住, 凤明冷心冷清,又哪里知道什么叫做助兴。
他真是该死, 竟然这般欺负凤明。
这般的暗伤是该揉开的, 但他该轻一点, 再轻一点。
景恒跟着进到湖里,像最忠诚的护卫一般,紧跟着守在凤明身边。
凤明裸着身,有些不自在,游远了些,与大狼拉开距离。
景恒仰着狼吻,前肢双爪滑行破水,狗刨着和凤明贴贴。
这狼的眼神有些过于灵性,凤明有些不自在,他推开大狼的头:“不许看。”
景恒不仅看,还潜入水里看。
凤明的腿又直又白,腿上有处刀伤,淡粉色血痕在水中漾开,景恒不住围着他转圈,怕他溺水。
景恒踩着水,狼毫在水中飘荡散成一蓬,金黄色狼眸巡视周围的风吹草动,方圆百里再细微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抖抖耳。
凤明扬水泼他:“走开!”
景恒潜入水中,猛地出现在凤明面前,去舔凤明的脸。
凤明推他,把他后颈皮毛抻得老高:“别舔。”
别舔。
无论景恒是人是狼,这两个字都是凤明跟他说的最多的。
他偏舔。
大狼的舌头又长又厚,卷在凤明脸上,好像被湿毛巾反复搓脸,凤明睁不开眼,在水里他使不上劲,索性放弃挣扎,由着大狼舔。
景恒直把凤明脸都舔红,在将将停下。
凤明鞠水洗脸,他靠在大狼身上,侧颈长发落入水中,他轻轻拧着头发,用束冠的簪将头发随意盘起,往岸边走去。
景恒拥簇着凤明也往岸上游。
凤明揉了揉大狼耳朵:“好粘人,是狼还是狗。”
景恒仰首对天,嗷呜一声。
凤明笑:“好好好,是狼,好大的狼。”
他走上草地,披了外袍,晾头发。
景恒下意识一甩毛,水珠飞溅成雨雾,被大漠烈日晃出虹光。
糟糕。
他心虚地看向凤明,凤明阖着眼,被甩了一身水,脸上还粘着灰毛。
凤明张开长眸,漂亮的瞳孔中怒火闪耀,他咬牙切齿:“大!狼!”
景恒夹着尾巴,耳朵紧紧贴着头顶。
凤明薅着他的毛脸,好一顿锤,景恒翻身,四脚朝天,露出柔软肚皮讨好示弱。凤明骑在他身上,双手捏着狼耳,光滑的大腿蹭在狼腹上。
糟糕。
大狼猛一翻身,把凤明掀了下来,跃入湖中,狼身泡澡湖里,只露出对眼,目不转睛地看凤明。
鼻子也在水下,咕噜噜的气泡在水面翻开。
凤明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大狼,看了儿,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
景恒在水里冷静了会儿,灰溜溜地从湖里爬上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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