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而入(极限拉扯play)(1 / 2)
愉快的春节假期还在继续。除夕夜那天,他们没有在家看无聊的春晚,而是去外滩跨年。黄浦江上的冷风吹在脸上,并不好受,他们两个穿得挺厚,被人群挤着走,林含璋赶紧把他的傻姐姐拢到怀里,这个时候挤丢了可不好找。
他们和数不清的人一起过年,她忘了她的大学梦,她糟糕透顶的原生家庭,她欠下的恩情。他也暂时忘记他糟糕的父母,他对人间万事万物都没有兴趣的天性,以及他唯一执着的女人不为他所掌控的可能性,
他们都过了一个欢畅的除夕夜。
回到家已经快两点了,他还想和她做爱,可她明显一脸疲倦,马马虎虎洗了澡就睡了,他也只能放弃。
大年初一早上,他睡醒后发现她早就起床,已经贴完对联,在给他包他最近比较喜欢的东北风味的酸菜饺子。桌面上已经放了至少30个饺子了,作为早餐足够了。她见他起床,立刻问:“饿了吗?要不要现在就下锅?”他点头,赶紧吃饭,吃完好办正事。
下饺子的时候她调油碟,用的是生抽,耗油,陈醋,白芝麻,辣椒油,花椒油,白糖,又加了葱姜蒜香菜末,最后加了一根剁碎的小米辣,酸菜饺子蘸一下就美味的不行。
他吃了十个饺子,喝了一碗饺子汤。吃完饭就见她还在继续包饺子,他不得不说一句,“中午吃的时候再包吧。”
“习俗是早上要把一天吃的都包完。”她回复,手上动作不停。
他不耐烦了,“现在没人在乎那个。”
林信书搓搓手上的干面粉,也不生气,拿保鲜膜把饺子盖上,又洗了手。
“你别不高兴,大过年的,咱们都开开心心不好吗?”她握上他的手,把他拉到卧室。供暖开的足,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毛衣,他也只穿了睡袍。
“今天你想怎么做?”
每次她主动的时候,都会问这句话,他想做的太多,可他也什么都不想做。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快乐,为什么不满足,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他自动将其归为欲火,因为每次性交之后那团火都能稍歇。可那到底是什么,他也弄不清楚。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生活在一片狼藉之中。所以每当他恶念出头,就要去计划一些让别人也不好过,让别人也堕落沉沦的事。然而大部分时间他又足够冷静,足够慵懒,在他找到更大的乐趣之后,他对其他人的人生和命运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他毕竟和普通人不一样,他不像林信书那般纯善,他对谁都怀着恶意。
就好像黄蔚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她在寻找机会,可那又怎么样?他难道是什么好人?他为什么要大发善心告诫她不要白费功夫?他看着她自寻烦恼,伤心难过其实也挺有趣的,他什么都不会做。
对林信书也是一样,她开心过日子,他没有意见,可如果她痛苦不堪活不下去,那也没什么,反正他袖手旁观泰然处之,只要她别真的死了就行。
林信书见他又不回答,脱掉衣服收好,又把他的睡袍也轻手轻脚褪去,赤裸着抱住他,抬头亲昵地蹭蹭他的下巴,努嘴去亲他。
他被她奇怪的表情逗笑了,手一推把她放倒,身子从善如流压上去,双手抱住她的头,嘴唇直接印上去,舌头翻搅她的口腔,直把她亲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当她就要憋死的时候,他放开她的唇,银丝藕断丝连不绝如线。
“要我给你舔吗?”她一边蹭他的脸一边问。
他轻轻摇头拒绝,她口交的技术实在一般,其实还不如他,她实在是放不开,也不会深喉,吸吮也不会,就真的光是舔。
他也不是没想过要调教她,只不过他本身也不喜欢被人口交,他不会通过女人的嘴得到多少成就感,也不会因为射在女人嘴里就莫名其妙觉得自己驯服了一个女人。
他从来不缺女人的注意和“爱”,所以他不需要通过畸形的间接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成就,自己的魅力。
至于为她口交,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会害羞拒绝,明明已经做过了两次,但是下一回不知道在猴年马月。
双手捏弄她的乳头,又捻又按的,很快那两粒肉就昂然挺立,他觉得有意思,又用小孩弹弹珠的手势,轻柔地弹了几下,浅茶色的乳头随之晃动。他垂下头颅,张口含入,舌头灵活地挑逗那两粒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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