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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杯辣椒》二十二?婚纱和提琴(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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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时,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窗外细碎的灯光。

姚如真挪开被子,看手机,发现她只睡了半小时。 池天梁人不在,给她发信息,说猫喂好了,他很快回来。

她睡眼惺忪地揉眼睛,第一反应是,怎么盖被子了,她还没洗澡,会弄脏的。

但是太冷了,所以她又卷着被子,光着腿落地。

她先是卸妆,又百无聊赖地逛一圈。 上次她在池天梁这里发现了她的笔,都没心思好好逛,这回至少得认一认地方。

说不定在哪里有颜色书刊呢!

不对,现在是电子书世代了!

失策了!

姚如真像小动物探路那样,轻手轻脚地走来走去,出于个人教养,其实她不会翻找东西,也就踏来踏去,很快就没趣地返回客厅了。

然后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

「这是什么?」她其实还有点睏,眨眨眼,手从被子里,扒拉东西,看到一串灯泡,再拉,又是一串。

看上去像是圣诞装饰。

姚如真乐了,去找电源。

池天梁回家的步伐很轻快。

刚才婚礼结束后,方美婷掏出一包柠檬茶,给池天梁,然后才和谢朗豪离开。 姚如真说,那是代表从今天开始,他是『自己人』了。

池天梁开门时,姚如真正蹲在地上,把灯饰再绕一圈,退后看效果。 听到动静,她扭过头,翘起的几根头发晃了晃。 「你回来啦? 池公子,太后怎么样?」

「太后睡了。」

「谢谢。」

「你在做什么?」

「布置舞台。」姚如真展示中央那一个圈圈。 「怎么样? 是不是很有气氛?」

姚如真把软垫堆高,灯泡围成一圈,挂在附近的椅子上。 她只开了一盏小黄灯,配合着灯泡,整个客厅当下暖融融的。

「我小时候在家没人陪我玩,便会自己布置舞台玩。」姚如真也就试试,没想到效果不错。 「你那小提琴在吗?」

池天梁似笑非笑。 「深夜拉小提琴,明天管理处会来敲门。」

姚如真。 「那就假装一下。」

池天梁拗不过她,便去取了琴。

姚如真拿手机,打开镜头。

在黄灯下,小提琴仿佛泛着微光。 池天梁垂下眼,站在一圈又一圈灯泡的正中央,一手托琴,一手拿弓杆。

姚如真举着手机,有些看愣了。

这也??太??

姚如真站起身,灌了好大一杯水,镇定心神。

「还要继续吗?」池天梁眼珠随她的动作移动。 举琴时,池天梁头是微微倾斜的,这让他更??那什么了。

姚如真快要把持不住了。 「不用了不用了。」

姚如真想叫他好好穿衣服,又想起他现在衣冠整齐——不整齐的是她的脑袋。

她想坐下,却被灯泡绊了一下。 看见池天梁微微挑眉,姚如真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 再看我命令你拉琴给我听!」

池天梁怕她摔了,放下琴,走到她面前。 「明天可以的。」

事实上,在姚如真面前演奏一次,确实是他的心愿。

「为什么今晚不行?」姚如真。

「今晚想做别的事。」池天梁。

「唷,说说看,你想要做什么坏事?」

池天梁哑着声音。 「既然真真看过我拉琴,我也想看真真穿婚纱。」

姚如真眨眨眼。 「婚纱Play?」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大半夜的,哪来婚纱。

然后池天梁松开她,打开柜子,还真是变了一套婚纱出来——这裙子,姚如真有印象,她还试穿过呢。

「我当时以为你有女装癖。」姚如真摸那白纱,啧啧道:「该不会一开始你买这婚纱,就是为了这一天吧?」

「你穿得好看。」池天梁没正面回应。

姚如真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大声地笑了。

她发现了,池天梁就是个闷骚,想玩的花样多,偏偏人又端庄惯了,不会直接提出来,得让她戳破。

池天梁等她笑完后,扶着她的腰。

「我想看。」池天梁眼睛弯弯。 「真真,可以吗?」

声音像诱哄。

美色当前,姚如真只能没骨气地说:「好好好,我换。」

这婚纱挺繁复,还背部缕空,清清凉凉的。 好在姚如真试穿过,知道窍门,换起来没花多少时间。

不过,相较上一次试穿,姚如真这阵子吃好喝好,丰盈了不少,拉链完全拉不上。 她干脆摆烂了。 「不弄了,反正也会脱的。」

这景象实在太美好。 池天梁眼神有些迷离,捧住姚如真的脸。 「不脱。」

姚如真太宠他了。

总有一天,会把他宠坏的。

「等等!」姚如真惊叫。 「你不怕弄脏婚纱吗?」

「那就洗。」池天梁。

「那也得拿去外面洗啊,你过得到这关、我还过不到心里那道坎呢。」

「我手洗。」

「??」该夸他贤惠吗?

池天梁眼睛沉沉地看姚如真。

姚如真一窒,身子也软了。 「行行行,都依你。」

她退后,整个人倒在沙发,裙摆盖住灯泡,亮闪闪的。 池天梁细细地亲吻她,让她的手扶住自己的肩,然后,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探进层层迭迭的白纱里。

「??」姚如真。

糟糕。

爽上天了。

五分钟后,姚如真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那表情,犹如销魂得要上天堂。

现在说他不久前还是处男,谁会信。

池天梁的手细细拈弄,循序渐进,花芯在他的揉弄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绽放起来,泊泊地渗出蜜液来。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地来回抽插,若有若无地拨动阴蒂,姚如真很快便受不了,抓住他的肩膀。 「你先出来,等一等——」

花芯却是一阵紧缩,留恋不已。

「可是真真把我吃进去了。」池天梁故作困惑。 「还是你更想要??别的?」

「池天梁!」姚如真怒道。

她看见池天梁抽出手指,在她面前一根一根地张开,白皙的手指晶莹透亮的,指缝张开,拉出丝丝水迹。

池天梁舔食指。

这情境太淫蘼,姚如真快要不能呼吸,肚子又一颤,水咕咚咕咚地冒出来,沾在婚纱上,闪着水泽。

因为要出席婚礼,池天梁今天把头发梳起,比平时更显成熟。 他带着姚如真的手,一起解开裤头,手下的触感又硬又烫。

姚如真喘着气。 「套子呢?」

蕾丝裙子滑下,崩出半边柔软的乳肉。

她恶意地抓了抓那处,感觉到性器变得更大了,前端慢慢抬头,变得更加有侵略性,对她虎视眈眈。

池天梁用湿漉漉的手指撕开包装,姚如真替他戴上,指甲往轻轻一刮。

然后,他们猛地纠缠在一起,热烈亲吻,衣物一件一件地散落在灯泡上,最重白纱也撤了,就剩内衬,阻挡的衣物被拨开,性器紧贴。

姚如真嘴巴微张,快感包围着她,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渴望迎接池天梁。 「池天梁??」

她扬起腿,在无意识地蹭池天梁。

池天梁知道刚才姚如真已经情动了,等到她进入高潮边缘,才扳着她的脸,分开她的腿,突破层层裙子内衬,推入通道。

他插到底时,发出愉悦的喟叹,而姚如真也克制不了,在深夜的房间大声呻吟。

红发落在洁白的婚纱上,随每一下律动一晃一晃,映在池天梁眼底。

这是他这辈子看过最美丽的画面。

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怀里的女人只是他一个疯狂的幻梦,醒来后,还是那个他永远触碰不到的姚如真。

「太??深了??」姚如真眼角带泪,搥了他一下。 「深夜别那么??大动作??」

池天梁的眼睛重新聚焦,舔去姚如真眼角的泪。 「可是很舒服吧?」

姚如真感觉到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更重了,速度缓下来,可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反复撑开荫唇。

她紧闭着眼,爽得脚趾都蜷起来。

他故意的!

池天梁在她身上耸动,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披在男人身上。 他留恋地抱着姚如真,感受着她因高潮的哆嗦,表情既虔诚又狂热。

池天梁抱着姚如真,无声地做口型——

真真,我爱你。

姚如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婚纱和男人身上的礼服都脏得不成样子,地上还扔了几个用完的套,有些东西甚至被喷在灯泡上。

池天梁完结后,替她把婚纱脱了,拿纸巾仔细清理她的大腿。

姚如真实在没眼看,直接去洗澡了。 「明天管理处敲门,我可不管你!」

池天梁浑身上下都是餍足,抱起婚纱,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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