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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入成都市区,货物塞在小货车里,成都建设程度先进,这与我们之间进入的城市、乡镇、农村天差地别,就像从乡下进城了,大街上行走着许多打扮时尚,造型摩登的男男女女。

我问吴邪,想不想找几个美女玩玩,趁着还没开工,晚上去酒吧喝喝酒。

吴邪说他无福消受,要不你问问你小花哥哥。

一路聊着天,进入小巷子,与市区没的繁华隔绝了。

我们走近招待所,绕过简陋的前台,忽然就发现豁然开朗,走廊里面出现了非常考究的欧式装修,地板全部是实木的,走廊两边挂满了油画。

解雨臣告诉我们,这就是他们在成都的盘口,这招待所不对外经营,你要来问,所有时候都没房间,招牌只是个幌子,里面都是南来北往的伙计。

我和吴邪订了一间房,洗澡,吹头,当地一个伙计带我们去吃牛肉火锅。

牛肉火锅辣到我快上火,喉咙冒烟,喝了一打啤酒,大约七八瓶,从夜宵摊出来,天旋地转,在路边吐了一回,脑袋里一根筋突突直跳,吴邪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他喝多了,去店里找厕所找不到,问一个本地姑娘,“厕所在这儿?”那姑娘用四川话大骂,“老娘又不是厕所!”

我哈哈大笑,两人搀扶着回了酒店,喝几口小酒是助兴,喝醉了就什么都没心思干了,埋头睡到第二天中午。

第二天从小货车换到越野车,开了一整天,进入四姑娘山。

四姑娘山与长白雪山不同,前者翠绿多情、雪线连绵,两者结合如胶似漆,鬼斧神工。

吴邪在与本地司机聊天,为我们介绍四姑娘山,最后一段路,从越野车换到摩托车,来到了离公路最近的一个村里,雇佣了三四个人,帮助我们搬行李。

有钱能使鬼推磨,尤其解老板财大气粗,家财万贯。

几个当地人,把骡子上的绳子全部都卸了下来,在四川伙计的指导下把绳子系上攀岩固定器,那是一种可以插入岩石的缝隙瞬间卡死的小装备。

我们有整套的攀岩器械,安全带、下降器、安全铁锁、绳套、安全头盔、攀岩鞋、镁粉和粉袋。

解雨臣脱掉衣服,拖着绳子挂在腰上,只穿着背心开始徒手攀爬他的身手一如既往,非常炫技,就像刻意给我们展示他高超的攀岩技术。

人群掌声雷动,他在高处,放眼望去,看不清位置,甩下一根绳子,利用这根绳子,我们把所有的装备通过一只滑轮全部吊了上去。

吴邪在山脚,看我用耍杂技般的姿势把自己掉上去,进入山顶。解雨臣等在悬崖边,见到我的身影,摸摸我的头发,“你看。”

只见万丈深渊,雾霭在脚下凝聚,好像下一秒能像西游记中的孙悟空,翻出筋斗云,腾云驾雾,从此离开人间。

但我知道不会。

我对人间有眷恋。

做神仙虽好,抛下往事,抛下一切,但红尘滚滚,我终究也是俗人。

从下往下,一个洞接着一个洞寻找,我们运气不错,很快找到他们发现帛书的洞穴,里面盘坐一具古尸。这里有血,血从墙壁渗出来,解雨臣砸开墙壁。

这里死了一批当年背景庞大、实力雄厚的队伍。

吴邪点起一把火折子,区域点亮,要进到洞穴里面,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解雨臣抽出两根手臂长的棍子,在狭窄的空间内犹如耍杂技一样翻了出去,接着凌空一转,脚已经踩到了一边的洞壁上。

棍子松开,撑到他脚踩的洞壁上,再次弹起,把他顶到洞穴另一边。

我几乎看呆了,“我操,牛逼。”

吴邪似乎也看呆了,笑道:“练家子就是练家子,和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不同。”

“丫头,你也过去吧。”他说。

“你也会这招?”

“我怎么可能会。”他这么说,但我一点也不相信。他可能只是想保存体力罢了——我一直认为,他的体力跟不上他的能力,就像拥有丰富经验而无法施展一样。

大团头发堵在洞口,下面有铁盘在敲,我问吴邪,“这怎么回事?”

他说,“小花可能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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