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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问他,“你冷不冷”,但视线却盯着肉棒,紧接着就张嘴含进去。
“这样就不冷了。”
她缓慢吞吐,语调柔得他快要崩坏。
而如今她呼吸平稳,蜷成一团,像只冬眠的小动物,没有一点勾人的样子。
梦境带来的欲望还没消散,下身硬得甚至将被子都顶出弧度。
她在身边,但内心的空虚茫然也都还在。
想吓走她,但又怕真的吓走她。
钻进被窝,掀开她不安分间堆到腰间衣摆,把头埋进去,像她在梦里含他一样,吃进香甜的乳尖,证明她真的属于自己。
只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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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姚睡得很沉。
两团白云上的茱萸被他咬得挺立肿胀,也只是微微翻动了两下,不自觉挺了挺背,嘴里泻出几声娇喘嘤咛。
周呈决从被子里探出来,换做手指轻碾。
女孩似乎感受到不适,秀眉轻拧,嘴不自觉微微张开,呼出些热气。
上一次弄醒她前,也是这样的反应。
当时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顾一切要在她身上找寻一丝慰藉。后来她哭得很厉害,痛苦的呻吟仿佛透过一层薄膜传进大脑,但他有意摒弃,红着眼挞伐,一下一下撞进她体内,每被软肉紧紧包裹一次,好像就离现实世界更近一些。
想到这儿,手忽地松开,往下滑,轻轻落在腰上。
最近大概吃多了些,腰上多了点肉,柔软细腻的触感,暖热无比。
席姚睁眼便受到惊吓。
周呈决一只手在颈下,一只手在腰间,自己的脸离男生胸膛只有三五厘米,整个人都被坚实有力的臂膀包围其中。
席姚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谨慎。
她小心翼翼抬头,视线从下至上,如此死亡的角度,男生下颌线还是清晰,鼻梁还是高挺,真切体会到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手机在一旁响起来,头顶的人应声微动。
席姚立时闭眼装睡。
搭在腰上的手忽地往下,隔着薄薄的内裤抓住臀肉…
“唔…”她本来就紧张,当即露了馅儿,只好默默往后挪了寸。想离他远点。
大掌却牢牢固在身后,按着屁股往上抬,距离拉得更近,席姚额头都撞到他下巴,轻嘶了声。
“醒了?”
半梦半醒,最是温柔,他闭着眼,极其自然地低头,把唇落在她额前摩挲。
席姚浑身发麻,小手揪着他衣服嗯了声。
周围全是他的味道,她贪念地多嗅了嗅,然后强迫自己推着他胸膛往后退,翻身起床,“我先去洗漱了,要上课…”
那双微眯的丹凤眼好像在欲说还休。
“从此君王不早朝”。
席姚彻底懂了。
公交到站,席姚先一步下车,“我们分开走吧。”
周呈决没答,她就当做应了,只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轻声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毕竟…”
你那么招人注意。
他还是没答,只是从身后拉住席姚校服帽子,倾身低头,“误会什么?”
“还是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说完便松手离开,徒留席姚在风中石化。
尹笠带来了最新消息,吊了席姚一上午胃口,终于在午间下课铃响后被她摁在座位上。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流言蜚语,尹笠用了物质手段撬开了某个安保人员的嘴。给的信息不算多,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他说那栋房子使用权人姓周,但躺在里面的人却不是。提到这个姓氏时伸手指了指上面,表情讳莫如深。
还说有个家属一直想放弃治疗,数次尝试拔掉氧气管,但被时刻监视的保镖制止了,这个人,也姓周。
“我还问了个问题。”
“什么?”
“问里面的人生的是什么病。”
尹笠的语气明显变得低沉了些。
“胰腺癌。”她说。
就算对医学知识再不了解,也知道这是多可怕的绝症。不约而同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尹笠略带担忧地看着她,
“多的他不说,多半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些信息也并不能保真,你自己斟酌。”
“嗯,知道了。”
“其实,”尹笠顿了下,认真地看着她,“你可以试着直接问他的。”
席姚站起来。
“去哪?不吃饭了?”
“找周呈决。谢谢你啊栗子,改天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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