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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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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个儿我会去侯府探望姑祖母,祖父的意思,他老人家一道去。只是四郎你这般要上差,就怕不太方便。”杜绵绵快速的说出事情头尾。

“我下差后去一趟侯府,姑祖母病了,我得去亲眼瞧一回。盼着姑祖母是一场小病,养一养便是痊愈。”司徒弘光是侯府老祖宗司徒氏抚养大的。他知道司徒氏病了,他心头自然是牵挂的。

“好,我和祖父在侯府等你到来。”杜绵绵没反驳丈夫的话,因为她知道丈夫待姑祖母,或者更准备的说法,丈夫待祖母司徒氏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司徒弘光应一声。

这一晚的司徒弘光睡得不踏实。他又是做起梦来,梦中诸多的过往入梦中。司徒弘光还是被一些梦魇是惊醒过来。

醒来后,司徒弘光一直是没睡意了。

杜绵绵怀着身孕,她近些日子睡眠多,她是没发现枕边人的情况。主要是司徒弘光的动静不大,他醒来后非常克制,他就怕吵醒枕边的妻子。

夜色之下,司徒弘光想着许多的事情。最后他迷糊之间又有睡意。就像是打了一个盹,司徒弘光就被枕边人唤醒。

“四郎,醒醒,到上差的时辰了。”杜绵绵如今的做息是早睡早起。她与上差的丈夫是一样的做息时间。

司徒弘光初醒来时,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清楚。待他清醒后,他是起身更衣,然后洗漱。

一切非常的熟练,一切已经像是顺手的习惯一样融入进生活。

司徒弘光只在离开家时,他去给祖父司徒老太爷请安时,他把今个儿会尽量早些下差,然后再去忠勇侯府的事情提一回。

司徒老太爷自然是一口应下话。在司徒老太爷的眼中,孙儿弘光的做法完全对。重情重义的孩子,在哪一个长辈的眼中都是喜欢的。

当天杜绵绵领着一双儿女司徒滢滢和司徒佑祺。一起陪着司徒老太爷去忠勇侯府。待到忠勇侯府后,杜绵绵一行人从侧门进府内。

这一回一行人是直接被引路到庆熙堂。在庆熙堂中,司徒老太爷见到病中的姐姐。

杜绵绵在瞧见姑祖母司徒氏后,杜绵绵是吓了一跳。此时病中的姑祖母没有往昔的那般精神头,她整个人也是消瘦的利害。

“姐姐,你这是病了有一些日子吧。瞧你的模样,你一定是瞒着啊,如何不让人早些通知一声,让我早些来探望你。”司徒老太爷一瞧着亲姐姐的模样,他就是心头难受的紧。

“咳咳……”侯府老祖宗司徒氏是轻咳几声后,她才说道:“小毛病,大夫说是换季的原由。也不是什么大事,倒不必闹得天大的动静。”

侯府老祖宗司徒氏是把事情看的平静。司徒老太爷却是不同,他道:“咱们都是上了年岁的人,自家姐弟之间,姐姐如何能见外。你瞧瞧,你如今病了,我这一来后看在眼中,我这不是更担忧。”

司徒氏听着弟弟的话,她是摇摇头。

“真不是大毛病。府上一直有府医,你且宽心就是。”司徒氏的目光从弟弟的身上挪一挪,她又是瞧见杜绵绵与杜绵绵手中牵着的两个小人儿。

“弘光媳妇,你怀着身孕,你不可在屋中久待。我这病了,万不能把病气过到你一个孕妇的身上。还有滢姐儿、祺哥儿的年岁小,也莫要让孩子在病房中久待。”司徒氏是关切的提醒话。

司徒老太爷一听姐姐的话,他说道:“姐姐说的在理。弘光媳妇,你领着孩子们给姐姐磕了头,你们赶紧离开这屋子。万不可在屋中久待,免得姐姐还要多担忧你等小辈。”

司徒老太爷把话挑明了,又是侯府老祖宗司徒氏先提的话。杜绵绵自然依着长辈们的意思。杜绵绵就是要尽孝心,那也不会拿自己腹中的孩子,以及一对龙凤胎来达成什么目的。

杜绵绵不敢坏了孝道之名,她是领着孩儿们给长辈磕了头后,她就领着一对龙凤胎是离开庆熙堂。对此的话,侯府老祖宗司徒氏是连连同意,还是催促着杜绵绵赶紧的领着孩子们离开。

离开庆熙堂后,杜绵绵领着司徒滢滢和司徒佑祺,这是先去给太夫人魏氏问安一回。然后再去寻着侯夫人冯氏,杜绵绵又是让一对龙凤胎这等小辈给婶娘磕一回头。

侯夫人冯氏瞧着一对跟金童玉女一般的小人儿,她是连连笑得开心模样。

“滢姐儿、祺哥儿,你们不必多礼,快起来。真是讨人喜欢的孩子。”侯夫人冯氏夸了话,然后她是唤着嬷嬷备了礼物给两个小侄儿、小侄女。

对于长辈赐下来的礼物。司徒滢滢的目光是望着亲娘,显然亲娘不同意,她是不会收下礼物。司徒佑祺在这等时候最听姐姐话,那是跟姐姐一个阵线一模一样的态度。

当天的夕食后,司徒弘光来忠勇侯府。他来自然是来探望病中的嫡亲祖母。哪怕如今要唤一声姑祖母。

杜绵绵今个儿在侯府各房里,也是去一一拜会一回。

在嫂嫂程氏处,杜绵绵的嫂嫂程氏是让她瞧着好些个未来朱佑禛可能的成婚对象名单。不光是本人的,还是其家世背景与亲人们的关系网络与性格爱好,习惯禀性等等。

打从嫂嫂程氏这儿一瞧,杜绵绵就知道嫂嫂程氏为着朱佑禛的婚事这是下足功夫。

当天,忠勇侯府留客。

司徒老太爷没同意,只道还是要回去,不好在侯府久留。双方不再多客气,主要是时间继续担搁下去的话,到时候想要不留下来,那都不成的。

在回家的途中,马车内,司徒弘光的眼中有担忧。他说道:“我去问过府医,他说,他诊断的平安脉与侯府请来的太医一样。都说是姑祖母年纪大了,年寿有数,一切不是凡人能改变的。”

司徒弘光的眼中是遗憾。司徒老太爷一听后,他却是看的淡然。司徒老太爷说道:“姐姐能四世同堂,如今儿孙又是开枝散叶的多。这般的人生,便是突然结束也是喜丧。你等做晚辈的不必过于担忧。我与姐姐聊过话,姐姐自己都是挺能看开一些。倒是弘光你如今是官老爷,你如何能这般做小儿女之态。”

“祖父教训的是,是孙儿失态了。”司徒弘光是端正自己的态度。

乾元十九年,因着晋藩、宁藩进京都一事,乾元帝下旨让就藩的儿子们都回京都。乾元帝是想一家人团聚。

在这等情况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秦藩那儿漏掉一回圣旨。

藩王无旨不得进京都。这是铁律。

北地秦藩。

秦王府里的秦王得知道京都向各地都是发了圣旨,让藩王们进京都去给父皇贺喜。可偏偏落下他一人。

秦王心头难受。一难受后,秦王就是饮酒装醉。他没喝醉,他却是要让世人觉得他醉了。

“父皇,如何待儿子就是瞧不上。”秦王拿着酒盏,他是望着夜色里天幕上的星星。他是一饮盏中酒。

“王爷,您喝醉了。”旁边陪着秦王一起的女人是秦王最新宠上的侧妃。一个姓金的侧妃,是大选时被挑中进秦王府的女子。

金侧妃在秦王府不是特别受宠,只是突然入秦王眼。她得着机会与秦王亲近时,她就一心一意的求子。旁的金侧妃不敢奢望。实是皇家缺什么,不缺富贵 。有什么,那就少一点温情与真心。

“本王没醉。”秦王哈哈大笑起来。他笑过后,酒是大口饮,一下子是没拿稳酒盏,那是把酒洒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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